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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一看就知道媚娘懷疑的東西,她在想自己怎麼猜的這麼準。這時看熱鬧的人開始議論,因為打撈上來的旅行袋裡都是金首飾。
“糟了,郝嘯天出事了。”正當艾米想郝嘯天出事的時候,心相印旅館裡的那個男人跑了過來,他就站在艾米和媚娘身後。
“我剛才爬在樹上的時候看得一清二楚,警察真的從河裡打撈上來一隻旅行袋,裡面都是黃金,那個袋子我認識昨天晚上好像放在旅館門口。”
“是啊,你這麼一提示我也想起來了,昨天晚上旅館門口的確放著一隻黑顏色的旅行袋。”媚娘看著身後的男人驚訝的說。
“你剛才爬在樹上看的時候有沒有看見打撈上來的屍體?”艾米問男人。
男人搖頭道:
“屍體沒有看見,警察還在河裡打撈。”
“你不是說養鴨子的老頭子看見池塘裡的浮屍才報的警嗎?怎麼會這麼難打撈?”
“不清楚為什麼這麼難打撈,老頭子看見的時候可能屍體浮在水面上,不過後來可能又沉下去了。我剛才在樹上的時候看見老頭正在對警察說些什麼,有警察負責把他說的話記下來。”
“死的是男的還是女的?”
“好像是男的,穿了一件灰顏色的夾克,這是養鴨子的老頭對警察說的。”男人道。
“郝嘯天啊郝嘯天,沒想到你還是走了絕路。”艾米覺得熱鬧沒什麼好看的了,因為她知道郝嘯天已不在人世,她從人群擠出去的時候,媚娘喊住她:
“你回去了嗎?”
“嗯,我回去了,肚子餓了,想去買點吃的。”
媚娘看了一眼艾米離開的背影,繼續和站在身後的男人說話。
艾米從池塘一路走回心相印旅館,在街邊一個賣脆餅的攤位上買了一個脆餅充飢,真是十里不同風,百里不同俗,這脆餅好難吃,嚼在嘴裡有一種肥皂粉的味道,跟鄧大膽做的東西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一個地,艾米咬了一口就把餅扔了。但是肚子還沒有填飽,於是艾米又在一個買饅頭的攤位上買了兩個肉包子。就在艾米買包子的時候,來了幾名學生,他們也想買包子,其中一名學生說:
“心相印旅館的老闆娘死了,剛把屍體從池塘裡打撈上來。”
“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艾米剛想把錢遞給賣包子的老闆,就聽到這名學生說心相印旅館的老闆娘死了,艾米拿錢的手僵在那裡。
“是啊,死了,屍體泡得都發漲了,剛從池塘裡打撈上來。”這名學生啃了一口手上的包子對艾米說。
艾米沒有心情再買包子,她拔腿朝池塘跑去,還沒有跑到池塘,就看見媚娘和旅館裡的那個男人朝自己走來。
“傻大姐,你知道嗎,那個女孩死了,屍體剛從池塘裡打撈上來。”媚娘一看見艾米就帶著驚慌的語氣對她說。
“死的怎麼會是心相印旅館的老闆娘?”艾米狐疑的看向媚娘。
“可能是**後被殺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衣服,而且還是男人的衣服,灰顏色的夾克衫。嘖,這地方的治安真成問題。”旅館裡的男人嘖了嘖嘴說。
**——被殺——灰顏色的夾克衫,艾米不自覺的把這些東西和郝嘯天聯絡在了一起,因為郝嘯天穿的就是一件灰顏色的夾克衫。難道索愛不成乾脆毀滅,怎麼看郝嘯天都不像這麼獸性的人。
“聽養鴨子的老頭說,昨天晚上他聽見一個女的在池塘邊又唱又跳又笑,老頭懷疑是瘋子所以一開始沒當一回事,繼續睡他的覺。然而過了一會兒他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自從聽見男人的聲音之後,原本瘋瘋癲癲的女人忽然大哭了起來,兩個人一直在那裡折騰,老頭起來看了一下,發現一男一女站在池塘邊上,女的他一眼就認了出來,是心相印旅館的老闆娘蓉兒,聽說最近改名字了,叫……”男人伸手抓著頭皮努力想名字。
“叫越娘。”艾米提示他。
“對對,叫越娘。我剛才聽住在附近的人議論,他們說越娘是個不大正經的女人,這間旅館是她的相好幫忙開的,不過最近兩個人好像正在鬧分手,越娘有了新男友,有人看見過這個男人,說很年輕,長得很高大帥氣,穿的都是名牌,就連開的車也是名車,好像是富二代。”
“我昨天下午去旅館入住的時候看到過一箇中年男人,這個男人一直跟在越娘身後,越娘去哪兒他就跟到哪兒,我想他可能就是越孃的男友。”媚娘說。
“你看到的中年男人是不是跟我差不多高,臉黑黑的,右眼下面有一顆痣。”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