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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突然就開了竅,也是領略到這唇瓣廝磨氣息交融間意外甘甜美好的滋味,試探性的忽而就湊上去反含住他的一片唇瓣。
這現學現賣的本事,當真是發揮的淋漓盡致。
延陵君一口氣嗆著沒上來,憋得整張臉都綠了。
心裡再怎麼千迴百轉的心思也被衝的一乾二淨,他猛地睜開眼,卻發現近在咫尺的那張少女的臉龐明豔,兩眼放光,間或的那目光一閃又透出十二分的狡黠,哪有半分動情或是尋常女子此時該有的羞怯和溫柔。
延陵君如是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冷水,頃刻間就又氣悶了來。
褚潯陽卻渾然不覺,像是真被勾起了興趣,勢頭比他還足,張嘴便準備去咬他!
延陵君鐵青著一張臉,忙是後退一步一把將她推開,沉聲道,“別胡鬧!”
褚潯陽眨眨眼,看著他沾染了溼氣而越發顯得紅潤誘人的唇色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自己方才又做了什麼,一時間侷促的怔愣,臉上瞬間漲紅瀰漫成了一片。
延陵君看著她,罵也不是,誇讚又不能,心中糾結,一張臉逐漸就黑成了鍋底灰。
兩個人靜默的彼此對峙,一個面色糾結,一個神情尷尬。
半晌,終究還是褚潯陽先繃不住了,往上一掀眼皮道,“你自己說要教的”
說著就強作鎮定的推開延陵君,轉身晃到旁邊。
延陵君胸口又積了一口悶氣,卻是完全找不到發洩口,悶頭生了半天的氣還是一咬牙走過去,往她面前一站,正色道:“褚潯陽,我們商量件事情好嗎?你這脾氣以後能不能”
延陵君話到一半,卻是戛然而止,因為褚潯陽也正一副凜然受教的表情一絲不苟的看著他。
他能說什麼?叫她改改這直來直去的性子?他最喜歡的,其實莫過於她這份率真直接的性子了吧?
但是別的事情都也還好,在男女一事上她若一直這麼主動直接
一次兩次還好,要總是這樣的話
向來運籌帷幄,泰山崩於頂而面不改色的延陵大人覺得遲早有一天他要被這丫頭折磨到崩潰了,這真的是
太有挫敗感了!
猶豫再三,延陵君也還是無計可施。
深吸一口氣,他牽起她的一隻手用力在手中攥了攥,最終出口也不過一聲嘆息:“算了,時候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
說著就真不想再和她繼續糾纏下去一般,利落的翻身上馬,然後自馬上對她遞過去一隻手。
褚潯陽將手搭在他掌心,借力翻上馬背。
延陵君用大氅將她裹了,豎起兩指自黑暗中打了個手勢,示意映紫他們不必再跟,然後便調轉馬頭帶著褚潯陽往巷子深處悠然行去。
一路上他都深受打擊一樣,一直悶著聲音不吭氣兒。
褚潯陽又不傻,即使他不說也能隱約明白他這是生的哪門子氣,往前走了一段,她就輕聲的笑了笑,仰著臉去看他道,“我哪知道你會是這麼個脾氣,又沒人告訴我”
話到一半,她也就勢住了話茬。
她前世虛活到二十歲,一直坐鎮疆場,刀光劍影裡來去,逢年過節偶爾回京一趟多的也只是官場上的應酬。
那個時候,因為褚琪楓雙腿被廢,皇帝對褚琪暉又不滿意,側重點就移了一些到褚琪炎那裡。褚琪炎的為人穩重,又很有才氣,在政事上的眼光獨到,那個時候她對他並不設防,又有他曾經受命去楚州監軍,頻繁來往了一段時間,關係便處的比較融洽。那時她有時能夠隱隱感覺到褚琪炎看她的眼神有些特別,但因為兩人是堂兄妹,所以也不曾多想,只將他作為一個能說得上話的知己朋友看待,直至最後
他不惜忤逆聖旨也費盡心機試圖將她困在身邊,即使再遲鈍,她也明白對方到底是動了怎樣的心思。
只是
她對褚琪炎,從來都沒有額外的想法罷了。
今生遇到延陵君,他對她的心意再明瞭不過,而巧的是她對他也並不覺得討厭罷了,卻不曾想事情演變下來居然會走到這一步。
他們兩人之間,沒有轟轟烈烈,也不見怎樣的纏綿悱惻,卻就是默契而平穩的走了下來。
這種事情,褚潯陽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過除了褚易安和褚琪楓的事,其他的事她一向都遵循本心,既然不討厭,那便順其自然好了。
褚潯陽的思緒略一飄遠,隨即反應過來就趕緊的收攝心神道,“我的脾氣又不見得對誰都這樣好的。”
延陵君一愣,緊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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