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3/4 頁)
貝拉,說我叫唐密雪,甚至他叫的……不過是Mifery……我算什麼呢?我算什麼呢?!我是人還是鬼?是這張臉還是這個軀殼?!或者我應該算是腐化千年的骨骼,只不過被人縫上了一層皮肉!�”
她忽然大叫出聲。
太子的手,從她的背後環過來。
她低下頭。
烏髮垂落。
濃密的眼睫,遮住她清澈透明的眼睛。淡淡的,有什麼東西,影影綽綽。
他低頭,鼻尖蹭到她的髮梢,一點點淡淡的香氣。他用美麗的嘴唇,輕吻她的發頂:“在我心裡,你就是我的妻。從我在英國那個泥水巷裡看到你,你那雙小鹿一樣受驚卻倔強的眼睛,我就己經認定,你早己經是我的妻。”
她低頭,身體微微地有些抖動。
“但是,我己經不再是那時候的羅貝拉。”
“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太子輕聲說。
“哼。”她低頭,嘲弄般的冷笑。“這句話說的太容易,就算你嘴裡說著,但你還不是從來不會看我的臉,從來都不會親吻我的嘴唇?!因為在你心裡,我也早就不再是那個女人,我不過是被別人用手術刀改成了……”
太子忽然扳過她的身體。
捧住她的臉,用力地吻下去。
他的嘴唇,—點溼溼的霧氣。
她閉上牙齒,不肯讓他碰觸更深的地方。
剛剛還在身上滾過的熾熱,那個男人的觸碰,她不能忘記;但是太子的親吻,卻更像是某種宣誓,某種告自。
他捧住她的臉,細長的眼眸直盯著她的眼睛,鼻尖的熱氣幾乎能蹭到她的鼻子,他慢慢地說:“現在你相信了嗎?我愛你,不只是為了你的那張臉。我愛的,是你這個人,是你的心。無論你會變成什麼樣子,只要你還能活著,只要我還能牽住你的手。貝拉……”
他伸手,握住她纖白的手掌。
他的手指,白玉一樣的漂亮。這個男人和那個男人潤滑的手掌完全不同,他那麼纖細而敏感,優雅和漂亮,和那個男人的霸氣,英挺,甚至連手指上的傷痕都帶著那麼強勢的感覺。被他這樣輕輕地握住,她略微地眨了眨眼睛。
“……只要能牽住你的手,貝拉……無論讓我犧牲任何東西,我都願意。”太子握住她的手,把嘴唇,輕輕地移到她臉上那處深深的傷痕上。
她被他的嘴唇碰觸,傷口沙痛的讓她微微一縮脖子。
“歡迎回來,羅貝拉。”他吻住她的傷。
她閉上眼睛。
這句話,熟悉得讓她疼痛。
曾經多少次,這句話在她的腦梅里不停地迴盪,但是現在這句話,卻被改了一個名字。只是這樣短短的三個字,她為什麼會覺得如此疼痛,疼痛疼痛,如梗剌喉。
那個人的親吻,那個男人的身體,那個男人的體溫,那個男人的味道,她熟悉得一塌糊塗。伏在他的懷裡的時候,和他親吻的時候,和他上床的時候,和他高潮的時候,她都會有種此生唯一可以依靠的感覺,但是這種感覺,卻在這個夜晚,被完全的撕碎。
她拿他的手,揮刀向自己的臉孔的時候,生生地把自己的心,也一起切碎了。
碎成千片萬片,丟回到他的手裡。
被他擁在懷中,她垂下眼簾。
沒有回擁,也沒有反應,只是低下頭,靜靜地,站在那裡。
夜風撫來。
白紗搖曳。
空曠寂靜的房問裡,如同蝶舞。
周知言一個人坐在黑暗裡。
躺在手心裡的手術刀上,乾涸暗紅的血跡。
他想起她在自己身下的喘息,那樣激情卻柔軟的身體。只是到了交融的狀態,她卻突然執了他的手,一刀割向她自己的臉!
血噴出來,濺了他一身。
他知道那會是什麼樣的疼痛,那一刻,他甚至希望她能把刀尖朝向自己的喉嚨,而不是她自己的臉。
那麼倔強的女人。
他早該知道她不會那麼平靜地接受這一切。當她坐在小黑車裡,轉過頭來問他那句話的時候,他就早應該知道,她的心裡在想什麼但是他拒絕不了那個女人的誘惑。不僅是身體。
或許,他自己也出了格。
自己給自己畫下的格。
倘或真的是因為那張臉?那張和Mifery一模一樣的臉~
他忽然攥起拳頭。
鋒利的手術刀,直刺進他的掌心裡。切割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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