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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的,就沒有放手的道理。
延陵君?等著吧,用不了多久我會叫乖乖就範!
那畫舫是提前準備好的,船伕和船上負責伺候茶水的小廝丫鬟也都一定俱全。
霍傾兒和褚月寧都十分雀躍,提著裙子就當先蹭蹭蹭的跑了上去,直接衝到甲板上去對著遠處廣闊的河面大讚溢美之詞。
褚靈韻被丫頭攙扶著上去,走的十分優雅,進去就先問了船艙的位置,下去整理妝容。
褚月歆落在最後,垂眸站在那裡遲遲未動。
蘇逸不解的看過去一眼:“二郡主怎麼了?”
“我”褚月歆猛地抬頭,臉上飛快的掠過一抹不自然的紅,剛要開口說什麼,就聽遠處大約是在他們方才過來的彩唐街上傳來一片躁動的吵嚷聲,只是因為隔得遠了,聽不真切。
“我過去看看!”蘇逸皺眉,對船上的延陵君道,然後也就再顧不得褚月歆,下意識的往岸邊的小徑快走過去,想要分辨那邊的具體情況。
這岸上許多垂柳的枝條打下,雖然是冬日,相對的遮掩之下視線也不十分容易穿透。
他走的很急,這一奔出去,冷不防剛好有人也是疾行從小道上經過。
夜色瀰漫,他又穿了一身深色的袍子,行走無聲,蘇逸一時不察,兩人就剛是撞了個滿懷。
“嗯!”那人聲音短促的悶哼一聲,下意識的弓了下身子,墨黑的髮絲垂下,遮住了大半張臉頰。
蘇逸一驚,連忙將下意識抵在他肋下的手撤回來,扶了一把他的胳膊,歉疚道,“你還好吧?抱歉我,我方才沒注意”
話音未落他的就是心神一凜,忽而警覺了起來
他的練武之人,聽力目力都非一般人能及,就算是方才走的急了些,也不至於對迎面過來的人毫無所查。
那麼就只有一種解釋
這人也是個高手行家。
蘇逸微怔,還不及說什麼,那人已經衣袖一翻輕巧利落的將他打在自己手臂上的那隻手拂落,一聲不吭的就要離開。
從背影上看,他的身量高挑而略顯清瘦,但是那背景卻是十分的利落幹練。
蘇逸倒抽一口涼氣,下意識的就要追上去。
那人聽聞她的腳步聲,忽而側目一道冷厲的眼波橫過來,殺氣凜凜,警告的意味十分明顯。
蘇逸這才隱約瞧見了他的臉孔,十分普通的一張臉,臉上的線條輪廓明明柔和,這驟然一看之下卻會讓人覺得冷硬剛毅。
蘇逸被他瞪了一眼,驚詫之餘,腳下步子就不由頓住,一失神又恍然覺得手指上有種黏膩而潮溼的觸感,垂眸一看
右手的三根手指上竟是殷紅一片顏色很深的血跡
是他方才不小心壓在那人肋下的時候沾上的?
蘇逸正在發愣,一直被落在後面的褚潯陽才慢吞吞的走過來,循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一眼道:“怎麼了?”
“哦!”蘇逸猛地回神,衝她匆忙一笑,“跟君玉說一聲,我有事離開一會兒,晚點過來和你們會合。”
言罷也不等褚潯陽首肯都當先一撩袍角追著前面那人已經模糊的背影去了。
褚潯陽抿抿唇,對他的事也沒多少掛心,轉身上了畫舫。
延陵君等在那裡,遞過去一隻手扶她。
褚潯陽上了船,四下掃視一眼,褚月寧和霍傾兒兩個在甲板上嘰嘰喳喳的嚷著說笑。
“怎麼就她們兩個?”褚潯陽隨口問道。
“你二姐說不舒服,去艙裡休息了,褚靈韻也下去船艙裡了。”延陵君道,手臂一攬就將她就勢一帶,拉著往船尾跑去。
“你做什麼?”褚潯陽提了裙子跟著他跑,略有幾分驚慌的低呼道,奔跑間又唯恐踩出大的動靜驚動了下面的褚靈韻等人,便是提心吊膽的。
延陵君回眸一笑,卻是但笑不語,賣了個關子。
褚潯陽拿他沒辦法,也只能無奈的笑了笑,由他去了。
延陵君拉著她繞到船尾,那船尾也是一片甲板,但是地方比較狹窄,不及船頭的地方寬敞,不過夜深人靜的時候環境卻是分外清幽。
“船頭船尾,果是不同的韻味呢!”褚潯陽以為他是帶了自己到這僻靜處賞景的,笑嘻嘻道,說著就要甩開他的手往船沿那裡走。
不想延陵君卻沒鬆手,反而拉著她走到船艙上那小樓的背面,抬手將那裡一塊造型古怪的木樁往下一掰。
隨著一聲略顯沉悶的摩擦聲,就見一架摺疊了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