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部分(第3/4 頁)
然。
“司徒德。”
“啊”司徒德正在想姜衝殺了島上的三個騙子,喝死人血的事,不想姜衝陰冷的聲音恰巧在這個時候響起,司徒德嚇得身體劇烈的抖動了一下。
姜衝坐在紅木寫字檯後面,書房裡只亮一盞幽暗的燈,他笑看著嚇得瑟瑟發抖的司徒德,司徒德覺得姜衝笑的怎麼這麼恐怖,森然僵硬的笑像是糊在面上的一層皮,彷彿在臉上戴了一個笑的面具。
“坐。”姜衝用下巴點了下寫字檯另一端的一把椅子對司徒德說。
司徒德害怕的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哆嗦著嘴唇說:
“老爺叫我來有什麼事?”
“聽說你家境貧困,家裡只有父親,而且你父親的身體不是很好,經常需要就醫,壓力肯定很大吧?”姜衝一改剛才的陰冷,換了一副面孔,和藹的對司徒德說。
一提到自己的家境司徒德真是滿肚子委屈,他幽幽的嘆了口氣說:
“沒辦法,像我們這種窮人是不能和你們這些有錢人比的。我爸爸的腎臟不行,需要做透析,不過醫生說要是可以換腎的話就能康復,但是我沒有錢給爸爸換腎,只能靠透析暫時維持生命。”
“嗯,你真夠不幸的。”姜衝從寫字檯的抽屜裡拿出一個小盒,對司徒德說:
“這裡面裝著一粒藥,你把它給躺在房裡的那個半死不活的女人吃下去。等那個女人死了之後,我給你一百萬,你可以給你爸爸買一個腎。我不是叫你去殺人,這是一筆交易,一筆大家都有好處的交易。”
司徒德呆呆的看著姜衝手上的小盒,腦子裡一片空白。
“怎麼,這麼好的生意你居然不想做?那個女人反正早晚都是死,我不想看著她再像現在這樣半死不活的拖累我的兒子,你只要把藥倒在那個女人掉的鹽水瓶裡就行了,到時候我會把明予引開,你會一點危險都沒有,沒有人知道你殺了人,反正就算沒有人殺死她,那個女人也撐不了幾天了。”姜衝把小盒放到司徒德手裡。
司徒德原本一片空白皀腦子有了反應,一個聲音一直在他耳邊迴響——一百萬可以幫爸爸買一個腎,只要換了腎,爸爸就能像從前那樣健康的生活。
姜衝伸出一條手臂,搭在司徒德肩上,把嘴湊在他耳邊,說:
“你想想看,你爸爸每個星期都要做兩次透析,他太痛苦了,你是他兒子,難道就一點都無動於衷嗎。你不是在殺人,而是在做好事,那個女人現在肯定也很痛苦,她只是沒有力氣了斷自己的生命,如果她有力氣自殺的話,我想她肯定會自殺的。這粒藥丸會在幾秒鐘之內令她死亡,因此她死的時候不會覺得痛苦。”
司徒德輕輕開啟手上的小盒,發現裡面放著一粒白色的藥丸。
“明天晚上我會和明予出去,你就在那個時候下手,只要把藥放在那個女人的鹽水瓶裡就可以了。”姜衝對司徒德說,司徒德面無表情,整個人就像一具木偶似的,姜衝看著他,臉上露出一絲森然的笑。
事成之後姜衝會給司徒德一百萬,姜衝相信沒有幾個人能逃脫金錢的誘惑。
…… …… …… …… ……
早晨的第一縷太陽從窗外照了進來,把手枕在腦後,躺在床上的康娃一直保持這個姿勢。從昨天夜裡到現在,他的眼睛一刻都沒有閉上過。到烏衣巷已經兩天了,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艾米。
艾米怎麼樣了?她現在會在什麼地方?她離開絕命島了嗎?她還是一個病人,一個危在旦夕的病人,如果找不到點頭草,她很快就會死去。
康娃終於翻了一個身,他屈就一條胳膊,把頭枕在上面,深閉了一下雙目。
為什麼一離開她,腦子裡就全都是她的樣子,吃飯的時候想到她——她如果還在絕命島的話吃的是什麼?那裡根本沒有東西可吃,她的身體肯定變得更差了。睡覺的時候夢到她——康娃總是在夢裡見到傻大姐,他們從小青梅竹馬,夢中的情景全都是小時候兩個人一起玩的場景。
外面的聲音很吵,一定又是姜明月在和隱身渡他們打牌。
到烏衣巷都已經兩天了,可是康娃還沒有跟紅娃見過面,康娃心裡著急,很想看看妹妹的樣子,不過隱身渡說紅娃已經差不多完全好了,現在正和簍子在山裡採藥。
拉開窗簾,一道陽光刺在康娃臉上,他覺得眼睛一陣刺痛,忍不住閉了下眼。跟絕命島比起來,隱藏在山谷裡的烏衣巷四季如春。絕命島上不是風就是雨,烏衣巷的太陽對姜明月來說總覺得曬不夠。
她現在就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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