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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簇擁著齊天灝前進。
他緊緊牽著艾若伶,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只有抿得死緊的雙唇,向艾若伶透露了他的緊張。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看齊天灝陰沉的臉,這件事情應該不小。
艾若伶心跳不止,像做夢一樣經歷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切。
只見,上一次來過的金澀地帶酒吧早已被一幫頭綁白絲帶的群住圍了個水洩不通,這幫人年齡不一、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裝扮相對金水街的青年男女,要樸素保守,顯然,他們是瀚城的普通民眾,與黑社會人員應當半點不沾邊。
正因為不是黑社會的人,事情才顯得尤其棘手。
否則,誰又敢不知死活的在齊天灝的地盤鬧事呢?
想是有人注意到了外來的動靜,喊了一聲:“齊天灝來了,酒吧的幕後經營者來了!”
原來,齊天灝是酒吧老闆!
上次餘孝把欺負她的男人刪除進金水街黑名單時,她就該想到齊天灝是這裡的主人了。
那一幫綁著白絲帶的群眾像炸開鍋的螞蟻一樣從酒吧一個擠一個的湧出來,不出一分鐘就把齊天灝一幫人死死的圍堵在了中間。
更讓艾若伶驚心的是,那幫群眾自動讓開了一條道。
以一個滿頭白髮的男人和一個淚水迷濛老婦人為首,八個較為強壯的青年扛了具棺材,重重扔在了齊天灝跟前。
民眾鬧事:死在酒吧廁所的男人2
接著,是一片慘絕人寰的哀嚎。
艾若伶嚇得連連後退,被齊天灝單手一拉,護在了身後。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除了震驚和害怕之外,她想像不出這一幫普通百姓要對齊天灝他們做出什麼事情。
她偷偷看著齊天灝的面色。
讓她意想不到的是,越是出現這樣的狀況,他的面色就越是平靜,平靜得好似湖面的水一樣,波瀾不驚。
她暗暗佩服、暗暗崇拜。
不管什麼樣的人,被這樣的一幕包圍,都一定要嚇尿褲子吧。
何況,他們這些人爭對的明顯是齊天灝!
可他的面上居然絲毫懼色也沒有出現。
見了他的神情,不管事情是不是容易解決,她的心已經踏實不少!
她想,這一定是他二十七歲就當上老大的重要原因。
因為,他有著與身俱來的魄力,能讓人甘心信服於他、歸屬於他!
“我的兒啊,死得好慘啊,你還我兒子,還我的兒子!”哭成淚人的老婦人像虛脫了一樣搖搖晃晃,可一見到齊天灝,她的身體像被某種動力點燃一樣,猛的朝他撲過來。
卻被餘孝單手擋了出去。
棺材被人開啟了,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
眾人都掩住了鼻子,包括艾若伶。
傻大個撥開人群,來到了齊天灝身邊,他附著齊天灝的耳朵:“大哥,都是普通民眾,不好辦啊!”
齊天灝冷冷瞥了瞥面前的老婦人,再看看身後虛張聲勢的群眾,冷冷罵道:“你不動腦子嗎?”
“我什麼辦法都用盡了,他們就是賴著不走!”傻大個深感委屈!
“馬上報警!”齊天灝命令!
民眾鬧事:死在酒吧廁所的男人3
什麼?報警?
他沒聽錯吧!
“大哥,我們的事情從來用不上警察,不是能避則避嗎?”要是惹來警察,事情不是更麻煩。
“那要看什麼事情了!”齊天灝故意拉長語氣,讓群眾們聽到他要報警的想法。
果然,大片的哭聲小了一半,一個個錯愕的盯著齊天灝,皆是深感不可思議。
“你還我兒子的命來啊,你這個罪魁禍首,今天要是不給我們個說法,你這酒吧的生意也別想做了!”老人顫抖著摸著棺木。
白髮人送黑髮人,心痛難耐。
民眾們附和著老人的話:“對,我們要說法!我們要說法!”
“討說法應該向殺人犯去討,而不是找我!”齊天灝鎮定的說:“我想,警察可以幫到你們!你們可以選擇報警,也可以選擇我來報警!或者,馬上離開我這裡,否則,我要告你們這些人聚眾鬧事!”
字句鏗鏘有力,讓人敬佩。
丁家旺是昨天夜裡被發現死在酒吧的,當然,沒人知道兇手。
這幫人倒好笑,沒去報警,居然聯名親戚朋友找上酒吧鬧事來了。
顯然,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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