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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了眨眼,忍著淚,避開他的目光低語,“痛,痛,痛……”無限委屈。
墨玉俯身吻住了她的唇,呼疼聲湮沒在兩人唇齒間。水水呆住,愣愣望著他,他輕笑閉目專心地吻著她。直到她咬他,他才放開了她。食指輕輕擦去她唇畔幾不可見的血絲,他回身笑望著大夫,“大夫,現下好了沒?”
老大夫愣愣點頭。“成了,王爺,休息幾日就能恢復了。”
待到大夫收拾藥箱離去。明月軒內只剩下他們兩人。她恨恨盯著他,奪走她初吻的陌生人。想至此,水水就心裡有氣,她悶聲道:“你叫什麼名字?”
“墨玉,你呢?”他望著她,笑她賭氣的模樣如此可愛。
水水沒好氣地回道:“水水。”
“水?柔弱無骨。”他望著水水不禁搖頭,“和你不大相配。”
“滴水石穿,不是柔是韌。哪裡不配?”水水咬牙切齒。
墨玉聞言不禁失笑。水水呆呆望著他,他笑起來真好看,眉輕挑,丹鳳眼微閉,薄唇輕啟,溫柔似水。“在看什麼?”墨玉將薄被往上拉了拉。還沒來得及換下她那身怪異的裙子,此時薄被半遮半掩,春光無限。
水水被他的話噎住,結結巴巴地回道:“沒……沒……”
墨玉微微側頭,掩袖輕咳。水水皺眉,湊近他的臉,細看之下,才覺得他白的憔悴,身子骨也較清瘦,不過氣色還是不錯的。隨即靠回了床上。“你先天體弱,不過後天保養的還是不錯的。”
墨玉無力地笑笑,“孃親懷我七月多,八月不到就生了,所以……”
“噢,早產。”水水恍然大悟。突然她想起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她硬著頭皮問道:“可以請問一下這裡是哪裡?”
“我府中。”
水水白了他一眼,“我當然知道是你家了,我是說這個地方是哪個國家的,哪個城市的。”水水期望自己不要真莫名其妙地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果然——
“風月王朝,京都長樂。”
水水無力地嘆息,聽都沒聽說過的地方。她抬手,手上的石榴石依舊完好如初。老爸曾經說過,只要石榴石還在就證明她是真的存在。老爸說過如果有一天她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她一定要記住一件事,隨遇而安。所以即使是不可思議,水水也能輕易接受。其實說好聽點叫隨遇而安,說難聽點可以說是麻木不仁。
看著她怪怪的表情,墨玉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不知道這裡是哪裡?那你怎麼來的?”水水抬頭一臉泫然欲泣,“我也不知道。”說著有些睏倦地揉了揉眼睛。
墨玉輕柔地撫著她的發。“先休息一下,不早了。”
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一室的藥味,陰暗不見陽光。水水掀開被子,趿著高跟鞋向木窗走去。推開窗,陽光灑落,清風微醺。
聽見門開的聲音,水水緩緩回過身。
清風吹拂著她冗長的捲髮,微微蓬鬆,笑顏迷濛。傲然而立,白裙曳地,高貴典雅。墨玉突然輕笑,如此衣裳,怎會覺得高貴?
水水見他別過眼,臉蛋微紅,低頭看自己的裝束。想起歷史課上,老師展示的古代仕女圖,想來自己這身裝束可謂是——放蕩不羈。她輕輕攏了攏發,“玉,有衣裳嗎?”
墨玉吩咐侍女取了衣服來。換好了衣服,水水自屏風後走出。見著墨玉,慣性地轉了個圈,笑道:“怎樣?漂亮嗎?”
墨玉靜默不語。湖綠的羅裙,沒有任何多餘的墜飾。在她旋轉時裙襬蕩起柔和的弧度,怎一個美字了得。見他不語,水水撇了撇嘴,回身對侍女道:“請幫我收好我的婚紗,謝謝了。”
“婚紗?”侍女一愣,隨即指了指手中的衣物,“是這個嗎?小姐。”
水水點頭,輕輕撫摸著婚紗喃喃道:“西方人崇尚白色,聖潔的顏色,高貴的顏色。”可惜這麼美的婚紗,一輩子卻只能穿一次。
侍女還想再問,墨玉輕瞟了一眼,淡然道:“幫水姑娘收好。”
侍女福身離去。
“水水嫁人了?”墨玉盯著她鄭重其事地問道。
水水搖頭。
“那你怎麼穿著你所謂的婚紗?”雖然不明白那是哪裡的習俗,但他聽聞烏孫族崇白色,他倒也不懷疑她的話。
水水一愣,隨即隨口掰道:“我姐姐的婚紗,我偷偷穿的。”
“你穿著它到京都的?”
水水立馬搖頭,“沒有,遇到歹徒了,實在沒衣服了。”這個藉口好像有點牽強,倒是他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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