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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替父親鞏固地位,其實說白了,還是為了他自己,這樣迫不及待的拉攏勢力,實則就是為了用來防備我二哥的。本末倒置,不知所謂!”
褚易安都還不曾上位,褚琪暉這就已經開始積極運作,為著將來奪位做打算了。
上一世因為褚琪楓的雙腿被廢,從根本上就斷了登上帝位的可能,所以他也倒還老實,最起碼明面上沒有針對他們兄妹做什麼出格的事,可是今生不然,恐怕後面要少不了要看他折騰了。
“龍生九子還各有不同,你倒也不必替太子殿下覺得可惜。”延陵君道,一半安撫一半調侃。
“同室操戈,總歸一場人間慘劇。”褚潯陽看他一眼。
延陵君笑笑,沒說什麼。
兩個人並肩往花園深處走去,走了兩步,延陵君還是忍不住開口道:“今天這麼一鬧,你就真不擔心長順王府會和南河王府結盟聯手對付東宮嗎?”
褚潯陽莞爾:“那就要看他褚琪炎有沒有那個本事能夠說的動褚靈韻去和長順王府之間結成這門親了。”
他們東宮和蘇家之間無甚關聯,若不交好也未必就會成敵,可南河王府不同。蘇霖幾次三番的替褚靈韻出頭,如果到頭來還是一場空的話,那他們兩家就絕對是要成仇的。
這也是她會無所顧忌公然和蘇霖兄妹翻臉的原因所在。
“凡事總有個萬一,那位南河王世子的心機深沉,不是個容易應對的角色。”延陵君道。
“我心裡有數。”褚潯陽點頭,看到天色已晚,提醒道,“前面的晚宴應該也快開始了,你還要赴宴就先過去吧。”
“不急,也就幾步路,先送你回去吧。”延陵君道,仍是步調悠然的往前走。
褚潯陽也無所謂,橫豎現在延陵君已經被劃歸到她的陣營裡來了,也不需要避嫌。
回到褚潯陽住的院子,天色已經全黑。
延陵君在大門口止了步子,門廊上兩隻大紅燈籠已經被點燃,暈紅的光影下,把兩人的臉孔映襯的就又更添了幾分光彩。
一路走來都沒覺得怎樣,這會兒褚潯陽反而略有幾分不自在,扯了扯嘴角道:“到了!”
“嗯!”延陵君淡淡的應了聲,卻也沒覺得她這話多此一舉,只就立在那燈影下靜靜的望著她,在等她先轉身。
褚潯陽被他盯著,就越發覺得侷促,勉強笑了笑道,“那我先進去了!”
延陵君點頭,並未挽留。
褚潯陽遲疑了一下,轉身往院子裡走去,一邊走著卻總覺得身後那人的目光如有實質打落在身上,叫她頭次生出一種束手束腳的感覺,全身上下的每一根弦都無聲的繃緊。
待到走到院子正中,她又忍不住再回頭,想了想道:“明日我想過去看看小王叔,不知道他那裡方不方便?”
因為雙方之間隔開的距離有點遠,褚潯陽就刻意提高了音調,那語音清脆,灑在漫天夜色之中就更是悅耳。
隔著門,延陵君看她站在月華之下的剪影,雖然面部的五官都被這夜色渲染的有些模糊,那身影卻顯得無比鮮明靈動,彷彿就連眉眼都印刻在了心裡,清晰呈現。
延陵君的唇角不覺彎起,開口的聲音裡竟也破天荒的帶了幾分明顯的笑意道:“那明天我等你過去。”
“好!”褚潯陽應了,才又重新轉身進了屋子。
延陵君也沒急著走,又在院外站了片刻,待到屋子裡的燈火燃起,又就著她落在窗欞上的影子看了眼這才從容不迫的轉身離開。
這場宴會的主角自然就是拓跋淮安兄妹,宴會上所有人都很有眼色的對白天之事隻字不提,殿中觥籌交錯,酒香四溢,一片歌舞昇平,安樂祥和之氣。
延陵君應付這樣的場面完全是信手拈來,人在其中,半分的隔閡也不生,更不為白天咄咄逼人的氣勢影響,遊刃有餘的和一眾皇孫貴胄打成一片。
因為這次過來行宮的都是年輕人,受到的拘束少,這裡的宴會辦的也比宮宴的時候要熱鬧許多,待到酒過三巡,便有人趁著興起划拳賽詩,更是鬧成一片。
延陵君手持一尊玉杯肆意屈膝坐在旁邊一席上含笑湊趣兒,正在自斟自酌的時候冷不防就聽到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延陵大人今日的興致似乎不錯,可否賞臉和本王也乾一杯?”
來人,自是拓跋淮安無疑。
話音未落,他已經很是自來熟的一撩袍角坐了下來,衝延陵君一晃手中酒杯。
陳年的花雕古釀,在杯中漾起一層漣漪,酒香撲鼻,隱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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