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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外人說起,他是不是打算不會跟她說?
韓爸爸那樣說時,鼕鼕爸爸不好說什麼,只是瞅了眼自己家的女兒,笑容裡別有深意,鼕鼕接收到她爸爸的別賦意味的笑容,害羞的埋了埋頭。
曾媽媽笑得十分的歡暢,一個勁的誇鼕鼕,任傻子都聽得出,大人們的心思都在往一處使勁,韓孟語他會不知道?
曾雨將一切看在眼裡,心裡越來越不是滋味,她覺得自己似乎生氣了,心裡有股小火苗滋滋滋的就燒了起來,聽媽媽誇鼕鼕,她生氣,聽韓爸爸炫耀韓孟語,她生氣,聽鼕鼕爸爸讚歎韓孟語年輕有為,她生氣,看韓孟語一言不發,她生氣,等到韓孟語應承著謙虛幾聲時,她還是生氣。就好像被她藏得極好的的一件寶貝,在她毫無預警的情形下,被眾人炫耀的推到了覬覦它的人面前,除了有一種恐人爭奪的不安感外,還有一種無力阻止競奪的挫敗感。
這一桌子的人,似乎都沒有注意到她的情緒,沒有人誇她,也沒有人提及她,她像是一個透明人般,參與不進其它人的言論中,或許,連韓孟語也忽略了她吧。
飯後,媽媽吆喝著曾雨洗碗收拾殘局,可能媽媽是想在外人面前表現自己的女兒有多乖巧,所以在吆喝時,口氣有些肆無忌憚,若在平時,曾雨可能並不覺得如何,但是今天在這樣的情形下,曾雨就是覺得有些氣憋,曾雨看鼕鼕詫異的瞅了自己一眼,突然間就對媽媽的態度有些惱怒,這在外人面前,將她當下人一樣使喚的口氣,多讓人難堪?!
鼕鼕乖巧的說要幫曾雨的忙,曾媽媽馬上就制止了,說鼕鼕的手是鋼琴家的手,洗碗多麼的傷手之類的話,一邊拖著鼕鼕的手去客廳裡坐,一邊催促著曾雨動作快些。曾雨看看自己泡在堆滿泡沫和食物殘雜的水裡那手,心中更不是滋味,一言不發的收拾著。偷偷瞥了眼韓孟語,立在廚房偏廳的他雙手插袋的側著身子,絲毫不避忌諱的看她,眼裡的意味不明。曾雨覺得心中的那股子火苗更是呼的一下又竄上,恨恨的別過頭去,再也不予理會他。
曾雨在廚房裡忙活時,就聽得客廳裡一派的歡聲笑語,這廂碗還沒洗好,媽媽又在大喊讓她把西瓜切好,上果盤。
曾雨想裝作沒聽到,媽媽真以為她沒聽到,又喊了兩聲,曾雨脾氣一上來,就是擰著不應答,媽媽走進廚房時十分不高興的壓低聲音訓斥道:“你這丫頭,明明在替你哥說物件呢,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呢,叫你做點事,你臉臭成這樣,跟人家的閨女比起來,你看看你差到哪裡去了。”
曾雨一聽,心情便更加低落了,她聽得媽媽在飯桌上時說鼕鼕鋼琴十級,又說鼕鼕會跳芭蕾,畫畫還得過什麼獎來著,她每聽一樣鼕鼕的好,那心裡就難受一分,在她看來,鼕鼕確實好,多符合琴棋書畫的淑女標準啊,最難得的是鼕鼕在內外兼修的情形下,比起一祺來,又多了一份低調與謙遜,上哪找這麼好的女孩啊。
她嫉妒了,她覺得自己要求韓孟語配合自己只談“地下情“,現在這種情形對於她來說,可能連嫉妒的資格都沒有,但她就是嫉妒了,她吃醋了。
曾雨去冰箱裡捧西瓜出來切時,瞄了一眼客廳,大人們都圍坐在沙發上,韓爸與鼕鼕爸一人佔了一張單人沙發,曾媽媽與韓孟語、鼕鼕三人坐在長沙發上,曾媽媽別有用心的讓韓孟語與鼕鼕坐在了一塊。
曾雨看著頂燈光線灑在韓孟語跟鼕鼕的頭頂上,讓兩人籠罩在一派朦朧浪漫的光影中,十分和諧靜好的模樣,一時間就恍了神,鋒利的水果刀一偏,就在手背上劃了一條。
曾雨疼的“嘶“的低呼了一聲,看著血從傷口處湧出來,她拿著刀進了廚房,在水龍頭底下一邊清洗著刀口上的血跡,一邊沖掉受傷手背上的血,水槽裡的水很快就變成讓人悚目驚心的紅,刀劃的不是很深,但是較長,好一會兒才止住血,未及去包一下,就聽得客廳裡曾媽媽抱怨著曾雨的動作太慢,曾雨應了一聲,在手背上呼呼的吹了幾下,確定手背上的傷不再往外冒血時,復又出去,將瓜都切好,用盤子裝好,插上牙籤,端去了客廳的茶几上。
瓜盤奉上時,她刻意將左手手背朝下託著盤子,以免被人看見,她在心裡盤算著,希望媽媽不會再使喚她,好讓她早些上樓去。現在她只想躲進自己的房間,她不想看到他們和樂融融談笑的模樣,不想聽他們提到那些婚姻啊、緣份啊的字眼,她想躲得遠遠的,不然她覺得自己的那顆心扭曲的就要變形了,連她自己都要討厭自己那糟糕的情緒了。
韓爸爸讓曾雨歇一會兒,一起坐下吃瓜,曾雨推說廚房裡還有,愣是不願意跟他們坐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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