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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潯陽倒也沒追究,不過冷嗤一聲。
褚易民冷著臉看向她道:“我府上如今還有家務事要處理,恐怕沒有時間待客了,來人”
“皇叔不必和我客氣!”褚潯陽沒等他“送客”二字出口已經斷然開口,“是世子請本宮過來,說是稍後要就我五妹妹的事情給個交代。”
她漫不經心的說著就抖平了裙子,隨便在下首選了張椅子坐下。
大夫人隨在旁邊也坐了。
丫鬟極有眼色的給兩人上了茶。
褚潯陽就事不關己的端起茶碗慢慢的喝:“皇叔有事儘管處理,不必管我,我等著就是!”
褚易民的臉色越發難看了起來,但是明顯褚潯陽也不會信口雌黃。
然後就見褚琪炎從院外匆匆走了進來。
褚易民遞給他一個詢問的眼神,褚琪炎在褚潯陽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也是喝了口茶才道:“父王,潯陽郡主是我給攔下的,正好蘇世子也在,蘇郡主和五郡主的事,今天最好也一併給他兩家人一個交代,一次處理了,省的夜長夢多。”
褚琪炎不提,蘇霖倒是忘了他已經有一整天沒見過蘇皖了,仔細一想才記起來蘇皖一大早去找過他,跟他撒嬌說是過來褚靈韻這裡了。
蘇皖出事了?會是什麼事?
蘇霖手下一個不穩,茶盞晃了晃,猛地抬頭看向褚琪炎:“我妹妹怎麼了?”
“不知道!”褚琪炎答的乾脆,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平和微笑,“就是下午的時候突然被人發現和東宮的五郡主以及雷家的二公子同處一室昏迷不醒!”
蘇皖是昏迷了過去,不過卻是眾目睽睽之下,和褚月妍那是完全的兩個概念。
但是無可否認,被褚琪炎這麼有意的一潤色,很容易便會讓人曲解成了另外一重意思。
褚潯陽心中暗贊這人的陰險
如此一來,反而是讓蘇霖自覺被捏住了把柄了,氣勢上便會弱了一截下去。
褚潯陽也不點破。
看這兩家鷸蚌相爭,她何樂不為?
蘇霖額上青筋暴起,手下力道驟然失衡將整個杯盞捏碎,茶水濺出,灑了他一身。
他霍的一下站起身來,怒道:“帶我去見皖兒!”
褚琪炎沒動,卻是褚易民冷笑一聲道:“蘇郡主那裡王妃已經妥善安置了,也不急著見,蘇世子既然登了我王府的門,咱們還是先把眼前這事兒說說清楚吧!”
“如何?王爺這是要扣了皖兒做人質?”蘇霖冷冷一笑,語帶嘲諷,“這不會是你南河王府提前設計好的一齣戲吧?”
扣了蘇皖,然後掉包新娘,最後逼著他就範?
當真是好一副的如意算盤!
“蘇世子,戲耍了你,我南河王府也得不到絲毫的好處,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何必呢?”褚琪炎道,一直都保持著一副不慍不火的作風。
蘇霖的心中微微一動,狐疑的看了他兩眼,倒是抿了半天唇角沒有吭聲。
褚琪炎見他的神色略有鬆動,這才趁熱打鐵的挑眉睨了紫絮二人一眼道:“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褚靈韻的手段他還是清楚的,如果當真是出自她的手筆,那麼善後工作她就應該都做的妥當了,所以此時褚琪炎反而是有了一份心安。
紫絮咬咬牙,又將新房裡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褚琪炎聽著,眉頭卻是越皺越緊,最後沉默了片刻道,“你的意思是當初從咱們王府抬出去的人就是靈秀了?”
“從郡主出閣開始,奴婢兩人就一直寸步不離的跟著,如果不是這樣,實在是想不出來新房裡的新娘子怎麼就會變成了二郡主!”紫絮道。
站在後面的褚靈秀的親孃李姨娘幾次想要開口替女兒分辯,卻是每每都被褚琪炎警告性的眼神震住,遲疑不前。
褚琪炎露出沉思的表情,看向蘇霖。
蘇霖怒然甩袖:“別看我,你們南河王府做出來的事,只有你們最清楚。轎子是從你南河王府抬出去的,難道王爺和王妃不該給我一個明確的解釋嗎?”
新娘子是在新房裡被掉包的,蘇霖等人也不是想不到這種可能,只是
誰也不會想到褚靈韻會有這麼大膽。
但偏偏
她便就是這麼大膽!
敢冒天下之大不韙!
她要操縱一個意志清醒的人替嫁拜堂根本就不可能,而且明知道是一條死路,褚靈秀瘋了才會配合她,所以她便只能把手腳坐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