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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吧,省的出去了再回來,也是麻煩!”
眾人的腳步一頓。
褚易民已經面色冷肅的走了進去,雙手將帶來的一疊奏摺呈送到皇帝案上,公式化的開口道,“父皇,這是御史臺近期整理出來的部分罪證,有人彈劾定北候貪墨修建堤壩的銀兩中飽私囊,其數額之大,叫人歎為觀止!”
張家父子聞言腦中就是嗡的一下炸開了。
從來涉及到銀子的事,就沒有完全的清官可言,這一點皇帝心裡有數,他對張鼎在閩川渠工程上所做的手腳哪能全無所查?只是找不到合適的契機發作罷了。
褚易民趕在這個時候遞了彈劾的摺子上來,分明就是為了褚靈韻的事報私仇的!
皇帝看了這個兒子一眼,並沒有馬上表態,心中似是在權衡利弊。
張鼎已經急了,連忙回身又跪了下去,哀嚎一聲陳情道,“皇上明鑑,這絕對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微臣做事向來秉公守法,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是不是搞錯了”
“誤會!”褚易民冷笑,雙手超載袖子裡,神情倨傲的俯視他道,“御史臺彈劾你定北候你的摺子可是不下百份,是看在老侯爺的份上,被太子殿下一直壓著,想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豈料你這事情實在是做的太過火,百萬兩的銀錢,足有三分之一是進了你私人的腰包。定北候,修渠一時可是關乎沿河兩岸的百姓民生,你這樣翫忽職守,是要害了多少人才肯善罷甘休?”
話既然已經說開了,皇帝也不能裝作沒這回事,隨手翻了兩份摺子,越看臉色就越是陰沉的難看,尤其是看到一份閩川那裡三日前緊急遞送進京的摺子,上書年前才剛剛竣工的河道,短短數日,在一場暴雪之後就已經起了裂痕,足見如果到了來年雨季會有多大的損失。
“混賬東西!”皇帝怒罵一聲,劈頭就將那摺子朝跪在下面的張鼎砸了下去,“你自己看,看完了給朕一個解釋!”
張鼎滿頭大汗,顫抖著將那摺子撿起來,哆哆嗦嗦的開啟。
他本身就的藉著自己的父親庇廕才得了這麼一個爵位,膽識才氣皆無,這會兒早就嚇的兩股瑟瑟,顫抖不已。
閩川那裡出事,其實他前兩天就透過關係知道了,並且已經休書給了當時在那邊的時候結交的友人想辦法掩飾太平,不曾想摺子居然這麼快就已經遞送進京來了。
根本不用細看,他也自知罪責難逃,慌忙叩首道:“陛下開恩,陛下愛恩,微臣只最,微臣惶恐惶恐”
“你區區一句惶恐,就將兩岸數十萬民生置之不顧?你好一個惶恐!”皇帝怒不可遏的大聲道,想也不想的抬手往殿外的方向一指道,“來人,把定北候給朕拿下,押入刑部不大牢,三日之後當街問斬,以儆效尤。”
侍衛應聲而入。
張鼎彼時已經嚇的兩腿發軟,根本就連反抗都不會了。
張雲翼見狀不由的急了,連忙對皇帝叩首道,“皇上開恩,我父親他只是一時糊塗,吞沒的銀兩我們雙倍吐出來,趁著現在還不到汛期,抓緊時間補救還是來得及的,請皇上開恩,給我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皇帝的面色陰沉,這個張家不堪大用,留著後面也只會繼續給他捅婁子。
他看著下面這雙父子,面目陰冷而不帶一絲的動容。
眼見著張鼎就要被押解下去,六神無主愣了半天的張夫人這才一個激靈,踉蹌著撲過去,死死的拖住張鼎,惶恐的悽聲嚷道:“不要!”
這個時候,求助無門,她病急亂投醫,霍的扭頭看向褚靈韻,哀求道,“郡主,是我們錯了,我是誤會了你,再怎麼說你也是我張家的人,你快替你公公求求情,求皇上網開一面,我們張家不能沒有他啊!”
如果張鼎被問罪,那麼他們張家的爵位十有八九也是要被收回去了,屆時就什麼都完了。
誰都沒有想到褚易民會突然過來,對張家下了這樣的狠手。
褚靈韻也是愣了半天,這時候回過神來腦中閃現的第一個念頭就是
父親一定是被人給慫恿利用了!
把張家逼上絕路,那些人狗急跳牆,那她怎麼辦?
前所唯有的危機感襲上心頭,褚靈韻打了個寒戰,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她的這個舉動落在張夫人眼裡,更是絕望不已,她再也忍不住的扭頭朝褚易民看去,叫囂道,“南河王你好歹毒的心腸,不過就是為了你自家女兒做下的醜事,現在卻要滅我們張家人的口嗎?這麼趕盡殺絕的不給自己積陰德,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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