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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了!”
蘇霖那邊的事一直都在褚潯陽的掌握之內,所以那一起捉姦事件剛剛發生她這邊就得了訊息。
褚潯陽的腳步頓住,神色也跟著凜然幾分,沉吟道:“怎麼?見血了?”
“是!”朱遠山道,嘴角抽了一下,也看不出來是諷刺還是唏噓,“好像鬧的很嚴重,南河王出來的時候是被人抬著的,說是有人看見,半邊身子都染紅了。”
“蘇霖呢?”褚潯陽道,不可思議的冷嗤一聲。
那兩家人會狗咬狗的鬧起來再也尋常不過了,可是鬧成這樣還是叫人叫人始料未及。
“他好像沒事,不過南河王的車駕出來直接就沒回王府,而是大張旗鼓的進宮去了。”朱遠山道:“皇上宣召了殿下進宮,八成也是為著此事!”
褚潯陽擰眉想了想,“褚琪炎呢?”
“一早去上朝了,大概這會兒也在宮裡吧。”朱遠山回道。
褚潯陽的眼睛眯了眯,突然玩味的笑了。
朱遠山見她笑的古怪,就是心神一凜,“郡主,怎麼了?”
“沒什麼,叫人備車,我們去宮門口等著接父親回來用膳。”褚潯陽道,接過桔紅遞來的披風隨意的往肩上一搭就大步出了門。
*
御書房。
褚易民的面色慘白,歪在一張寬大的太師椅上,看上去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
他肋下和手臂上的傷口都已經被皇帝急召了太醫過來包紮處理過了,但是養尊處優了半輩子,又是頭次遭受血光之災,失血過多,他的整個人看上去卻是極度虛弱,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暈死過去一樣。
蘇霖的袍子上漸了血,冷著臉直挺挺的跪在御前。
南河王妃鄭氏拿帕子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哭訴道:“父皇,您要替我們主持公道啊,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所謂君臣有別,到底是誰給了他蘇霖這麼大的膽子?方才太醫可是說了,那一劍若是再刺偏半寸,我們王爺就性命堪輿。他區區一個外形臣子,就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當朝親王,他這這分明就是沒把咱們皇家看在眼裡,也沒把皇上看在眼裡!”
“南河王妃,你不要強詞奪理。”蘇霖冷然的藉口道。
最初失手傷了褚易民的時候他也是嚇了一跳,不過這會兒卻是完全冷靜了下來。
他的脊背筆直,無所畏懼的看著御案之後神情陰鷙,面如寒霜的皇帝,也是字字鏗然道:“我府上當時在場的侍衛都可見證,當時手持兇器要殺人的可是南河王爺,微臣的確是失手傷了他,那也被逼無奈不得已的作為。王爺你行兇未遂誤傷了自己,現在卻跑到陛下面前來惡人先告狀?”
“你”鄭氏氣急,指尖顫抖指著他。
蘇霖卻是半分情面也不留,又對皇帝拱手一禮道:“皇上,微臣想邀王爺和王妃過府是去講道理的,明明是他們南河王府的女兒做了不體面的事,他們卻還先要出手傷人?這是要殺人滅口嗎?這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
在這件事上,從頭到尾都是他們南河王府的人理虧。
鄭氏急的滿頭大汗,辯不過他,情急之下就只能朝冷著臉站在褚易民身邊的褚琪炎投過去一個求救的眼神。
褚琪炎自打進殿以後就一直保持沉默,這會兒才款步走出來,對上首的皇帝拱手一禮道:“陛下,這件事的確是我們南河王府理虧在先,蘇世子覺得有必要,我們賠禮道歉,任由陛下處置就是。還是我母妃的那句話,君臣有別,蘇世子是覺得你佔著理就能隨便的出手傷人罔顧國法嗎?”
“到底是誰強詞奪理?”蘇霖眼睛一瞪,怒然說道,幾乎就要跳起來,“你南河王府出了那樣不知廉恥的賤人,王爺要護短就敢在我府上公然行兇,難不成還是要我忍氣吞聲的被他砍了才算是對你皇家人的尊重不成?皇上是英明聖主,請皇上明鑑,替微臣做主!”
褚靈秀是南河王府出來的,但是往本源上追溯也是出自皇室。
這件事一出,皇帝的面子也掛不住。
何況褚易民還沒有分寸,居然又險些鬧出了人命。
皇帝的臉色不好,只是面無表情的冷冷看著他,“你想要個什麼樣的交代?”
“褚靈秀犯了七出之條,她既然是南河王府的人,微臣也不敢不給王爺和王妃的面子,隨便處置了,但是請皇上恩准准許微臣休妻!”蘇霖道,義正詞嚴。
這件事發生以後,褚靈秀肯定是不能留了。
他雖然是恨不能親手殺了那女人洩憤,但那女人還頂著皇家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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