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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埋怨過後,又覺得鬱若萱修為高深,而且還是一個極有主意的人,自己的擔憂大可不必。
只是心中,卻始終隱隱的有一種不安,懷疑鬱寶不見一事或許並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可是眼下,他也只能默默的向蒼天祈求,希望鬱若萱能夠找到鬱寶,母子兩人平平安安的回來。
皇宮,清風閣。
司徒流雲遣走了所有的宮女和侍衛,一臉震驚的望著正在喝茶的司徒清風。
“她說的都是真的嗎?”
今天在香滿園,他無意中上了偏廳二樓的閣樓,聽到了鬱若萱和司徒清風的對話。
雖然對鬱若萱的身份他早就有所懷疑,可是他始終不願意去相信她會是自己的皇嫂,可是當一切都塵埃落定,當他站在門外聽到司徒清風喊出的那一句“萱兒”時,內心深處那一顆正在茁壯成長的愛的幼苗,似乎迅速的枯萎了。
可是這卻並不是讓他最感到震撼的,讓他感覺到震驚的是鬱若萱說出的那一句“你恐怕活不過一年”。
她的意思是,司徒清風還有一年的壽命嗎?
這怎麼可能?
司徒流雲細細想來,自從他回宮之後,司徒清風的臉色好像真的不是太好,偶爾還會聽到他咳嗽的聲音,清風閣中也總是瀰漫著一股藥味。
只是因為司徒葉陽的事情,他和司徒清風之間有一些隔閡,所以平日裡見到司徒清風也是粗枝大葉的,對他並不留心。
如今想來,一股懊惱不禁湧上心頭。
所以,當鬱若萱離開之後,他便衝進房間裡質問司徒清風,司徒清風對他的出現顯然十分驚訝,可是卻什麼也沒有說,悶頭離開了香滿園。
司徒流雲一路追著他回到了皇宮,這才遣走了所有人,誓要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可是司徒清風的表現卻很平淡,一直在悠閒的喝著茶,見司徒流雲再一次問道“她說的都是真的嗎?”
他終於放下了手裡的茶盞,語氣平靜的說道:“都是真的,她就是鬱王府的二小姐,我去向父皇求來的未婚妻……”
“二哥,你知道我指的不是這一件事情!我是說……”司徒流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可是那一句“你恐怕活不過一年”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司徒清風這時卻突然笑了,“我的病其實一直都瞞著你,可是最終還是被你發現了。”
“二哥,你為什麼要瞞著我?”司徒流雲頓時紅了眼眶,不解的問道。
“流雲,我們雖然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可是我知道,你和大哥的脾氣更為相投,關係也更為親密,大哥意外墜崖的事情,你嘴上雖然不說,可是心裡一直在恨我,你一直以為我是為了那個皇位,所以才設計殺害了他,即使我費盡心思的向你解釋,你心裡的隔閡卻始終消除不了。”
“我得的這病說來也奇特,就這樣毫無徵兆的爆發,我一開始也覺得很恐懼很害怕,怕自己就這樣死了,可是把你找回來之後,我突然就覺得釋然了,如果讓你一直這樣恨著,或許死去也是另外一種解脫。”
“現在細細想來,大哥的死我也不是一點責任也沒有,我明知道他爭強好勝,卻還是執意要在狩獵場上和他一較高下,如果當時我不和他比試,他也不會拼命去追趕那頭麋鹿,最後掉進了山崖,或許,這也是上天對我的懲罰……”
司徒清風的聲音空靈而又幽怨,一字一句的講述著心路歷程,像是在懺悔一般。
“二哥,這不怪你,我知道一切都是意外,我心裡根本就沒有恨過你,一切都是我太恣意妄為,是我太任性了……”
司徒流雲哪裡還忍得住心頭的悲痛,握緊了手裡的摺扇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司徒清風聽到他這樣說,露出瞭如釋重負般的微笑,“流雲,你長大了……”
“二哥別擔心,你忘了我是神醫王回春的嫡傳弟子了,我一定會治好你的,就算我不行,我師父肯定行的!”司徒流雲上前把手放在他的肩頭,眼神裡透著一股自信。
司徒清風卻是淡淡的一笑,說道:“宮裡的御醫束手無策的時候,我就已經去藥王谷找王神醫看過了,就連他也一點頭緒都沒有……”
司徒流雲心頭一驚,脫口而出道:“這怎麼可能?我師父他竟然也不能治好這個怪病嗎?”
司徒清風點點頭,卻又說道:“他也沒說不能治,只是目前還沒有想到辦法,我離開藥王谷的時候他說如果想到了辦法會來皇宮找我的……”
司徒流雲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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