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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又是千恩萬謝。望著老太佝僂著身軀走遠的背影,艾米眼圈紅了,因為她這個時候想起了還在鄉下的黃媽,她們都是善良的勞動婦女,只是自己這一走顯得無情無義,不知道狗娃那夥人會把黃媽家鬧騰成什麼樣,艾米真的不敢想下去。
傻吃了烤地瓜,肚子不餓之後,很快就入睡了。
艾米卻怎麼都睡不著,當姜明予他們在別墅嘰歪的時候,一個瘦弱的女孩卻坐在馬路沿發呆。
至尊魂靈學校就在對面,可惜現在天太黑,艾米不能把它看得完全,不過它畢竟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一所學校。
想當年在美國的時候,艾米讀的是昂貴的貴族學校,重生之後不但變成了窮光蛋,就連讀書的錢都沒有。三萬元入學費啊,短時間內到什麼地方去湊,除非搶銀行。
艾米轉過身去一看,中國銀行就在後面,要搶的話真是近水樓臺。搶銀行哪有這麼容易,以為把絲襪套在頭上就可以搶了嗎,那可是要付出慘重的代價的。
搶銀行不行,乾脆去,哼哼。離艾米坐的地方大概一百米不到的所在,有一排髮廊,剛才經過那裡的時候,看到裡面坐著幾個穿著暴露的女孩。艾米剛有那個念頭,就使勁搖頭否定了這個愚蠢的想法。別說沒錢讀書,就算餓死,也不出賣自己的靈魂和身體,這是艾米的終極想法。
大不了街頭賣藝,自己好歹也在美國練過散打,花拳繡腿還是有兩下子的,只是現在的人更欣賞賣唱藝人,對賣弄拳腳的好像興趣不大。可惜自己唱歌五音不全,否則就去賣唱。
現在也只有這一條路——賣藝為生,不過這樣賺不了幾個錢,一天累死累活下來,估計才勉強填飽肚子吧。“唉——”,艾米靠在暖呼呼的爐子上,抬首仰望天鵝絨般柔軟的夜空,愁得皺緊了眉頭。
雖然美國和中國共用一個月亮,可是重生後的艾米不但忘了家裡的電話號碼,就連英語都不會說。她現在很想美國家裡的父母,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是生,是死,全都不知。
究竟是誰在自己腦後敲了一榔頭,艾米只記得兇手穿白色系帶皮鞋,深藍色牛仔褲,擦古龍香水。不過這樣打扮的人滿大街都是,又沒有顯著的特徵,想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出兇手,簡直比登天還難。
仔細回憶爸爸媽媽的為人,他們都是安分守己的人,爸爸一直做水產生意,媽媽是當地小有名氣的律師,自己活潑好動,是校拉拉隊隊長,一家三口平時與人和善,沒跟什麼人結下過樑子,為什麼有人要來謀殺他們一家呢?艾米百思不得其解。
想著想著,艾米的眼圈就又紅了,想著想著,艾米的意識開始模糊,她太累了,竟靠在爐子上睡著了。
第二天,艾米是被一把大掃帚吵醒的,那是一個掃大街的人在那裡掃地,掃帚在地上發出“唰啦唰啦”的聲響,艾米朦朦朧朧睜開雙眼,青灰色的晨曦顯現在艾米眼前。
醒來之後艾米第一個關心的是傻,傻呢傻,還好他就在自己身邊,懷裡抱著幾個烤地瓜,熟睡著呢。
傻熟睡的模樣很可愛,就像一個孩子。艾米撫著傻長長的劉海,想,得拿把剪刀幫傻把頭髮理理。
等天漸漸亮起來之後,艾米終於欣喜的看見了至尊魂靈學校的全貌。學校外牆貼著大理石瓷磚,窗子的格式有點像美國的教會學校,又高又寬敞,窗框看上去像是木製結構。
外牆幾個黑色的大字深深吸引了艾米,字型為楷體,這是校長姜衝的字。姜校長平時很低調,低調的有點神秘,別說學校老師和同學,就連親生兒子和親生女兒一年也見不上他幾次面。
姜明予覺得父親最近幾年的行蹤特別神秘,有一次總校入殮師大學的校長見到姜明予,對姜明予埋怨,你父親怎麼成了閨閣中的小姐,以前大家還一起吃吃喝喝,現在就連人影都見不到,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照入殮師大學的校長看來,姜衝好像得了憂鬱症。
不過姜明予不相信父親會得憂鬱症,他隱約覺得父親這個三十年前的大入殮好像遇到了什麼影響他前途的麻煩事。大入殮師每過十年需要重新考核一次,不合格的會被取消資格。
不管姜明予的猜測對不對,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姜明予的父親和母親一直都在暗中較勁,儘管母親也是校長,可是兩個人好像誰都不服誰。
姜明予曾經懷疑母親暗中搞鬼,陷害父親,使父親險失大入殮師資格。
姜明予的母親是不是真有這麼卑鄙,就連糟糠之夫都不放過?
艾米只能望著馬路對面的至尊魂靈學校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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