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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產量堪比南非!而且南國鍛造金屬的技術,是四國內最好的!這世上九成的名劍名刀,貴重金屬都是我們南國一手鍛造的!我我們南國南里不好,又豈是區區一個棲鳳能比?”
天下哼了幾聲,“沒有棲鳳,你們能坐吃幾時?”
天慈方才囂張的氣焰,頓時不見。棲鳳真的做了這麼多麼。她一點也不清楚。
這麼說來,棲鳳真的為南國付出了很多很多。
“哎——真覺得對不住棲鳳,把大號光陰都付出在我那不中用的哥哥身上。這麼大都不結婚,我真懷疑他是不是個gay。”
“他能結婚嗎?他不是宦官嗎?”
天慈抬頭,茫然的看著她。“宦官?你聽誰說的?他可是帶把兒的純爺們兒!”
聞之,天下如被雷擊般,錯愕成石化人,漸漸風化。
“怎麼了?”
天慈看她頗受打擊的樣子,有些疑惑。
“這就把你打擊成這樣?”天慈覺得好笑,“棲鳳年近四十,未有妻室,宦官一事,都是旁人杜撰的。以訛傳訛,多了,也就有人信了。你該不會也信了吧?”
天下將通紅的臉頰埋在手心裡,回想那天,她還毫無顧忌的和棲鳳坦誠在同一浴室!
更可惡的是,棲鳳那傢伙竟然沒有行動阻止她!
天啊,沒臉見人了!
“喂喂,你怎麼了?該不會發燒了吧?”
天下拂開天慈探上前的手,“我,我沒事。”
話畢,天下竟像個熟極落地的蘋果,蔫在座位上。
“天啊,我到底做了什麼。”
天下喃喃自語。
天慈眯著眼,看天下的表情實在可疑!
“你該不會和他發生了什麼事吧?”
天慈霍得垂下腦袋,“我以為他是宦官。”
“就這?”天慈半信半疑,“誰告訴你,他是宦官了?我還以為你不是相信那種流言蜚語的人。”
誰告訴她的?那人不就在她旁邊做的嗎!
天下從指縫裡偷覷著長風的神色。那人倒是悠閒自在,微縮著眉頭,不知為何事煩心。
一路小吵小鬧,到了風天橋邊。
天慈利用了身份,命人在風天橋邊架起了一把太陽傘,桌椅茶盞安置在碩大的陰影中。
雖然不知道天下的這個守株待兔的方法,會不會奏效。但是要在攝氏40度上的天下暴曬,連一向衣著嚴謹的長風,都鬆了鬆衣襟,微敞著衣衫。
燥熱難耐,不少戍守的鳳天橋的侍衛,對待過橋的行人漸漸不耐。只是上司親臨,也只好忍受常人不能忍受之苦,細細盤查,不敢怠慢。
就這樣枯燥的守了兩天。
天慈早就失去耐心,一直喊著要回都城。
天下被吵得心煩,“休息吧,讓那些侍衛休息吧。現在正是發揮你身為南國公主的魅力,去請他們吃冰吧。”
“那誰來盤查?”
“統統放行,不必盤查。”
天慈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反正現在是哪涼快,她就往哪鑽!
天下望著幽幽深澗,神情難測。身姿飄然,若仙臨世,又要乘風而去似的。
“想死嗎?”長風攔腰把她拽進懷裡。
“你覺得這樣的死法不好嗎?”天下仰頭戲謔,“跳下去了,屍骨無存。就算是真死了,活著的人還是會抱著一線希望,在想,那人肯定還活著。只要找下去,就一定能找到……”
長風審視著她,神情莫測,“我只要你在這三年裡,好好的呆在我身邊。”
如果這真是長風的心裡話,那天下真的是要傷透心了。
“你這人怎麼就這麼不坦率呢?”天下點著他的鼻子,“我會是喜歡你這一點。”
說完,貪婪的依戀的長風的懷裡,聞著他身上汗溼的味道,天下從未有過這樣安心的感覺。
忽聞,一陣吆喝聲,一列商隊從鳳郡而來,似要過橋,去北國。
天下鬆開長風,給天慈使了個眼色,眾侍衛攔在商隊面前,堵住了鳳天橋之口。
“做什麼的?有出關的信函麼?”侍衛開始例行檢查。
從一群隨從中擠出來一個腦滿腸肥的中年男子,抖著八字鬍,甚是可笑。
“當然當然,要出這裡,怎會沒有聖上特批的信函?”
那人腆著肚皮,一臉垂涎。
天慈上前,敲了敲馬車上的紅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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