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1/4 頁)
林忠的問話引起了母女的注意,同時扭頭向林忠看去。
只聽林忠接著說道:“由於前幾天的事影響很大,也死了很多人,並且已經傳到了上頭,所以警方對這件事查得也非常徹底,先不說王波和黃英怎麼樣,單說那個無名,警方對他的瞭解幾乎一片空白,他是二十天前剛剛辦理的身份證,住址是孤兒院,也正是有了孤兒院的證明,他才辦理到了身份證。可是當警方查證之時,才知道他離開孤兒院已經十九年了,也就是說他剛滿一歲的時候就已經被人領養,警方透過孤兒院的記錄到了他曾經的養父母,他的養父母則表示說,早在十五年前,無名就已經又被另外一人收養,而這個人就是黃英,中間介紹人是王波,但是十年前,黃英就已經上報登出了無名的戶口,原因是已經死亡。
也就是說這十年來,無名一直都是以一名流浪的無身份人員活動,所有的一切都是空白,根據黃英證實,無名回本市也就是隻有二十天的時間,但黃英並沒有透露更多的訊息給警方,所以,思語,你也一定不想把無名想的太簡單了,他到底是怎樣的人,又抱有什麼樣的企圖來結近你和方家,這一切的一切都必須要經過查實。
至於現在的這個無名是不是十九年前的那個孤兒,更是難說,因為從他的養父母和黃英口中證實,先前的那個無名是一個先天性的瘸子,而現在的這個無名,則是身懷好功夫的青年。
但如今無名已經消失,不知是死是活,所有的一切都成了不解之迷。思語啊,你現在還年輕,對人世間的情況認識還不夠深,一定不要太過於韌性,有什麼事應該多和爸爸媽媽談談,知道嗎?爸爸媽媽永遠都不會害你,永遠都只會為你好。”
林忠的這一席話,讓林思語冷靜了許多,李蘇芳則是眉頭緊皺,更加疑惑的看著林忠。
“這麼說那無名是有目的的結近我們和方家了?這到底是為什麼?”李蘇芳問道。
林忠搖了搖頭,低頭沉思。
“爸爸,其實我早就知道無名是身在孤兒院的了,這些無名都給我說了,他還說,他的功夫都是他的爺爺教給他的,他的爺爺也是把他真正養大的人。”林思語擦了擦眼淚說道。
“這麼說,十年前無名並不是無故失蹤而是又被另外一人收養了?”林忠緊皺眉頭自我疑惑道。
“無名很複雜,思語,你聽到你爸爸剛才說的話了嗎?即使無名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不有死,媽媽也不想讓你和他有所牽連了。”李蘇芳趁熱打鐵,勸說著林思語。
林思語則是低頭不語。
“思語,這件事也不能怪你,要怪就怪爸媽,當初沒有好好查清楚無名就讓他當了你的保鏢。”林忠也自責道。
“不!”林思語忽然又激動起來,眼淚猛得再次滑落,向林忠和李蘇芳大叫著:“如果不是無名哥,我怕早已經死了,你們知道嗎?如果不是無名哥,在王峰把方文豪打傷的那個夜晚,我就已經被他們,被他們,唔唔唔唔!”
林思語說道最後已經哽咽的說不出話來,無力的癱瘓在床,淚水已經打溼了大片的被褥。
李蘇芳和林忠聽罷臉色頓時大變,雖然林思語的話沒有說完,但他們已經隱約感覺到了什麼。
“思語,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們?給媽媽說說,你放心,媽媽一切都聽你的,好嗎?乖!”李蘇芳見不但沒能安慰到女兒,反而讓女兒更加傷心,內心一陣自責。
“媽媽,我好累,你們能不能讓我好好的休息休息?”林思語的嗓子開始沙啞起來,聲音都已經變腔,疲憊無助的表情讓林忠和李蘇芳看了,除了痛心以外再無其他。
“思語,是不是無名在那天晚上救了你?是不是他把你送回家的?”李蘇芳的心比較細膩,已經猜到在林思語的身上所發生的事,也忽然想起那天她和林忠為了等女兒回來,在客廳裡一直坐到十二點,最後讓他們吃驚的是,根本就沒有看見女兒走正門回家,可是她卻已經睡在了自己的床上。而能把林思語送回來,並且不走大門的,在他們身邊,只有無名一人而矣。
林思語無力的點了點頭。
李蘇芳和林忠眉頭同時一緊,互望一眼,神情極為惱怒。
良久,李蘇芳才緩過一口氣來,慢慢的將林思語扶躺下,用被子將其蓋好,又安慰幾句,才與林忠退出了林思語的房間,
他們知道,對於現在的林思語來說,所有的一切勸慰言語都只能加重她對無名的思戀,加重無名在她心中的份重。
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和無名的關係發展到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