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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好吃的,覺得十分的窩心。可能是因為他的緣故,她比往年更期盼著今年的生日,可是在他說晚上他下廚時,曾雨突然看到父母異樣的神色來,心裡一陣惶惑,以為父母發現了什麼,可是又見大人們平常如故,便以為是自己多想了,急急匆匆的趕著上班去了。
時至中午,好幾個同事因為未來得及加衣,冷得受不了,紛紛蹺班,曾雨索性也收拾東西打算蹺了,偏偏王一祺此時讓她去車站街那邊,說是領導讓她將某塊土地的卷宗材料馬上送過去。
曾雨不敢開罪一祺,抱著一祺遞過來的材料,拿了傘就下樓去攔車,在細雨中等了良久,才等來了一輛計程車,鑽進了計程車裡,才感覺到有些微的暖意,擔心卷宗材料會被飄雨打溼,在計程車上曾雨將卷宗的白線繞開,從牛皮紙袋內,將材料取出翻看,這一翻看,就看得自己僵硬石化了。
卷宗袋內,有一部分是土地材料,卻除了材料外,還多了一封信箋和一張照片。
回到家時,曾雨覺得自己已經冷得麻木僵硬了,從外到內,已經沒有一絲人氣。連笑容,都因為冷的緣故,僵得虛假。
家裡的廚房香氣溢至客廳,溫暖襲人,可是自己卻像個絕緣體一樣,久久無法回溫。牛皮紙袋仍然在曾雨懷裡,她跑到車站街時,領導他們已經離開了,她雖然撲了一趟空,卻並未因此惱怒,她的整副心思,都在現在躺在包裡的那封信和照片上。在回程的車上,曾雨其實已經想明白了,信封上寫的收件人是單位的辦公室,所以直接理當由份內的一祺拆封處理,照片是附信一塊寄來的,看情形,目前這封信只有一祺一人看過,她並未宣揚,甚至未告知領導。這便是一祺作為辦公室人員在處理問題上的厲害之處了,若一祺她直接交給領導,事情對曾雨來說,絕對不利;但若不交給領導,便又是她失職。她用這種方式,賭曾雨能否發現。但是她現在這樣處理,曾雨認為一祺其實是希望自己去發現信照的,然後由她自己決定如何處理的,因此,從某方面來說,一祺其實是在幫她的,雖然幫她的成分並不那麼全心全意,但是對於曾雨來說,一祺她有那份心,自己便很感恩戴德了。
戲入高 潮,橫生波瀾(10)
曾雨換鞋時聽到廚房裡曾媽媽鬧騰的說:“這個我來我來,孟語去看看曾雨咋還沒回來,這天突然降溫,也不知道……”
她的尾音被爆油炸炒的聲音所覆蓋,曾雨往廚房方向望去,剛好看到韓孟語從廚房出來,他正解著圍裙,看到她立在門口時,他直接朝她走了來,替她拿過手中的物什,一彎腰就飛快的在她唇上一嘬,撤離時眉間微瀾,伸手握了握她的手指,被她指尖的溫度冰得直篤眉,將她的手整個兒包在他的大掌內,湊至唇邊呵了口氣,道:“都成冰人了,趕緊上去加衣服。”
曾雨點點頭,聽得廚房裡的鍋鏟聲,手從他手裡抽出來,向著廚房的方向喊了一聲,道:“媽,我回來了。”
她走至樓梯口時,曾媽媽舉著鏟子立在廚房門口道:“冷了吧,趕緊上去加衣服,馬上可以開飯了。”語畢,又匆匆縮回廚房。
曾雨“蹬蹬蹬“的跑樓上去,在樓梯上碰到正在下樓的韓爸爸,韓爸爸見她穿著單薄,不免又是一番提醒,曾雨飛快的應著,跑樓上便鑽進自己的房裡,然後不顧一切的鑽進自己的被窩,用被子將自己攏緊了,好一會兒,那瑟瑟發抖的情緒才慢慢緩解。
韓孟語進來時,曾雨還攏著被子坐在床上發呆,感覺到床墊微陷,她才幡然醒悟般的看向韓孟語,就見坐在旁邊的他一臉疑慮,於是忙衝他一笑。
“怎麼不開心?”他問。
“沒有不開心,只是一暖和了,就有些想睡。”她懶懶的道。
他摸了摸她的臉,她下意識的想要退開,卻又生生的忍住,他的手掌十分的溫暖,撫在臉上十分的舒服,可曾雨心中卻掙扎不已,彷彿想繼續貼近,又彷彿想馬上移開,不想被他看出自己的糾結,於是低下頭來。
韓孟語將手放下時,揭她的被子,她下意識的緊了兩緊,仍是被他揭開,他掏出她的手來,她感覺手中一沉,就見他慎重其事的將一個小首飾盒置於她的掌心。她突然就因為手中的物什而忐忑了,她不用猜,也知道里面放的可能是什麼,卻呆愣著,連開啟它的勇氣都沒有。韓孟語見她發愣,直接將首飾開啟,果然不其然是一枚閃亮的鑽戒,本來,這一天應當是一個好日子,本來,這個禮物會讓她開心不已,但是這些本來卻因為中午的那個意外事件,攪得她春水大亂,這些本來可以讓她開心溫馨的小舉動,就變成了她亂上加亂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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