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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你不要再好心收留這些人了,來路不明,說不定哪天就害了你。”
張麻姑的話崔大娘不信,可是有一句她卻覺得有道理,要是顧若離真的是大夫,那為什麼不治霍繁簍呢。
沒道理的事。
“妮兒啊。”崔大娘上前拉著顧若離,嘆了口氣,“大娘知道你好心,還是等大夫來了再說吧。”
顧若離直起身看著崔大娘,忽然開口道:“大叔是不是十年前已經沒有嗅味覺了?”
“啊?”崔大娘一愣看著她,奇怪的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張麻姑就嗤笑道:“是不是二妮告訴你的。”又回頭盯著嚇失了神的二妮,“是不是你告訴她你爹不嘗臭香?”
二妮搖著頭,還沒來得及否定,顧若離已經道:“不用她告訴我,我自己能診斷的出來。”她說著微頓接著又道,“患者今日發病時曾飲過酒,且過往有很長的飲酒史,今日飲酒後受了重力,所以才會手腳痙攣,拘急,無法行走持物。”
“是,是這樣。”崔大娘見顧若離說的都對,便激動起來,“他十年前開始不嘗臭香了,這兩年經常手腳會顫抖,但是喝酒過後會好一些,所以也就不管他,我還給他釀了一些高粱酒存在家裡。”
張麻姑見崔大娘像是信了,就拉著她低聲喝道:“你和她說這些有什麼用,難道還真指望她能治崔大,要是她真會治病昨天怎麼還求我。”
崔大娘被噎住猶豫的看著顧若離。
“我治誰是我的事。”顧若離看著張麻姑,“用不著你來質疑和猜忌。”
麻姑指著顧若離氣急,又回頭看著崔大娘:“你,你還真信她!也好,治死了也省的崔大受罪了,好,好的很。”話落哼了一聲,可到底沒捨得走,轉身在門口蹲了下來,等著看笑話。
“妮兒啊,你真的能治?”崔大娘期盼的看著顧若離,她點點頭,道,“他是腦動脈硬化,我開藥方你按著抓三劑,三天後他便能神智清醒,再續喝三劑,他就能持筷吃飯,下地行走。”
“真……真的?”崔大娘不懂什麼腦動脈硬化,只是驚喜顧若離語氣這麼肯定,“吃六天藥就能好。”
顧若離很肯定的點頭,那邊張麻姑嗤笑一聲:“我看就只能活六天了吧。崔大娘你還是等柱子請大夫回來吧。”
“有紙筆嗎?”顧若離不搭理張麻姑,崔大娘點著頭,“有,有!”話落卻失神的原地打著轉,還是二妮蹬蹬的跑到灶臺裡掏了枝沒燒盡的柴火,又從門上把泛白的春聯撕下來遞給顧若離,“我們都不識字,只有這個,行嗎?”
“行。”顧若離接過紙筆,鋪在炕上不急不慢的寫上藥方,“這幾味藥都不是珍貴之物,花不了幾個錢。”
二妮莊重的接過來捧在手裡,低頭去看紙上的字,只覺得比劃勁道字跡工整,至於字她是一個不認識,她暗暗敬服,覺得不管顧若離會不會看病,就是她不但認字還能寫這麼好的字就已經很厲害了。
“祖母。”二妮遞給崔大娘看,“等哥哥回來,讓哥哥去抓藥吧,我相信姐姐!”
張麻姑也湊過來,她和崔大娘一樣也只是看熱鬧,至於顧若離寫的到底是什麼,她是不知道!
“等柱子回來再說。”張麻姑冷哼一聲,譏誚道,“崔大要是不醫說不定還能活上幾天,可吃了她的方子,還不知道能活幾天呢,你們還是先把後事準備好,再下藥吧。”話落甩著袖子繼續到門口蹲著。
崔大娘小心翼翼的將藥方疊起來,將信將疑,望著顧若離道:“要等柱子回來去抓藥,妮兒坐著歇會兒吧。”說著才想起來沒有看到霍繁簍,就奇怪的道,“那個孩子呢,還生著病呢,怎麼沒有和你一起回來。”
“他走了。”顧若離在炕邊坐下來,尋了崔大的足三里和懸鐘幾處穴位按壓,若是她身上有針就好了,幾針下去效果立刻就能看得到,不至於讓崔大娘一直擔心著急。
崔大娘見顧若離給她兒子來來回回的按著,雖不明就裡可卻知道顧若離是好意便沒有阻止。
顧若離按了一會兒又換了風池和大椎穴,崔大雖沒有立刻醒,但昏言昏語少了一些,張麻姑蹲的累了索性坐在門檻上冷目打量著顧若離,二妮跪在一邊學著顧若離給她爹按摩,因不得章法只能使勁兒的搓著崔大的手。
臨近中午,崔柱帶著大夫回來了。
大夫年紀看上去四十幾歲,蓄著山羊鬍子,嘴唇很薄看上去有些刻薄的樣子。
“大夫來了。”崔柱提著藥箱很高興的請大夫進門指著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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