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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這些話毫不客氣,青蘿當即就黑了臉,抬手就按在手中劍柄上。
褚潯陽一個凌厲的眼波橫過去:“你們先到外面去等我!”
青蘿一驚,遲疑了一下,終究是沒有違揹她的命令,不很情願的推門走了出去。
褚潯陽又抬頭看了眼拓跋淮安身後站著的侍衛。
拓跋淮安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也跟著略一頷首:“你也出去!”
“是!”那侍衛應了,拱手一禮,就目不斜視的走了出去。
房門再度合上,拓跋淮安已經有些坐不住了。
他起身,重新走回之前那扇窗前,推開了窗子。
迎面有溼潤的水汽撲面而來,見著江面上隱約隨風湧動的浪濤聲,看著這幅雄渾畫面,他的心緒才稍稍平靜了些許,道:“說吧,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褚潯陽笑笑,端起他喝剩下的半盞茶起身走過去,將那茶盞遞給他,一邊才是不緊不慢的說道:“五殿下你在這裡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當是知道有個人處處與我作對,我很不喜歡!”
拓跋淮安的眉心隱約一跳,勉強耐著性子沒有接茬。
然後便聽她在身邊輕輕一嘆道:“若是你能施以援手將她娶回漠北,便等同於是幫了本宮的大忙了,本宮定當感激不盡。”
幾次接觸下來,褚潯陽並不是那種會小肚雞腸在背後和那些無知婦孺較勁的人,可她今日約見自己的目的竟是為了這個?
拓跋淮安始料未及,一口茶猛地嗆在氣管裡,面色鐵青的連聲咳嗽。
褚潯陽眨眨眼,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拓跋淮安待到緩過一口氣來,便是重重將那茶盞扔在了窗臺上,面容譏誚的看著她道,“且不說你會對本王提出這樣的要求究竟目的何在,咱們只論一件事”
他說著,突然上前一步,目光慍怒的俯視褚潯陽的面孔道,“你憑什麼覺得本王就該幫你?”
他這一步上前,就將兩人之間的距離壓縮到了近乎虛無。
這樣近距離的逼視之下,他眸子裡竄動的火焰似乎都能清晰顯現,直將褚潯陽逼到了死角。
褚潯陽面不改色,仍是言笑晏晏的微微仰著頭回望他,反問道:“這樣平白送人情的機會,五殿下你又為什麼要拒絕?”
拓跋淮安一愣,似是覺出了她的話裡有話,但一時又覺得無法參透。
褚潯陽推了他一把,從他面前的牆角處退身出來,然後才回眸一笑道:“我不過就是叫你去皇祖父面前提個親而已,又沒叫你保證會成事,你心裡若是實在不願意,後面再自己運作也就是了,何必這麼急著就回絕了我?”
她說的輕巧,拓跋淮安卻是冷笑連連:“本王可不想被人不明不白的賣了,區區一個安樂郡主,真值得你褚潯陽如此費心來對付的?只怕本王應了你這個所謂的‘小忙’,回頭就要捲進你朝中的奪嫡之爭,到時候就要惹上大麻煩了。”
褚潯陽不是一般的內宅女子,她的眼光絕對不會侷限於那樣無意義的爭端裡面。
褚潯陽自是聽出他言辭之間的試探之意,卻也只是模稜兩可的笑了笑道,“殿下,我說過,不會叫你白做的!”
拓跋淮安皺眉,緊抿著唇角不說話。
褚潯陽於是也不再繞彎子,深吸一口氣,重新抬頭對上他的視線道:“其實從你來來我西越之初,八公主的去處就已經內定了吧?只是因為某些不得已的原因,這件事並沒有渲染開。”
拓跋淮安勃然變色,下意識的張了張嘴,最終卻在她無所顧忌的注視下強壓了下去。
褚潯陽卻是無所畏懼的看著他道:“上一次去行宮,皇祖父是打著給你選妃的和給六公主挑駙馬的旗號,可是作為和親內定人選的八公主卻並未隨行,那用意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她不需要去見任何人,就只能說明她的真正的去處是已經內定了的。”
拓跋淮安的一隻手緩緩收到背後,用力的捏緊,眼底光線晦暗,整張臉上的表情已經近乎陰鬱,冷笑道:“你大可以放心,本王既然說了不會和你東宮結親,就自然會踐諾!”
說著就憤然甩袖,走到旁邊,彷彿是為了刻意壓制不叫自己的脾氣爆發,他的脊背便有意挺的更直。
“起初我的確是以為拓跋榕瑤的去處會是在南河王府和我們東宮之中擇其一,可是昨日在宮裡見過她一面之後,我才恍悟,其實我是被你們給誤導了。”褚潯陽道,毫不理會拓跋淮安此時的臉色,仍是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