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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的家底,但是他的日子過的卻是相對十分的簡單,他這個是個三進的院子,上下總共加加起來也就十多個下人,並且在延陵君住進來之前他府裡管事小廝青一色全都是男人。
他的脾氣雖然不好,不過對身外之物向來都不掛心,是以他府上僕役的待遇較之那些大戶人家還好,一眾人伺候他也是十分盡心。
延陵君住進來之後,陳賡年就更是一天到晚只把自己關在第三道院子裡天天的研究醫書鼓搗草藥,除了偶爾帶了藥童出去尋藥採藥,再就徹底做了甩手掌櫃,不理事了,反而一個外來者的延陵君倒像是成了這陳府裡的主人了一樣。
突然換了主子,這府裡上下的人頗為微詞,不過延陵君的習性卻和陳賡年極為相似,並不怎麼管事,一段時間下來,延陵君又平步青雲頂了陳賡年之前的缺坐上了太醫院的第一把交椅,下頭的人一則是已經習慣,二來也是對他起了敬畏之心,做起事來倒是越發盡職了些。
但是延陵君的事,卻是沒人敢於隨便議論的
只就他身邊帶來的這幾個丫頭就個個都不是善茬。
那小廝正是苦著臉不知如何是好,後面深藍已經提著袍子跑過來,一把奪了那信封在手:“大半夜的送什麼信?我看看!”
因為平時她都是扮作延陵君的醫童隨他出入宮廷的,所以平時即便出門她也都是男裝打扮。
“別攙和!”桔紅一把搶了那信函在手,不悅的瞪她一眼,然後對那小廝道,“叫人把車趕緊去,收拾關門歇了吧!主子有吩咐,你便就當是沒有這回事吧!”
“那好!”那小廝應了,又去門房找了兩個人幫忙,把馬車帶去了馬房。
深藍還是滿臉好奇,垂涎的盯著桔紅捏在手裡的信函探頭探腦。
桔紅又瞪她一眼就取了火摺子出來,直接當封著的書信燒掉,一邊對深藍道,“還看什麼,睡覺去!”
深藍吐吐舌頭
延陵君的東西,哪怕是褚靈韻送來的,她也知道規矩,不能隨便動,只是她到底是孩子心性,方才也不過是開了個玩笑罷了。
這會兒沒了熱鬧湊,這便翻著白眼走了。
淺綠扯著燒焦的髮梢皺眉從後面走上來,看著桔紅腳邊散落的灰燼冷冷道:“這安樂郡主當真是臉面都不要了,這麼明目張膽的就把信送到陳府來了!”
那女人,也就是空有一張好麵皮和一個身份罷了,她來貼延陵君?別說是延陵君,就是幾個丫頭也都看不上她。
之前沒有發生那些烏七八糟事情的時候就是如此,何況現在
只要想到是她一個有夫之婦遞來的信,就是不看內容,但那信封捏在手裡都是一陣噁心。
淺綠也是氣的急了,說話便十分的難聽:“見過不要臉的,就沒見過她這樣的,還有完沒完了?”
桔紅的面色去是極為凝重,若有所思的以鞋尖碾過地上灰燼,再挪開步子的時候地面上就什麼也沒有了。
“那個女人的心機很深,恐怕這事情並不簡單。”桔紅道。
褚靈韻的傲氣是有的,就算她會是因為對延陵君思而不得而自拉身價,但那也會有限度。
不僅僅是晚上在畫舫上遭受的那番奚落還是這會兒公然送信上門,怎麼看都是超出她忍受底線的事情了,她既然能忍,就不可能無所圖。
延陵君的這幾個丫頭都是極聰慧的,淺綠也是一點就通,立刻也是冷了臉道,“你說她有算計?她會是在算計什麼?”
總不會只是為了製造假象去給褚潯陽添堵吧?
“不知道!”桔紅搖頭,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去收拾睡了,主子既然沒吩咐,那就不會有什麼事。”
延陵君既然不理,那就是沒把她看在眼裡。
淺綠對此也是信服的,所以也就沒有深究,點頭和桔紅一起進了延陵君住的二道院子。
*
冱水河邊。
褚潯陽等人揚長而去,鄭文康等人吃了癟也自覺無趣,後面也沒了繼續喝酒遊玩的興致,氣沖沖的吩咐人也將畫舫靠了岸。
一行人都是訕訕的,也沒什麼話說,只就調笑著寒暄了兩句就各自散了。
張雲翼急匆匆的帶了隨從直奔彩唐街。
那邊因為附近出了人命案,很多人都提早散了,所以只二更過半,街上就有些冷清了起來,完全不似往年這個時候節日裡的喜慶氣氛。
張雲翼帶著人一路疾走,本想去追褚靈韻好她一起回府的但卻還是去晚了撲了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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