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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不用你送我了,你也不許開車。”她道。
“你介意同事的眼光了?”他頭也不偏的將面吃完。
“不是,我暈車。”其實是有些介意的,如今,一祺已成了她不得不避的一個因素。”你昨晚沒休息好,今天不準開車,聽到沒?”
旁邊的人點頭,終於浮上些笑意來,突然道:“小雨,要是哪天你惹我生氣了,你就說些好話哄哄我吧,只要你哄,我就不生你的氣。”
他說這話時,似是在跟她作某種約定,曾雨聽出他話裡明顯的讓步來,心頭一暖,卻又酸澀,心裡有些百感交集,卻又不知如何表達,於是學他,在桌下用光祼的腳輕踩了一下他的腳背。
戲入高 潮,橫生波瀾(4)
曾雨在工作時,開始認真考慮起韓孟語的話來,事實上一祺的話,是在給她敲一個警鐘,之前,她一直迴避著那些現實的問題,從一祺開始,她可能確實要逐一面對它們了。一祺已經讓她無法再繼續迴避,她希望當所有的問題在日後一一出現時,她不會將那些問題弄成她與韓孟語身敗名裂、家破人離的最壞結果,如果可以,她希望她儘可能的做得減少影響,做得情有可原,韓孟語說得對,他們都知道事情會往哪個方向發展,重要的,是他們會怎麼樣,他們能怎麼樣!
單位最近有人事變動的訊息傳出,七七跟小伍告訴曾雨,說這次的人事調整會很大,很多年輕的工作人員會被下放到基層進行鍛鍊,如果調到某個鄉鎮的國土所,起碼要待上一兩年才能回。
大家都生怕自己被調下去,於是近段期間很多同事都跟領導走得很近,小七偷偷的跟曾雨商量著,是不是要給領導送送禮。
曾雨也不知道要不要送,她知道私底下,肯定有不少同事為了拉攏領導,給領導送了東西,只是她從沒碰到過送禮這種事情,她畢業考進來沒花什麼力氣,一路也順風順水的,還沒碰到過什麼需要送禮的事情來,感覺這事對她也不痛不癢,如果真的要把她調到鄉下去的話,也不是太壞的事情,不用跟一祺天天碰面,對於她來說,會感覺到輕鬆一些。只是那樣的話,跟韓孟語朝夕相處的日子,也會少了。
日子還是那樣平淡卻又有些小激情的過著,曾雨拒絕韓孟語的繼續接送,跟曾媽媽解釋道自己暈車,索性買了一輛腳踏車,踩著上下班。所以,玩地下的兩人,獨處時間,變得更加的少。有時候曾雨看著韓孟語投遞過來的渴望眼神,有一些小得意,又有一些小不忍,只能趁父母都在忙時候,躲在書房裡親暱一會,或者在吃飯時候,偷偷在餐桌底下踩對方的腳。
某天,原本正兒八經看著周星星搞笑片的兩人,不知道是曾雨笑得太不顧及形象還是韓孟語一直沒有將影片看進去,看著看著,曾雨就笑倒在韓孟語的身上,韓孟語撈過一門心思撲在電視上的曾雨,開始細細的親吻起來。曾雨起先並沒有注意,還在為某個已經看了很多次的橋段笑得臉頰抽搐,直到他的手指伸進了她的衣服裡面,她才恍然發覺,自己與他的姿勢,不知在何時,竟變成了眼下這種曖昧又大膽狀況。開了空調的室內,一片清冷,電視裡鬧騰的聲音,突然就飛離了她的感觀,衣服內,他的手指循循而上,她的背脊、胳膊突然就冒出了一顆顆的小疙瘩來,汗毛根根立起,一身的肌膚都敏感的叫囂著,他手指緩慢的遊走,像羽毛在她心上輕輕拂過,那些印在她耳後頸項的親吻,又像紛紛灑落的珠玉,在她心尖上濺落,他的呼吸越來越灼熱,噴在她祼露在外的肌膚上,有一絲暖意,又有一些蠢蠢欲動的不安。她在他懷裡不適的動了動,卻未料到他突然變得急切,一個用力,竟將她按躺在沙發上,那一直在她頸間廝磨的唇,就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他的吻從輕柔變得急切又深沉,本來輕撫著她肌膚的手指,一路往上的探至她內衣的邊緣,甚至,他將手指淺淺的探進了她內衣罩杯裡面,觸控到了她鼓聳柔軟的胸部下沿,曾雨意識到他想做什麼,急急的伸手按住,他的手一頓,停在原處良久,曾雨被他吻得感覺到天旋地轉,僅存的一絲清醒讓她又覺得公然在客廳的沙發上做如此惹火的行為,太危險,動手想推開他,那力道卻無法撼動他分毫,感覺到他的手又開始在她衣服下游走時,門鎖突然一響,先前所有混沌的思想瞬間清明,那些微弱的掙扎也突然變得有力,曾雨驚得將腿一屈,突然就聽到他一聲悶哼,她捧著他的臉細細看他,見他緊擰著雙眉,痛苦的像在隱忍著什麼,急急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門板發出“呯呯“聲來,附帶的還有曾媽媽的大嗓門,在門外喊著開門。
曾雨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