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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潯陽狠狠的愣了一下,隨後才猛地一下回過神來。
她的目光移過去,淺綠馬上會意,“郡主別慌,奴婢馬上去請延陵大人!”
言罷,奪了侍衛的一匹馬就飛奔而去。
“郡主”護送方氏進宮的朱遠山也是臉色發白,到了這時才一個激靈回過神來,想要說什麼,管家曾奇已經得了訊息快步走了出來。
“府裡的古大夫先過去了。”曾管家道。
“曾管家你親自跑一趟吧,如果父親不得空就先把哥哥找回來。”褚潯陽簡單的吩咐。
曾奇早年也是褚易安在軍中的部從,是有官職在身的,一般的侍衛根本就進不去宮門,一來二去等著過了層層關卡把訊息傳進去就得個把時辰。
曾奇的身份特殊,可以免除部分限制。
“好!”曾管家點頭,馬上就有是侍衛給他牽了馬。
目送他離開,朱遠山還是一副驚魂未動的模樣,不可思議的喃喃道:“怎麼會這樣?”
褚潯陽看過去。
他的神色愧疚,悲憤之餘幾乎都有點想哭,“回來的這一路上小半個時辰,屬下一直護衛在側妃娘娘的馬車旁邊,幾乎寸步不離,絕對沒有任何可疑之人接近馬車,也沒有任何意外事件發生。”
方氏從宮裡出來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她的為人本來就冷淡沉默,一路上她不吭聲也沒人過問,短短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
怎麼會?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褚潯陽的眉頭深鎖,臉上表情卻是前所未見的凝重。
她和方氏沒有母女情分是一回事,可方氏畢竟是褚琪楓的生母,而且這一次她又是在羅皇后傳召進宮的時候出了這樣的事,事件本身就極為敏感和蹊蹺。
想了想,褚潯陽就單手一撐躍上馬車。
方氏常年不在京城,這輛馬車就是她慣常用的那一輛,勻出來給方氏應急的,車內所有的構造擺設她都十分清楚,大致的檢查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任何有外敵侵入的跡象或是被什麼人做過手腳的痕跡。
的確是如朱遠山所言,一切都再也正常不過了。
可是好端端的,方氏怎麼就會中毒了?總不會真是羅皇后做的吧?可如果是她做的,她不是老糊塗了就是直接瘋了,平白無故的對方氏下手,除非是她是想和褚易安母子之間徹底決裂。
怎麼看羅皇后也都不像是那麼沒腦子的人的!
觀察了一圈無果,褚潯陽就更是一籌莫展,目光不經意的一瞥,這才注意到桌上放著的兩封庚帖。
上面一封是開啟的,上面還有方氏吐出來的一口血,血色半乾,上面的字跡汙了一些,但也還是能夠辨認出來
卻是她再也熟悉不過的她的生辰八字!
很顯然,這樣東西不是方氏帶著的。
見她對著那庚帖發愣,朱遠山就狐疑的湊過去道:“這是側妃娘娘從宮裡帶出來的,是什麼東西?”
說著就好奇的想要伸手去拿。
“哎!”褚潯陽抬手,順勢隔開他的手,狐疑的看了那東西一眼卻警惕著並沒有動,只就提了裙子跳下車,對朱遠山吩咐道:“你先把馬車帶進去,還有今天陪同進宮的車伕和所有侍衛都看管起來,萬事都得父親和哥哥回來再行處理。還有這輛馬車,你親自看著,不準任何人接近也準人擅動。”
“是!”朱遠山謹慎的應了。
一眾的侍衛都有點兒憂心忡忡,不過東宮的規矩嚴,哪怕是有可能惹了禍事在身暫且也沒人大肆的喊冤叫屈。
把這群人都處理好褚潯陽才匆匆的回了後院。
方氏住在東宮東邊一個不大的院子裡,常嬤嬤急的在院子裡團團轉,古大夫和桔紅在裡面輪翻給方氏把脈。
方氏的臉上透出烏青色,牙關緊咬,一直沒有醒。
“怎麼樣了?”褚潯陽問道。
桔紅在延陵君那裡就只學了個皮毛,古大夫把脈之後也是一臉的凝重之色道:“這毒的藥性很烈,好在是側妃娘娘染的,小的已經施針暫緩她血脈流通了,不過小的醫術淺薄,解毒卻是不能的,郡主還是”
“淺綠已經去請延陵大人了。”褚潯陽道,走過去坐在床邊,擔憂道:“你確定母妃這一時半刻之內不會有事?”
“暫無大礙!”古大夫點頭。
褚潯陽於是也不再說話,只是眉頭深鎖看著床上因為臉色不對連面目都現出幾分獰然的方氏。
延陵君和褚琪楓是幾乎同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