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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對著瞭望臺,他沒看見緩步走下來的水水。他說得義正言辭,在水水看來卻於他人無異。所有的人都想要站在最高的地方,俯視世人,所以無所不用其極。現而今她就是風口浪尖上的人。得工書者得天下,其實得水水者得天下才是真。她愈想愈覺得自己的罪惡無法甩脫。她抬眼望著眼前的他,冷嘲熱諷,“要不死人,就只有停止戰爭。可是誰肯將自己的江山拱手想讓,所以絕對不可能沒有戰爭。有戰爭就會有死亡。生生死死之間,成就的不過是一個又一個的王朝。如此而已。”
【相見】
一戰成名,從長樂傳來晉升的聖旨,伴隨著要他們儘快完婚的旨意。
來宣旨的公公一襲便衣,蒙著臉站得離他們有好些距離。水水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回頭看看身側的墨青,低聲道:“你覺不覺得這回來宣旨的公公怪怪的?”
“不清楚。”墨青哪裡能感覺出不一樣。只看見那公公掏出了聖旨,急著拉著水水跪下。水水哪裡管那麼多。聖旨的內容,早在聖旨下達的同時她就知道了。飛鴿傳書來說是要他和青王爺完婚的。她怎麼能跪,跪了也不會遵旨的。
一把甩開了墨青的手,水水向前一步,對著那公公冷聲道:“不必宣旨了,給我升官我很樂意,至於我和青王爺的婚事,勞煩公公回去和陛下提一下,我們兩個不合適。我們兩個絕對不會成婚的。”
“水水……”墨青怒喝。站起身拉她,她還真是敢做,這種話能說給父皇聽嗎?父皇這個人有多心機恐怕也只有他們幾個親近之人才瞭解。
能這麼忍讓她,一定是因為她手中的武器。而一旦大勝琅邪,她沒了利用價值,父皇一定會加倍討回來的。有多桀驁就會有多痛苦。“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是聖旨,你敢違抗?”
水水一把奪過那公公手中的聖旨,撕了個粉碎。不屑地冷哼,“我就是抗旨,怎樣?”
“小姐,你不能。”一側生一心驚肉跳。擇一二話不說提劍揮向那來宣旨的公公。這個時候,只要不傳到長樂城陛下的耳中,就沒事。
那公公卻是輕而易舉地避開了擇一的劍。一時間,大亂。
墨青理解擇一的意思,很快地拔劍要對來人動手。而只有水水一個人愣在當場。他打鬥的身形那麼像他,是他嗎?就這樣突然出現是要給她一個驚喜嗎?那麼為何要帶著那讓她難堪的聖旨前來呢?
他不吭聲,是氣她的故意離開嗎?還是……
水水來不及多想,飛身而起,踢開了擇一手中的劍。墨青頓了一下,毫不猶豫地揮劍,眼看就要傷到他。水水尖叫。
喬裝的墨雲無可奈何,伸手抱住她,躲過那凌厲的劍鋒。劍從他的肩膀處滑過。
被抱在懷裡,聞著他身上讓自己安心的味道,水水伸手撩開了他的面紗。紗帽之下,他的容顏依舊。眼神閃爍。她知道她都知道,他一定也是忍了許久,他一定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踮起腳,勾住他的脖子。送上紅唇。
不想解釋,不能解釋,她要他明白,她捨不得,她很想念。柔軟的唇緊密貼合,他的氣息渾濁,舌霸道的撬開她的唇齒。
嬌聲嚶嚀,他想念了多日的人,只想這樣抱著她,再不想鬆手。
紗帽跌落在地,擁吻的兩人忘了周圍的人。一片靜謐,沉浸在彼此的吻中。
一吻歇,水水癱軟無力,人都站不穩,只能靠在他懷裡。腦袋缺氧,暈乎乎的,突然想起身邊還有一群人。臉紅得滴血,在他懷裡小心翼翼地探頭。看見周邊一群人吃癟的模樣。心裡很過意不去。她是不是得意忘形了?
沒臉見人了,埋首在墨雲懷裡,頭都不敢抬。
【吵架】
墨雲按著她的腦袋,忍著笑,回首望著墨青。
“大哥,好久不見了。”
“七弟,真的是你。”墨青尷尬,他根本不知道怎樣的表情才能讓他看上去自然一些。這個七弟本來就是個風流人物,沒想到還這麼大膽。大庭廣眾之下就這樣與女子摟摟抱抱,親熱。這簡直……有傷風化。
這只是小插曲,很快兩人就溜出了議事廳。多日不見,兩人有的是話要說。躺在帳篷上掰著他的手指,一根手指代表一個疑問。首先就是她為何不跟他說一聲就跑來。答案很簡單,她沒有那個實力和墨王作對。食指就是她為何要答應賜婚。水水撇了撇嘴,很不屑,“我怎麼知道你父皇你怎麼想的。可能他太無聊了,找點事幹嗎?”
“水水,那能灼傷人面板的水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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