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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化。

有記者已經在一旁等著採訪，東方嬈加快腳步避開他們。

開庭的時候，東方嬈聽著白薇心控訴她這個女兒冷血無情，東方嬈只是面色沉靜地聽著，不言不語，沒有開口反駁。

不管她說什麼都是沒用的，證據才能說明一切。

白之煒站了起來，跟法官行禮，這才看向白薇心，“有一件事，我想問一問白小姐，請問你知道東方小姐第一次上幼兒園的時候，你送過她什麼禮物嗎？”

“……布娃娃。”白薇心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

“你還記得東方小姐在哪間小學讀書嗎？”白之煒繼續問道。

“法官大人，反對原告律師問這些與本案無關的內容。”辯護律師站起來抗議。

白之煒說道，“法官大人，我問的這些問題跟本案有很大的關係。”

“反對無效，原告律師繼續發問。”

“白小姐，你知道東方小姐最喜歡吃什麼嗎？知道她曾經拿過什麼獎狀？知道她身邊的朋友都是誰碼？……”白之煒的問題越問越快，白薇心根本回答不出。

白之煒指著她，大聲問道，“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你說東方小姐對你冷血無情，那麼，作為母親，你又覺得自己值多少分？”

“東方小姐上幼兒園的時候你沒送過禮物，不管是小學還是初中，你都沒有盡過一個母親的責任，從來只有不配的媽媽，沒有不配的女兒。”白之煒厲聲說道。

白薇心臉色發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法官大人，我的當事人從十三歲開始，就過著獨立的生活，她雖然出身豪門，但實際上根本無人關心，父親為了繼室跟她斷絕關係，母親遠走他國，她從來沒有怪過自己的母親，甚至在她母親回國之後，仍然接到東方家居住，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人不甘平凡，非要搶走女兒的公司……我的當事人是在最後才知道原來有這份遺囑的。”白之煒沒有再詢問白薇心。

白薇心的心往下沉，彷彿看到了自己的失敗。

“……這是東方老太太留下的遺囑，請法官大人過目。”白之煒將最重要的證據呈上。

真的有遺書！白薇心無助地看向黎軒所在的位置。

黎軒對她溫柔一笑。

東方嬈將他們二人的互動看在眼裡，眸中彷彿凝結一層冰霜。

她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