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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錢的時候就將女兒領回家啊！”簡莫嘟嘟嘴，慕家人還真是有這個癖好，老爺子買了人家閨女做童養媳，慕念琛簽下一紙合約讓她簡莫做了跟班，都是幹這種買賣人身自由的事兒……

上帝，這是遺傳麼？

“當時我們的確是那樣說的。那丫頭暫時就住在我們家，那對夫妻什麼時候還錢，就什麼時候領女兒回家。可是他們拿著錢離開不久之後，突發了一場事故，夫妻倆雙雙喪命。於是那丫頭就成了孤兒。當時她已經五歲了，雖然人還小，但卻牢牢記住了父母和慕家的約定，從此她便開始做一切‘童養媳’該做的事。”老爺子嘆了口氣，似乎回到了當年的場景，滿眼都是對那個女孩兒的疼惜—酪—

“我們從來沒有將她當下人看待，她卻從小就跟在小琛身邊照顧小琛，盡到了一個‘童養媳’該盡的義務。她和小琛在外人眼中並不是那種關係，我們只說她是小琛的姐姐，所以外人不知道她的身份。後來她高中剛剛畢業我們就送她去法國留學，哪知道，她去了法國的第二年，也就是暑假回來的當天，竟然就發生了事故……”

老爺子眼中泛著淚光，看著老爺子，簡莫想起了歐婉清說過的話，那麼應該就是慕家一家三口去機場接她，回來的時候在途中發生了車禍……

“慕念琛的父母和那個女孩兒，就是那一天去世的嗎？”簡莫試探著問道。老爺子仰頭望著天空，緩緩地點點頭，說：“那場事故，小琛是唯一存活的人。早知道我就不該讓他們去機場……如果直接派一個司機去接她，如果她不執意自己開車，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

老爺子眼中有晶瑩的東西在閃動，簡莫的心窒息了一下，她明白老爺子的難過，她感同身受。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怎麼悲傷懊惱都無濟於事。

畢竟，逝者已矣——

老爺子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擠出一絲笑，說：“小琛一直覺得那場車禍是他的錯，所以他一直不肯原諒自己……第二年他喜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