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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三區這種地方活下來的人本來就不簡單,更何況他跟自己這種從小學習正統防身術的“公子哥”不一樣,是真正的亡命徒,要是實打實動起手來連命都不會要,自己又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但是,打不過是一方面,敢不敢是另一方面,一個男人敢對他動手動腳,他就沒道理不還手打人!
“打不打得過要試過才知道。”
徐辭年冷笑一聲,連招呼都沒打直接動手,一拳掄過去,帶著凌厲的風直撲瞿城的臉頰。
瞿城沒料到徐辭年真的敢動手,下意識的發力捏住他的襲來的拳頭,這種小打小鬧他根本不放在眼裡,嘴角甚至還帶著笑,“小貓生氣就喜歡撓人。”
沒想到話應剛落,徐辭年突然勾起嘴角,彷彿就在等這個機會,拳頭在下一瞬間改變了方向,右腿緊追其上突然發力向上狠狠一頂,直擊瞿城腿間不知羞恥的大鳥……
“!”事出突然,又是這麼不入道的損招,瞿城壓根沒有提防,側身一躲,堪堪躲過一擊,卻給了徐辭年一個絕佳的機會,直接掙開他的手腕跑了出去。
打一炮就逃跑,這麼孫子的做法直接把瞿城給氣笑了。
小兔崽子還真是狐狸尾巴都沒收起來,就給他亮爪子,本來就是想逗逗他,不過現在非得逮住收拾一頓不可!
徐辭年身手靈敏,幾下子就竄到了樓梯口。
他雖然脾氣硬,但是也不是魯莽的人,今天遇見的這個無賴一看就不好惹,他說什麼也不能在快出獄的管口惹出事端,再說王胖子只給了他五分鐘的洗澡時間,現在早就遲到了,要是再不趕快從這裡出去,指不定有得被扣上什麼亂七八糟的屎盆子。
他一邊跑一邊往身上套衣服,可是身上還掛著水珠,衣服死活都穿不上,就在這時候,樓上突然跳下來一個黑影直接堵住了他的去路,動作快的簡直像狩獵的豹子。
徐辭年暗道一聲不好,直接扯掉身上的衣服砸過去,準備從旁邊的窗戶跳下去,結果手指剛碰到窗沿,一根結實的胳膊突然從後面狠狠摟住他的腰,把他直接摜到了旁邊的牆上,接著一個滾燙堅硬的胸膛就壓了上來。
“你跑什麼?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瞿城氣定神閒似笑非笑,臉不紅氣不喘,大鳥到了現在還光禿禿的露在外面,壓根就他媽沒有一點不好意思。
徐辭年奮力掙扎,卻連動都動不了,眼前這個男人簡直就像一座山一樣,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他制服,輕鬆地像捉一隻小雞。
這個認知讓徐辭年非常的咬牙切齒,他從不覺得自己是個弱者,二十多年的人生他一直都是上位者,哪怕被人算計的進了監獄,他也早晚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可是這個男人只用了一個動作就讓他感到這麼力不從心,真是該死的強悍……
“你他媽到底想幹什麼?”壓了一天的火在這一刻爆發出來,徐辭年自己都沒覺得自己已經失態了。
瞿城很喜歡他這個樣子,這男人此刻的表情簡直稱得上惱羞成怒,惡劣的心思又起,他緊緊盯著徐辭年的眼睛,慢慢的,慢慢的低下頭……
盯著這男人不斷靠近的嘴唇,徐辭年的汗毛都立起來了,抬腿抵住瞿城的胸膛,冷冷的開口,“你要敢再進一步試試,我立刻踢廢你。”
瞿城不管這一套,腿上一用力別住徐辭年的膝蓋,讓他連動都不能動的姿勢壓上來,嘴唇已經蹭到了他的鼻尖。
徐辭年死死地咬著嘴巴,厭惡的把頭瞥到一邊。
結果預想中的觸感並沒有降臨,瞿城一動不動的壓在他身上,半響之後爆發出爽朗的笑聲,“哈哈哈哈……你不會以為我要親你吧?”
“你!”徐辭年倏地睜開眼睛,正好對上瞿城打趣玩味的視線,這時候才知道被耍了。
“喂,聽說你是二區來的,叫什麼名字?說了我就放過你。”
徐辭年瞥他一眼,一句話都懶得說,對付這種無賴就不能給他好臉色,你越是怕他,他越是得寸進尺。
“不說?”瞿城笑著挑了挑眉毛,“不說也行,那咱們就繼續。”
說著他的手直接撩開徐辭年腰間的毛巾,光明正大探了進去揉他的屁|股,甚至還不要臉的拿著光溜溜的大鳥在他膝蓋上頂來頂去,發出粗重的喘息,徐辭年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寧願實打實打一場,也不願意落到這種任人羞辱的境地。
忍無可忍的時候,他直接不動了,像個死屍一樣挺在那裡,冷著一張臉面無表情的開口,“都說三區的人雖然殺人越貨無惡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