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偶家爛掉的椅子和偶坐扁的屁股的份上,那個,意思意哈~~~啊哈哈,我想乃們明白的。
表讓偶蹲在爛爛的椅子上,咬著小手帕流淚在風中~~~
嗷嗷~~~~
ps;本來帶*號的中間應該加粗的,因為是回憶碎片,但是JJ不允許用程式碼了,所以大家明白就好。
ps,祝大家看文愉快。
我是兇手
死了。
居然真的死了。
前天晚上還生龍活虎的跟邊西北叫板的殺手男,居然現在變成了一具泛著暗青紫斑的屍體,直挺挺地躺在第三監獄單號監牢的鐵床上。已經沒有了一點呼吸,眼瞳上翻,眼白暴凸,大張著嘴巴,肚皮鼓出,彷彿如同一個曬傷在大太陽底下的青蛙,死得異常僵直而慘烈。
於南戴著無菌手套,翻弄一下殺手男的屍體,又摸他的眼耳口鼻,脖子大腿處的大動脈,接著按了按殺手男鼓脹的肚子,回過頭來說:“邊組,根據屍體上的屍斑判斷,死亡時間估計在昨天下午六點;沒有外傷,口中無異物,沒有中毒表象,沒有明顯被人殺害的特徵。但是,死者肚腹鼓脹,摸上去像是充滿了液體,剛剛我按過他的腹腔隔膜肌,似乎已經撕扯破裂,初步懷疑是內臟大出血倒灌進胸腔,壓迫心臟肺臟,器官衰竭致自我死亡。”
“內臟大出血?倒灌胸腔?!”邊西北聽著於南這些專業的用語,略略地皺緊眉頭。
於南點點頭,對門外招了招手:“嗯。具體情況要解剖驗屍之後才能確定。這只是我初步的估計。”
門外立刻有於南的兩個助手走進來,都戴著無菌手套,拿著藍色的裹屍袋,很小心但麻利的移動屍體,並且不破壞屍體的原狀,把他裝進袋子裡,再結結實實的綁紮起來,抬出門外。
邊西北站在原地。
於南低著頭,用鑷子和刮片處理著殺手男躺過的那張床單上的□和血液的痕跡。收了一些粉末狀的東西,再放進隨身的小玻璃瓶裡。然後把床單也掀起來,摺疊好放進封起的塑膠袋裡。
邊西北看著於南忙這些事情,聞著空氣中略帶一點血腥的味道,略略的皺眉:“內臟破裂……假如真是內臟破裂,會十幾個小時之後才發作嗎?”
於南抬頭:“有可能。有時候人的內臟有破潰時,不劇烈移動時,就不會大出血。就像是剛剛破掉的玻璃杯,假如內外氣壓壓力相等,杯中的水也不會立刻流出來的道理一樣。但是一旦氣壓失衡,杯壁碎開,那麼杯中的水,就肯定盛不住了。”
“所以,他是因為突然躺在床上,才會內臟破裂,血壓失常,倒致突然內出血?”邊西北追問。
“這只是個推斷。”於南做久了鑑證官,用詞都很謹慎,“一切都要等我解剖驗屍後才能有答案。邊組你怎麼老是追問這個問題?”
邊西北的臉色有點難看。
站在一邊的燕一紗,默默地捏了捏邊西北的手臂。
誰知道單號監牢的鐵門突然被人推開,胖墩墩的肖琴忽然從門外走進來,一進門的語氣就是毫不客氣:“他追問你,因為這個案犯,是被他打死的!”
“什麼?!”於南都大吃一驚地驚呼一聲。
邊西北瞪著走進來的肖琴,臉色有些僵直灰白的難看。
肖琴到是有些得意洋洋,不閃不躲地瞪著眼前的邊西北。
“肖司長,”邊西北慢慢地開口,“在您說出這樣的話之前,最好先出示證據。”
“證據?你還想要什麼證據?人都死在這裡了你還跟我談證據?!”肖琴似笑非笑地看著邊西北,“那天你審訊案犯時,就對他大打出手,雖然楊瑞空的審訊筆錄上沒有記錄,但是審訊室的攝像頭可是紀錄了一切,錄音片段上也有你動手打人的證據。我知道你當天要楊瑞空把這些消掉的,但是不好意思,我先下手了一步。”
邊西北瞪住肖琴,明明是認識幾年的同事,這會卻突然覺得這個矮胖的女人變得如此兇悍,如此有心機。
“我是打了他,那又怎麼樣?”邊西北對肖琴挺直脊背,“即使按照警察條例,也不過是說我刑訊逼供,證詞不採用,通報批評加剋扣獎金。還能怎樣?”
“怎樣?”肖琴挑起眉,“如果只是刑訊,是不能把你怎樣。但是現在是,人死了!被你打死了!誰都知道這個案犯對最近警局裡發生的案子有多重要,尤其是國際刑警都趕來提人引渡,這麼重要的證人,你居然把他給打死了!這下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將要對你進行的懲罰,也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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