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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一輩子的思而不得。
不知不覺的,褚潯陽就紅了眼眶,走過去,握住延陵君的一隻手道:“君玉,父親他還好嗎?”
“上一次心脈受損還沒有痊癒,這一次本來只是急怒攻心,但是血脈衝撞,恐怕要誘發內傷了!”延陵君語速飛快的答,說著已經強行抱起榮顯揚往外走,“先去師公的屋子裡,我得馬上給他施針。”
一行人跟著他,急匆匆的就近去了延陵老頭兒的屋子。
榮顯揚的意識是清楚的,卻偏偏完全使不上力氣,他似乎是用了所有的力氣在努力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是怎麼都動不得。
延陵老頭兒這裡有現成的金針,深藍手腳麻利去翻找出來。
延陵君在他心脈附近的穴道連扎數針,見他一直在不遺餘力的試圖站起來,索性便直接封住了他的昏睡穴。
“大公子,世子爺他還好嗎?”榮顯揚的侍衛問道。
“暫時還好,但是短時間內一定不能叫他再動怒了!”延陵君說道,從床邊站起來。
褚潯陽取了帕子給他擦汗,他卻明顯是沒心思,又回頭看了眼床上的榮顯揚,然後對深藍吩咐道:“昏睡穴的位置你是知道的,你在這裡守著,每隔兩個半時辰就給父親重新施針,暫時不要讓他醒過來。”
說完又轉身去外屋的桌子上找了筆墨,匆匆寫了張藥方遞給桔紅道:“這個你拿去廚房煎藥,趕緊送過來!”
“是!”桔紅抓了藥方就飛快的跑了,延陵君這才和褚潯陽一前一後的出了屋子。
走到院子裡,已經是日暮時分,山谷上方的洞口處有一縷豔紅如血色般的光輝落下,照在院子一角,而其他的地方,光線難及,已經早早的陷入黑暗。
這兩種顏色極致的衝突之下,就像是心裡此刻的心情,明明是看到了一縷光,整個人卻深陷入黑暗之中,完全的找不到缺口。
“君玉,你說這裡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褚潯陽率先開口打破沉默。
“是他做的!”延陵君負手而立,站在黑暗中的身影有種森冷的殺意自周身沸騰而起,“他不僅是要逼迫我離京,更要完完全全的拿捏住我和父親,要我們全都落入他的控制之內。”
“我不是說這個——”褚潯陽道,憂心忡忡的回頭看了眼身後藥廬的方向,“我說的是那藥廬裡面,之前我就隱隱覺得在母親的事情上,師公他是有所隱瞞的,上一回他趕著進京,我也當面試探過,不過是被他搪塞過去了,現在看來,我的感覺——似乎是對的。母親的那個婢女,應該不會是偶然過來這裡才剛好遭遇了無妄之災的吧?”
這種可能,幾乎可以趨近於零。
延陵壽明明是說他和風清茉之間已經斷了聯絡了,看榮顯揚的表現,他也一定以為是這樣的,那間石室的存在就是一切的突破口,現在褚潯陽的心裡已經形成了一種大膽的揣測——
其實在風清茉的去處上,延陵老頭兒說了謊,這些年,她根本就不曾遠走,而是藏在烈焰谷的,但是因為某種理由,這一重真相被延陵老頭兒給隱瞞了下來。
他所謂的藥廬禁地,連延陵君都不準擅入,目的——
就是為了守住這一重秘密。
而現在,延陵老頭兒和風清茉雙雙失蹤,事實上更大的可能是——
對方的真正目的就只是風清茉,至於延陵老頭兒,不過一個附屬品罷了。
因為他很清楚風清茉在榮顯揚父子跟前所能起到的作用,拿住了她,就等於是將榮顯揚給拿捏的死死的了,而為了顧及榮顯揚,延陵君,甚至是她褚潯陽都要跟著受制。
這一條關係鏈串起來,才真的是一勞永逸。
即使得不到當事人的親口證實,褚潯陽所說,也已經無限趨近於現實。
延陵君的面容冷肅,眼中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嘆一口氣道:“現在我最怕的,不是要受制於人,而是這一局,從一開始就是一個讓我們喪失了所有主動權的必殺局,不管中間他要求什麼,恐怕到最後,我們都要做他刀下的亡魂!”
他們這些人,全都不是善茬,這也就註定了,那人為了防止將來被他們算舊賬的打擊報復,就只能是藉由這一次的便利,將他們所有人都全部滅口。
偏偏,這個時候,他們丟全無還手之力。
褚潯陽也是心焦不已,“師公和母親既然是已經落到了他的手裡,他勢必分外小心,想必輕易不會讓我們找到,而且——”
褚潯陽說這一頓,又扭頭看了眼身後的屋子,“總不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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