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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上王妃的位置,如此華麗的轉變,還讓她有些詫異。
只聽鐘鳴賢又道:“那敏王府跟著明王一向交好,所以我便猜測這案子跟著柳夢夢定然脫不了關係。”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這案子倒是一下明朗了許多,只是哪裡去找證據,證明是柳夢夢陷害的呢?何況就算是柳夢夢成了敏王的側王妃,那也只是一個側王妃,她一個人怎能拿得了明王的寶貝呢!所以這件事請恐怕是不止她一個而為,那些人,曾經對於父親來說最至親的人。
嘆了一個口氣,“可是口說無憑,就算是有你這個探花郎給我寫了狀子,那也沒用啊,反而會害了你。”畢竟這一筆落紙,那就是與敏王對上了,人家可是堂堂的皇親國戚,自己怎麼能拿鳴賢表哥的未來開玩笑呢!
“淳妹你說的什麼話,若是這達官顯貴就是這樣的,那麼我還做官做什麼,倒不如回去跟著哥哥做火鍋,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呢!”鐘鳴賢聽見柳茹淳的話,不禁有些激動起來,只覺得她沒有把自己當做自家人。
一面看了旁邊的阿辰一眼,心想從前一直給他騙了,今日見到他的時候,簡直就不敢相信,他就是那個一直帶著獸皮面具,據說臉上的傷疤醜陋不堪的阿辰。想到他連那張滿是傷痕的臉都能自己治好,當初柳召被陷害的時候,又能給柳召找來另外一味重要的藥,所以覺得他定然能力不凡,因此便道:“證據交給阿辰就好了,現在有他來了,我也不會如困籠之獸,滿腹憤怒無處可發,等有了證據,定然將背後的兇手給抓出來,好好的揍一頓。”
柳茹淳聽見他最後的那句話,忍不住撲哧的笑出來,這就是讀書人的區別,如此也只想到揍一頓,不過她不是讀書人,所以她回以牙還牙。
現在想來,以前就是太善良了。抬起眼眸朝著旁邊站著的阿辰,“你能自由進入王府麼?”
“已經有人在查了,”阿辰回道,想來他現在留在柳茹淳的身邊保護她就好了,隨之又朝柳茹淳說道:“府尹那邊已經打典好了,你若是想見老爺跟著少爺,一會兒就可以。”
“啊?真的可以麼?”柳茹淳一陣欣喜,只連忙站起身來,先前她想到底是被安了偷盜御賜之物的罪名,估計是看守得十分嚴謹,如此的話,想來是不能去探望的,所以便沒有開口,就怕給他們增加煩惱。
“自然。”阿辰薄唇輕輕的勾起,嘴角有一縷不可忽略的溫柔。
鐘鳴賢也滿是詫異的看著阿辰,他是怎樣辦到的,自己這個探花想見一面,那府尹還推脫著要避嫌,為何阿辰一來就能見了,不就好奇的問道:“阿辰你到底是什麼人 ?'…99down'”
阿辰卻是不以為然一笑,“我是什麼人,二少爺還不知道麼?”他自然不可能一來京城就能打典好這麼多事情,只不過是那府尹他恰好認識,而且欠了自己一個人情。
“我呸!”鐘鳴賢不禁朝他鄙視的瞧了一眼,想自己堂堂的探花郎,竟然還不頂他這個趕馬的小廝,那是什麼心情。不過雖然如此,鐘鳴賢的心裡卻是突然明朗了許多,一切的陰霾都隨著他們的到來而逐漸散開。
柳茹淳突然想起容華不是跟著哥哥一起來的嗎,便朝阿辰問道:“你怎不將容華一併帶過來。”
說起這容華,那鐘鳴賢卻道:“我覺得她到京城來之後,一直怪怪的,我覺得咱們防著些好。”雖然說柳召對她有幾分不同,可到底覺得她哪裡不對勁,好像這京城比他們還要熟悉似的。
柳茹淳聞言,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可知道,容華是她就是京城人士,這次她隨著你們來,就是偷偷看她孃的。”感情他最近一直避著容華。
鐘鳴賢一聽,想到這容華會的比他們鎮子上所謂的大家閨秀多的去了,而且規矩一套一套的,此刻聽柳茹淳說她是京城人,不禁猜想起來,別是個千金大小姐&8226;&8226;&8226;&8226;&8226;如此的話,柳召還算是高攀了她,可是她好好的小姐不當,怎離家出走,只朝柳茹淳看過去,“她不會是在京城犯了什麼事,才躲到我們鄉下去的吧?”
“二表哥,你整日都想什麼呢,何況這是容華自己的事情,你亂說什麼。”柳茹淳有些無語的看了他一眼,一面收拾著讓阿辰帶他去看爹爹跟著柳召。一面想到容華對哥哥有幾分情,便讓鐘鳴賢去接他來了在一起去。
打發走了鐘鳴賢,柳茹淳這才問道:“你是不是聯絡公子爺了?”
“從啟程當晚去見了樓燁一面,估計是他跟羽之飛鴿傳書的吧!”阿辰只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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