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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扮女裝還是有可能的。”水水故意道，氣得墨雲臉都憋紅了。水水伸手，他接過。水水帶著他跳起了華爾茲。慢三慢四很簡單，幾乎只是帶著他轉了一圈。他就能帶著她旋轉。水水摟著他的脖子，呢喃，“Iloveyou。”

墨雲低笑，“什麼？”

“想跟你說卻說不出口的話。”水水抿唇笑著淺啄他的唇。兩人共舞，忘了時間忘了場合。生一進來的時候，兩人正擁吻。他尷尬想要退出去，後頭而來的擇一還沒看見只是尖聲道：“皇宮裡的菜餚依舊那麼難吃，小姐我給你帶……”

後面的話湮沒在喉間，四人相對無言。水水猛得退出了他的懷抱，笑得一臉燦爛。“擇一你帶好吃的來了。”

除了她之外的三個人都愣住了。她興致勃勃地吃著點心。水榭的美人靠，三人坐著，默默望著她。如果他們彼此對望會發覺他們的眼神裡無一例外的，都是滿滿的寵溺。水水感覺到他們的目光，幸福滿滿。

【墨湖】

夜深人靜，墨雲帶著水水進了離落宮。兩人站在墨湖邊，站了許久。墨雲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女人，這麼冷的天你非要站在這裡，可以告訴我你非要來的原因嗎？”

水水沒有回答他，只是蹲下身子脫鞋子。墨雲急道：“女人，你幹什麼？”

“我要下去看看。”水水頭也不回地朝著湖走去。墨雲哪裡敢，他將水水打橫抱起向屋裡走去。水水掙扎叫嚷著，“你幹什麼？放我下來，我生氣了。”

墨雲停住腳步，冷聲道：“生氣我也不放，這麼冷的天凍壞身子怎麼辦？明兒個正午，暖和些再游水不遲。”

“你傻啊，如果大白天的能下去，我幹嘛在這大半夜裡偷偷摸摸的來。”敵不過他的氣力，水水氣急敗壞地喊。

“你到底要做什麼？”墨雲無奈放軟了聲音。

水水摟著他的脖子溫言軟語地求著，“我還不確定，所以要下去看看，你放開我好不好。”

“不好，我去找條船，在湖面就可以了，是不是？”

水水無奈，只有點頭。他才轉身，砰一聲——待他回過身，水水已然進了水。墨雲嚇得臉色鐵青，一瞬不瞬地盯著湖面的動靜，生怕一不小心就沒了她的蹤影。“數到一百，我一定回來。”水水也怕他擔心所以特意吩咐道。

水水游到距離岸邊五十米處，一頭扎入水中失去了蹤影。墨雲愣在當場，心幾乎要跳出胸口。他默默數著，“一、二……”

水水照著夢裡那人指引的路下去。水下，她摸到了那玻璃做的器物。月光不能透進水裡，水水只能依靠直覺和潛水時間計算距離。水水知道她觸控到的就是入口，不是入口也是入口附近的玻璃。她不再多做停留，浮上水面。她才露出頭，墨雲已然飛掠而來。扯起她回了岸上。水水急劇地喘息著。墨雲板著臉，抱著她走著。水水伸手撫著他的臉，“不要這樣啦，我不會有事，給我點信心嘛。”

墨雲一言不發。侍女已準備好熱水。水水泡著澡衝著屏風那頭的墨雲喊道：“墨雲，墨雲，墨雲……”

“我在。”墨雲沉悶的聲音傳來。水水委屈地抿唇，“不要生氣了，我有理由的。”墨雲良久不回答，水水氣悶，“還不是為了你，好心沒好報。”

水水嘟囔著，披上了單衣。侍女撤去了屏風。秋夜涼，水水很不雅得打了個噴嚏。墨雲無奈扯了絲被裹住了她。將她安置好，他終於還是發現自己無法生氣，低頭吻了下她的額頭，無奈地笑。“我想我要去學游水了，晚安。”

水水無辜地眨眼，扯住他的手不讓他走。“你就一點不好奇我做了什麼？”

“要是可以說你早就同我說了，你不想說，我當然要實相。”墨雲裝著不在意，卻還是難免失落。

水水撲哧一笑，伸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笑道：“誰說不告訴你了，只是我怕隔牆有耳，你湊近點我同你說清楚。”墨雲心下歡喜，嘴上卻不饒人，“看你那麼想說我才聽的。”

“好啦好啦。”水水打心眼裡喜歡他這彆扭，讓她感覺到他在乎。她抓緊他的手，湊到他的耳邊，咬著他的耳朵將那個秘密告訴了他。

墨雲一愣，不敢置信地望著水水，良久才自嘲地笑笑。“不可能，墨家都沒有一個人知道，怎麼可能？”

“信不信是你的事。”水水還是不放心在他耳邊低語，“我只能說墨湖裡絕對有地下宮殿。至於是做什麼用的我也不清楚。”

“我信你，就算有，讓它一直埋藏著也未必不好。”墨雲揉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