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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挾制住完全動彈不得,她卻不死心,仍是滿眼悲憤的看著褚易民。
褚易民站在門口,再就沒有挪動一步。
他不說話,但是臉上陰冷的神色已經說明了一切。
鄭氏突然就急了,連連給顧媽媽使眼色,顧媽媽連忙就要將人拖出去。
不想褚易民卻是突然扭頭朝身邊鄭氏看過去,冷聲道,“你這是做賊心虛,想要殺人滅口嗎?當著我的面就來這一手?真當本王是瞎子聾子不成?”
鄭氏被他喝的腿一軟,下意識的跪在了地上,不勝委屈道,“王爺在說什麼?妾身不懂”
褚易民冷嗤一聲,卻沒理她,徑自抬手一指顧媽媽道,“放開她,讓她說!”
顧媽媽自是不敢違逆他的命令,只能硬著頭皮將杏兒鬆開。
杏兒剛一重得自由就再度撲倒在褚易民的腳下,磕頭如搗蒜般的大聲道,“王爺,您要替我家姨娘做主啊,我家姨娘她小產不是意外,她是被人害了,王爺,做主啊!”
褚易民聞言,身子猛地一震。
而屋裡點翠也聽了動靜,當即就失了魂一樣呆坐在床上全無反應。
褚靈韻的眸子轉了轉,暫時卻未開口,只是站在旁邊冷眼看著。
“你這丫頭,胡說八道什麼?”顧媽媽嗤了一聲,“翠姨娘剛失了孩子,你這樣胡說八道的給她添堵,到底是存了什麼心?”
杏兒抹了把淚,也不懼她,只就大聲道:“王爺,奴婢有證據,奴婢所言句句屬實,請王爺做主。”
褚易民的一張臉已經黑如鍋底灰,只就短促而冷硬的吐出一個字:“說!”
“伯伯你來!”杏兒扭頭衝院外招了招手。
眾人循聲望去,就見一個穿著一身半舊的藍色長衫的中年人惴惴不安的快步走了進來,進門之後二話不說就先伏地大聲道:“草民李順,給王爺主子請安!”
褚易民也懶得一句句追問,就只等著杏兒的後話。
杏兒當真也是不懼鄭氏,一板一眼的開口道,“這是我大伯,是城西百草堂的坐堂大夫,今兒個一早姨娘出事之後奴婢嚇壞了,忘了府裡也有大夫,就趕緊去請了他來,我大伯他給姨娘把過脈,他知道,姨娘小產是被人害的。”
鄭氏的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的拿眼角的餘光去掃了那劉大夫一眼。
這叫李順的大夫的確是杏兒請來的,當時因為點翠小產,這裡亂成一團,誰也沒太當回事,只當是小丫頭病急亂投醫了,怎麼也不想在這裡會露了破綻出來。
劉大夫也嚇了一跳,頓時就心虛的垂下視線。
鄭氏見狀,心裡立刻就又涼了半截。
褚易民看著那李順,沉默了一陣方道:“你都診出了什麼?”
“王爺恕罪,王爺恕罪!”李順似乎就是個膽小如鼠的草民,聞言就惶恐不安的連連磕頭,一邊語速飛快毫無章法道,“草民只是覺得姨娘的脈象有異,一時好奇就去偷偷驗了沾在被褥上的血漬,姨娘似乎是服用了某些不乾淨的東西王爺恕罪!王爺饒命!”
他話說到一半就又是連連磕頭,誠惶誠恐一副即將大難臨頭似的的模樣。
褚易民聽了這話,頓時就又一口火氣從心口升騰直衝天靈蓋,怒不可遏的大聲道:“把話給本王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叫翠兒用了不乾淨的東西?你的意思是有人用了下三濫的手段來殘害本王的子嗣嗎?說!敢有半句妄言,本王就摘了你全家的腦袋。”
“王爺饒命!”那李順又是連連磕頭,額頭上面烏青一片,“草民也不敢妄言,只是草民查驗的結果如果無誤的話,姨娘她最近幾日可能是連續服用了避子的湯藥之類,所以才”
點翠的小產來的突然,但是情況卻並不十分兇險,完全不見絲毫人為的跡象,這也是起初時候褚易民不曾往這方面設想的原因。
避子湯和墮胎藥的功效畢竟不同,如果說是這個原因所致,倒也可信。
褚易民愣了一下,鄭氏靈機一動已經先發制人,猛地轉身看向屋子裡呆坐的點翠,厲聲道,“你也太不小心了,自己有了身孕也不知道,還去亂服什麼藥?現在惹出這樣的禍事來,是故意要招的王爺心煩嗎?”
褚易民的目光一冷,也是霍的扭頭朝點翠看去。
點翠目瞪口呆,愣了一瞬,就強撐著身子從床上爬下來,跪在地上哭訴道,“王爺,我沒有!婢妾從不曾服用過什麼湯藥,也絕對不可能去服用什麼避子湯,王爺您是知道,婢妾一人孤苦,一直都想要個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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