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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若萱心裡一驚,面上卻是裝作波瀾不驚的樣子說道:“目的……我能有什麼目的?不過是帶鬱寶回家看看罷了!”
“我看不止如此吧?”司徒流雲輕輕一笑,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那天王回春說鬱寶的病需要冷香豆蔻才能醫治的時候他就起了疑心,鬱若萱失蹤了這麼多年一直沒有訊息,卻突然在三國新人爭霸賽之際現身,這確實讓人詫異。
那天為了鬱寶他去求過司徒清風,儘管司徒清風不同意,但他還是偷偷的下到地宮去取那一顆冷香豆蔻,只不過卻發現那顆冷香豆蔻早已被人盜走。
而後鬱寶竟奇蹟般的甦醒了過來,他去問過王回春,王回春只說是用獨門秘術治好的,對他而言這實在是太沒有說服力了。
更加詭異的是鬱溫文獲得了爭霸賽的冠軍後,對於司徒流雲用一株血色妖果代替冷香豆蔻作為獎品的事情絲毫沒有說什麼,顯然是事前已經得到了什麼訊息。
把這一切聯絡在一起,司徒流雲心裡漸漸明朗了起來,那一顆冷香豆蔻的下落也就不言而喻了。
只是他不知道鬱若萱的目的到此就會結束,還是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她到底要做什麼?她要做的事情對日照國,對他和二哥有沒有危害?
但是心裡的疑問問出來之後,鬱若萱卻顯然是不想告訴他,既然如此他也不好繼續再問,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這樣一想司徒流雲的心裡就釋懷了很多,“駕——”,手裡的馬鞭一揚,身下的白馬快速向前奔去。
古道,西風,白馬。
美人,英雄,如畫。
這副場景簡直美極了。
江雄望著眼前的這副美景,當下夾緊馬肚子,揮著馬鞭緊緊追趕上去。
日照皇宮,清風閣。
司徒清風望著司徒流雲留下來的書信,不由得長長嘆了一口氣,這個傢伙又偷偷溜出宮去了,真是不讓人省心!但是看到他說是和鬱若萱一同走的,心裡又稍微放心了一些,結伴而行總歸是要安全許多的。
鬱若萱一行八個人七匹馬最終還是沒有追上陰月思辰一行人,無奈之下只好直接改走小道,打算直接衝到皇宮裡去要人。
這一走走了差不多五天才趕到陰月國都城雪都,陰月國位於北方嚴寒之地,這雪都倒也名副其實,鬱若萱剛入城就感覺到渾身發抖,牙齒忍不住的打架。
幾個人二話不說直接先衝到成衣店買了一些禦寒的衣服換上,否則不等衝到皇宮,他們就會被凍成冰人了。
鬱若萱換好衣服之後忍不住瞪了司徒流雲一眼,“這雪都這麼冷,你怎麼不早說啊?”
司徒流雲此時也被凍得縮成一團,見鬱若萱責問,不甘示弱的回答道:“我哪知道現在會冷成這個樣子啊,我去年來的時候可是盛夏,熱得都快把我烤熟了,我要是早知道這麼冷,來的時候就應該把我的狐裘帶出來!”
江雄幾個人凍得一邊搓手一邊跺腳,不時的朝手上哈幾口氣,他雖然是在這雪都長大的,但是也有幾十年沒有回來了,一時之間對這嚴寒也有些吃不消。
“鬱娘子,不如我們先去找個酒館吃個飯喝點酒暖暖身子,我是雪都人對這雪都再清楚不過了,現在正是最冷的時候,過一段日子就會好了,再在這街上呆下去,我的腳趾頭就要被凍掉了!”
鬱若萱雖說穿的厚了一些,可是那寒風還是呼嘯著從她的領口和袖口往裡鑽,冷得她只打顫,要不是運動了體內的玄氣禦寒,只怕還更冷,所以聽到江雄的這個提議,二話不說猛點頭。
司徒流雲這時卻突然擋在他們身前,說道:“幹嗎要去酒館啊,浪費銀子不說,我們還得走好長一段路呢!”
鬱若萱一想著酒館裡的熱水熱飯就覺得似乎沒有那麼冷了,但是司徒流雲的這番話頓時把她的熱氣都趕走了,她不由得橫眉冷對道:“那你有什麼高見?”
司徒流雲指了指不遠處一座高大華麗的官邸說道:“那裡是陰月國招待貴賓的驛站,我們去那裡!我堂堂日照國的三皇子,我還需要住客棧嗎?”
不等司徒流雲洋洋自得的吹噓完,鬱若萱已經領著江雄他們往驛站走去,等司徒流雲反應過來時幾個人已經走出去了一段距離,他只得快步跟上。
陰月國看起來比日照國要富強的多,這麼冷的天氣,在日照肯定家家閉門不出,可是雪都的街道卻依然熱鬧非凡,街上的建築物也是富麗堂皇的。
鬱若萱一邊走一邊在心裡盤算,這麼冷的天大家還出來晃盪,這陰月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