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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害死了悠遠,害得邪兒瘋癲後竟去做了一個掃墓人。這人……這人委實是個畜生。”一邊說一邊又哭個不住。
方隆的目中也要噴出火來,對正和龍裕大談特談的江南道:“江南,我雖將你軟禁在王府,卻從來是將你當作自己人看待的,今日我求你一件事情,還望看在這些年相處的感情上,你既往不咎,幫我這個忙。”
江南忙笑著道:“哪裡,王爺言重了,我白吃了這麼多美食,哪裡還敢怨恨王爺,那可真是豬狗不如了。王爺有話儘管吩咐。”
方隆虎目蘊淚,含悲指著吳風道:“這個人害了我們全家,害死了我大哥。可惜我近年忙於國務,疏忽了練武,況自問就算盛年,也未必是碎心掌的對手,邪兒雖得你傳授了滄海劍法,可惜他因悠遠之死,心身俱已受了很大的損傷,怕也難以取勝,真要是這樣的話,我盼你能出手,替我和邪兒報這一大仇。”
江南臉色也凝重起來,正色道:“王爺放心,江南定不會放過這惡賊。”
他們這裡商議,忽聽人群一陣騷動,極目一望,只見方邪緩步行來,目中盡是殺氣,他臂彎裡掛著一件破舊的長袍,正是當日富貴為悠遠覆上的那一件。
方邪緩緩看了為他擔心的眾人一眼,別過頭去,飛身上臺,面對著吳風,曾經的風梧,正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他輕吻了那長袍一下,低聲自言自語道:“悠遠,我們今日一起並肩聯手,殺了這惡賊為你洗冤,為大伯父報仇。”說完嘩的抖開了長袍,披在自己身上,沈聲對吳風道:“來吧,所有的血帳,就在今日做個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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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風點頭道:“也好,我等這一天已等了很久了。”
方邪繼續沈聲道:“此次比武,生死不論,你固然是害死悠遠的罪魁禍首,但我有眼無珠,錯信小人,卻是殺害了悠遠的直接兇手,因此我們兩個無論誰死了,都算是替悠遠報仇了。”說完心中一痛。臺下眾人聽到他這幾句話,卻早已譁然起來。
侍衛官走上前來,高聲道:“比武現在開始。”場上登時落針可聞,所有人都屏息靜氣的等著這場戰鬥。西圓國舅和東琉王爺,究竟誰技高一籌,是所有人心中迫不及待想得知的結果。
場上的兩人,方邪心中恨火如滔天巨浪,狠狠盯著眼前這個衣冠禽獸,自己和悠遠被他挑撥,乃至造成一生恨憾,大伯父慘死在他的掌下。重重過往,一波一波的在腦海裡重現。卻見吳風嘴角揚起一絲不易被察覺的詭笑,登時驚醒,暗道:方邪啊方邪,你雖是為報仇而來,卻不能讓仇恨主宰了自己的情緒,眼前這個人,實是你生平遇到過的最危險的敵人,也是最厲害的高手,稍有差池,你自己身死是小,只是此人不除,如何慰告大伯父和悠遠的在天之靈呢?
想到這裡,立時把那滿腔恨火壓制了下去,眼神也清明起來,就在這時,吳風已瞅準機會,猛撲了上來。
方邪心中再無雜念,抽出腰畔滄海劍,與吳風纏抖起來。
那吳風委實是西圓頂尖高手,除了武功絕頂,最擅使計,只因他平日深藏不露,故只有有限幾人知道他武藝高強,也因此方邪調查了一番,卻仍是以為他真的是武藝低微,乃至鑄成大錯。
此時吳風眼見方邪冷靜下來後,憤怒不但不再成為他的絆腳石,反讓他如虎添翼,自思道:滄海劍法據說無人能敵,可見確有它獨到之處,這方邪一招一式,顯是已得了這劍法的精髓,認真起來,勝負殊難預料。想了一想,已計上心來。
他一掌拍去,被方邪輕鬆躲過,心中正奇怪這一掌看似雷霆萬鈞,怎的卻如此不濟,忽見場上一根旗杆,寸寸碎裂,心中登時大震,失聲道:“碎心掌?”
吳風得意笑道:“不錯,你只道那醜鬼會這掌法,卻不知我師傅和他師傅乃同門而出,認真說起來,這掌法我還勝那醜鬼一籌呢。”說完哈哈狂笑起來。
方邪這時還如何冷靜,目眥欲裂,虎吼一聲,狀若瘋狂的撲了上去。
江南心中一沈,暗道要糟,須知比武之時,最忌浮躁,尤其高手過招,更是一絲半毫都差不得,高聲喊道:“小邪,靜下心來,莫要中了這賊子之計。”忽然想起一事,轉目向寧悠遠望去,只見這二王子麵上雖然仍是無波,眼中卻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心中道:看這樣子,分明是悠遠,哼哼,我且看你能瞞我到什麼時候。忽聞眾人驚叫起來,回頭看去,只見方邪胸口直到肋下,被劃出了一條長長的傷口,鮮血不斷湧了出來。
江南大驚,飛身上臺,便要接過手來,卻聽方邪厲聲道:“你走開,這筆血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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