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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快放開一個內急的人。”君匪狐假虎威,擠眉弄眼地跑遠了,她此刻有一肚子水無處宣洩。
“師兄,那個女人衝小師弟而來,其實是針對你吧。”少年收回目光,百無聊奈地從男子手裡拿過酒罈,眯著一隻眼往裡面望去。
“不盡然,給我。”葉湑並不打算讓許眠知道君匪是女子,少年與自己殊途同歸的身世讓他一向對女子避之唯恐不及,能瞞著,也好。
“哼,我就不給,還有一口酒呢。”許眠捧起酒罈往後閃躲,葉湑也不依不饒,一來二去,兩人順理成章扭打在了一起,那酒罈被稍顯弱勢的少年輕踢到空中,葉湑立刻伸手去攔,少年靈機一動從袖中打出一枚暗器,把酒罈翻轉後仰頭去接酒水,卻沒料到被人搶了先。
流暢的下頜線,沾滿酒水的唇,美則美矣,許眠心裡卻只剩下好大一個臥槽,他眼睜睜地望著葉湑把流出的清酒飲盡,那張白皙的面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攀紅。
“我先回玄機門。”葉湑帶著暫時還線上的清醒飛速離開,少年接下空蕩蕩的酒罈,獨自苦思冥想。。。。。。師兄你這麼拼,難道是為了“口水”不留外人田?
“噫。。。。。。許眠,看我,葉師兄呢?”解決完生理問題的君匪連喚幾聲,才如願以償讓少年渙散的眸光重新聚焦:“小師弟,師兄回去了。”
“什麼情況?”君匪扶額問道,為什麼上了個廁所,世界就不一樣了呢?
“估摸是。。。回殿內解酒了。”
“你他媽。。。讓那貨沾酒了?”
君匪痛心疾首地閉上眼,忍了忍沒有說出口,她緊追而出,生怕再生變故。原著裡的橋段,君匪還真的不能保證徹底杜絕,就像剛剛的撕逼,換了人,照樣還得撕。
她的眸色黯了黯,這麼說來,原著裡葉湑醉酒後同君清之間發生的那點事也有可能重演,君匪的腳步不由自主加快,身後少年清朗的聲音越來越遠。
“小師弟,你去瞎摻和幹嗎啊?”師兄他喝了酒連自己都打,許眠抹了把汗,正要追上,卻被人揪住後襟輕而易舉拎了起來。。。。。。
“掌門師伯?”
“阿眠吶,一個兩個撐場面的都走了,玄機門今年的菜色就靠你了。”玄鏡放下少年,語重心長地說道,許眠閉著眼,唇角微抽,翻了好幾個看不見白眼後,老老實實攬下了臺柱子的活。
玄鏡若有所思地望著少年的背影,他手中還緊握著君匪的酒罈。。。。。。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卻,不可說。
那廂,君匪一路翻山躍嶺,再次來到後山防守陣時天色已晚,月光稀薄,她閉上眼,任汗水順著鬢角滑下,再睜開,義無反顧地一路穿林過葉,久經暈頭轉向後,君匪終於撥開雲霧見月明。
她癱坐在地上,所幸,自己唯一值得稱道的優點就是記性好,不久前的珠算考試之所以能得甲等,一方面是葉湑劃重點的命中率,另一方面就是源於一目十行的記憶力。
君匪唉聲嘆氣從地上爬起來,苦逼地翻過高牆,望著漫漫前路,她斂斂心神,一本正經說道:“地點:首席弟子殿,目標,拯救良家婦男!”
然而,良家婦男葉湑此刻一點也不好過,他呆呆地坐在殿前的青玉石階上,掰著修長的手指無所事事,那雙清冷的眸此時迷離得勾人心魄。
稀薄月色下,一雙偏小的鞋停在他面前,葉湑突然抬起頭粲然一笑,倏爾,他起身彎腰,傾向女子唇邊,呢喃道:“君匪。。。。。。”
這聲輕喚驚回了君清的理智,她望著近在咫尺的面容,僅剩的驕傲也消靡殆盡,這般想著,君清順水推舟地沒有避開,她似做賊心虛地左右張望,頃刻間瞳孔猛地放大。
不遠處雙手環抱胸前,好整以暇望著一切的女子眸光清亮,似笑非笑道:“侄女兒,你如果覺得被當做替代品也無所謂的話,繼續啊。”
君清的臉燒得通紅,在君匪看透一切的目光下,她彷彿就像一個跳樑小醜,連多待一刻都是羞辱。君清逃也似地跑遠,卻聽得身後始終淡然的女子輕笑道:“君清,尊嚴是自己給的,羞辱,亦然。”
她聽言,臉更紅了。
君匪回過頭望著不知所云,乖巧抬頭,軟糯得不像話的葉湑,如水的面色瞬間波動起來,她呲著牙,揪著男子薄粉的耳根嚷道:
“葉湑,你要是再跟人民幣一樣,老子就撕爛你!”
第17章 相愛相殺·葉湑
“人民幣是什麼?”
“額,就是銀子。”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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