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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有一個讓你必須得要等下去的理由,上一回在大理寺的公堂上你就該結果了他吧?”
別人也許看不出來,但是作為雙方當事人,褚琪炎和褚潯陽卻都十分肯定,那一次的確是褚潯陽刻意放水才免了蘇霖的一場橫禍。
“你為什麼留著他?無非就是為了留他暫時站著南河王世子的位置而已。”褚琪炎兀自說著,也不等褚潯陽介面就又繼續道:“我已經查過了,年後北疆的軍中突然出現了一位人才出眾的幕僚,頻繁獻計扭轉了佔據,此人雖然一直隱在幕後,並且沒有軍銜在身,但跳出來掌控局面也是遲早的事。蘇卿水?他姓蘇,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他已經就是蘇家和蘇霖父子一直都不對盤的二公子蘇逸吧?”
蘇逸去了北疆,為免節外生枝,根本就沒走朝廷方面的路子,而是秘密前往背後運作。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也才能暗中操控局面這麼久。
不過橫豎他也不能一直藏著掖著,褚琪炎會先一步發現了他的存在也沒什麼奇怪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哪怕他猜的全中褚潯陽也只是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
“不如何,只是我以前疏忽,倒沒發現他還是個人才。”褚琪炎扯了下嘴角,卻構不成一個微笑的表情道,低頭把玩著手裡馬鞭道:“北疆的戰事逆轉突然,先是有人獻計,趁著冬日天干一把大火燒了關外那些蠻夷賴以生存的草場,並且趁火打劫,將他們驅逐出去。後來又在邊城互市的地方在糧食種子上做手腳,眼下已經到了三月,他們春耕入土的所謂種子卻全都沒了動靜,此事在極大的範圍內都引發了恐慌。”
關外的遊牧民族驍勇,但是再如何驍勇的人也是要吃飯穿衣的,北疆的氣候條件惡劣,冬天氣溫驟降的時候經常會出現牛羊大批次凍死的事情,是以他們的牧民也會間或種一些耐寒的作物補給。
可是蘇逸的這一手做下來,卻是將他們兩方面的活路都給斷了,引發恐慌是一定的,然後朝廷在北疆的駐軍再趁虛而入,自然就會贏的十分漂亮。
這樣的招數不能算是多高階,只是以往內人敢於擅自啟用罷了,畢竟在北疆作惡燒殺搶掠的也只是一部分人,可是這樣一來,斷的就是整個關外遊牧民族的生路。
褚潯陽知道他指的是什麼,聞言也不過微微一笑道:“所謂兵不厭詐,這些年那些關外蠻子在邊城之地為非作歹,枉死的西越百姓難道還少嗎?這個時候你要和他們講道義?不覺得婦人之仁?”
歷來的統治者都講求以仁德治天下,所以哪怕是那些蠻夷人再如何的泯滅人性,朝廷也秉承著禮儀之邦的宗旨想要收服教化,而沒有采取最極端的方式武力鎮壓。
這些道理其實都很簡淺,但是由一個青蔥少女的口中這樣輕描淡寫的吐出來還是叫人意外和震驚的。
褚琪炎的神色訝然,嘴唇動了動,然後便是諷刺的笑出聲音,“雖然都說是兵不厭詐,可是不擇手段的方法也沒有幾個人敢用,你就不怕蘇逸走了極端,最後陛下卻不買賬嗎?”
“不到了最後的那個時機,又有誰會知道?”褚潯陽反問,挑高了眉頭,卻是不以為然。
褚琪炎看著她。
這段時間他和褚琪楓在朝堂上不想壓制互別苗頭並不是什麼新鮮事了,可是和褚潯陽之間因為這樣的理由針鋒相對
卻怎麼都覺得有些意外和彆扭的。
他看著她。
馬背上那少女的神色坦蕩容色明豔,怎麼看都不過她這個年歲女孩子該有的模樣,可偏偏她內裡的稜角鋒利,叫人不想去防備都難。
褚琪炎無聲的笑了笑,隨意又把視線從她臉上移開,淡淡說道:“你覺得蘇逸夠資格接管長順王府嗎?”
褚潯陽莞爾,“那是他的事,與我無關!”
褚琪炎既然洞悉了蘇逸的身份,那麼阻止他,只怕
這會兒他就應該已經派了妥實的人手去執行暗殺計劃了。
不過至於成敗與否
不是她對蘇逸太不人道,而是對方如果連這點小場面都應付不來,那麼也就實在不值得她在他身上下賭注了。
褚琪炎見她這副神氣,對此事便又不由的多重視三分。
“我們還是別一廂情願的再為了千里外在的事情費心了,不如還是聊聊眼下的事吧。”褚潯陽道,徑自把話題岔開,說著就微微側目看了眼身後跟著的馬車,“平國公府裡的事不會也是經你授意的吧?”
鄭嫣和褚靈韻攪在了一起,想都不用想這件事是一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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