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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鬱若萱冷哼一聲,柔聲說道:“我做事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誰要是不服儘管來找我好了!大哥也不必擔憂,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自會找機會向皇上稟明一切,不會牽連到鬱王府的!”
說完這些話,鬱若萱轉身望著鬱之義,笑意盈盈的說道:“二叔可是不同意我回來?”
“明知故問!”鬱之義咬牙切齒的答道。
鬱若萱卻是不氣也不惱,仍舊笑意盈盈的說道:“二叔,我覺得你這話說的真奇怪,我回我自己的家,為什麼還要經過你的同意呢?這是我的家,我想走就走,想回就回,二叔恐怕管不了吧?”
見鬱之義被自己氣的臉色煞白,鬱若萱又繼續說道:“再說了,二叔您又用什麼身份來說這句話呢?這裡是鬱王府,王府的主人是我爹爹,說句不孝的話,就算是我爹爹不在了,那當家做主的就是我的哥哥,如今我爹爹和我哥哥都沒有說什麼,二叔您倒是嚷嚷著不准我回家,傳了出去豈不是貽笑大方,讓人誤會您有二心?”
鬱若萱說話的聲音輕柔緩慢,卻句句戳到鬱之義的要害,讓他有口難辯。
這個次子的身份,一直被他視作恥辱,鬱之禮有什麼地方比他強的,都是同胞兄弟,都是嫡子,他只不過比自己早出生一年,憑什麼所有的好處都是他一個人的?
鬱之禮不費吹灰之力就風風光光的繼承了世襲的王爺爵位,而他卻只能憑藉著自己的努力混個一官半職,過上榮華富貴的生活。
這一切都太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他不甘心,他這輩子都不甘心!
鬱若萱見鬱之義被自己一席話噎得說不出話來,心中頓覺無比痛快!
二爺又怎麼樣?那個“爺”字前面不是還有個“二”字嗎?既然是“二爺”,那這鬱王府就輪不到他當家,若不是早年鬱王爺顧念手足之情沒有分家,他哪能像今天這樣留在王府中風光無限,作威作福!
鬱若萱這時才注意到,她回府後至今還沒有見到這具身體的便宜爹爹,根據這個時代的道德標準,她未婚生子,向來不喜歡她的便宜爹爹不可能無動於衷的。
雖然心裡對這個爹爹沒什麼感情,但是做戲要做全套,誰讓他是這具身體主人的父親呢!
鬱若萱假裝朝四周打量了一下,然後面露疑惑的問道:“大哥,怎麼不見爹爹?”
鬱溫文突然一臉悲慼,語氣也變得沉重了起來:“爹爹病了,已昏迷多日了……”
鬱若萱一驚,問道:“怎麼會這樣?沒請大夫來看嗎?”
“請了,鬱州城的大夫都請了個遍,但是都束手無策呀!”鬱溫文的話說到最後,竟無奈的嘆了口氣!
036 鬱王爺的病
“請了,鬱州城的大夫都請了個遍,但是都束手無策呀!”鬱溫文的話說到最後,竟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去看看……”鬱若萱說完,便領著鬱寶朝鬱之禮的臥房走去。
“爹爹……”鬱若萍見正廳中的人都跟著鬱若萱去了鬱之禮的臥房,神色緊張的握緊了鬱之義的袖子,“他們去了大伯的臥房,怎麼辦?”
“慌什麼慌?”鬱之義不滿的喝斥道:“她修為再高,也不過是一個丫頭片子,諒她也看不出什麼來,走,跟過去看看!”
鬱若萍點點頭,亦步亦趨的跟著鬱之義朝鬱之禮的臥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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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松院。
從正廳出來,繞過曲曲折折的迴廊,鬱若萱一行人總算到了鬱之禮的住處……青松院。
古色古香的紅木雕花大床上,鬱之禮正靜靜的睡著,更準確的說,他昏迷著。
鬱之禮略微瘦削的臉龐顯得有些蒼白,兩道濃黑的劍眉斜飛入鬢,薄唇也無半點血色,歲月在他的額頭刻下了幾道印記,儘管如此,但是仍舊依稀可以看出他年輕時的英姿勃發。
鬱若萱望著這張比記憶中蒼老了至少十歲的臉,心道,這人就是她這具身體的便宜爹爹了。雖然內心深處對這個爹爹沒有什麼感情,但是好歹她懂些醫術,在道義上她也該替他號個脈,診治一番。
鬱若萱朝床頭靠了靠,左手中指和食指搭上鬱之禮的手腕,片刻後,她的眉毛微微上揚,臉色竟有些凝重起來。
鬱之禮的脈象並沒有什麼異常,但是體內的玄氣浮沉,隱隱的將人體的奇經八脈全部堵塞,不留心根本察覺不到。
“媽咪,這就是您以前提過的外公嗎?”鬱寶抱著小白擠到床前,黑白分明的瞳仁閃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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