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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拿了原先從他那裡拿來防身的迷藥往阿辰的臉撒去。
阿辰對她是從來不曾防禦的,所以中迷藥是清理中的事情,所以秦茹淳看著暈倒在地上是阿辰,並沒有任何的懷疑,不過到底是有些緊張,畢竟這事情真沒幹過。
屋子裡溫暖,又是木質的地板,秦茹淳自然是不擔心他會中風,可是心裡卻想著他身體才好,所以還是第一時間將他往床上移去。
可是她一個小姑娘要將一個昏迷的男人抬到床上,那是談何容易。
不過她有的是辦法,只將床上是被褥都搬到地上的毯子上來鋪好,一面將阿辰往那地鋪上拖去,一面想到自己的事情,到底是不光彩,一面又是為了緩解自己緊張的情緒,便自言自語起來,“阿辰,我真不是故意的,可是我現在沒了什麼辦法,所以才想到這個麼個法子,雖然是害了你,可是真要是出事了,你定然能逃的了,我不管會被怎樣處置,不過最起碼是不用嫁給八皇子了,而且又不連累家中人。”就是有損名聲!可能會牽連到四兒,可是這比起要命來,算是很好的了。
秦茹淳一面說著,不知不覺的便將阿辰的裘子解了去,他裡頭穿著一件銀白色的袍子,看起來十分的眼熟,不過秦茹淳此刻心思不在上面,而是想著怎麼下手才好,而前後左右的轉來轉去,她自己也暈了,所以便騎到阿辰的腰上,低頭解開腰帶。
不知道是太緊張,還是屋子裡的火盆太多了,秦茹淳竟然熱的厲害,因此將阿辰的腰帶解開了,她便將身上的外衣脫下,不想卻還覺得很是惹,便就這麼坐在阿辰的腰上將中衣也給解開了,又連著脫了鞋襪,光著了腳。
腳心伸到被褥外的地板上,沾了些涼氣,卻覺得還不夠,索性從阿辰的腰上起來,跨到地板上去,秦茹淳這才舒坦的吐了一口氣,卻發現自己的腰間的腰帶卻叫人解開了,她這才站起身來,裙子便嘩嘩的往下滑去。
現在比不得從前在鄉下了,以前在鄉下的話,裡頭穿著長褲,外面就套著個裙子,可是現在她是正經八百的郡主了,得穿正裝,因此便沒在裙子裡頭穿著長褲,而是多套了兩條裙子,而且也暖和,所以秦茹淳便一直這麼穿著。
可是這腰帶一鬆,裙子都全滑落到腳踝,將一雙嬌小的腳丫給遮住了,然這修長的雙腿卻完全的露了出來,沒有來得及去感受這突然的不適應,可是下意識的想要去提裙子,不想這才彎下腰,便對上一張魅惑人心的俊美面孔。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竟然在對著微微一笑,很是傾城。那眼神還在往自己的腿上瞟著。
秦茹淳的動作僵住,有些傻愣愣的看著他,心裡只懷疑是不是自己用的迷藥少了,若不然的話他怎麼可能醒過來,“你······”整張臉只覺得燙燙的,秦茹淳張著嘴巴,不知道說什麼。
阿辰卻半坐起身來,身上的裡衣頓時一滑,露出有些小麥黃的胸膛,幾縷散亂的髮絲順勢滑落到胸前,更顯得曖昧十分。
抬起手腕一手攬過秦茹淳的纖腰,往他懷中摟去,“你可知道,我等這一日,可是多久了?”溫柔而沙啞的聲音,不同於平日那麼帶著謙和溫潤的感覺,在秦茹淳的耳邊響起來。
秦茹淳沒防備的往他身上一坐,正好坐在腰間這一片,頓時感覺到腚下的火熱堅硬,頓時嚇得彈跳起來,沒注意他這話中之意。
小綿羊已經入了虎口,豈有放走的道理。
阿辰手腕一用力,將她緊緊的箍在懷中,整張臉埋進她細嫩頸下,貪婪的聞著這本就屬於他的香味,“你方才的舉動,我很高興。”
柳茹淳很是緊張,綁著身子就那麼任由他摟著,聽到他的這話,不禁覺得十分的好奇,自己給他下藥,差點把他那啥了,他不生氣,反而高興?這是什麼道理?
然,過了片刻,秦茹淳明白過他的話,全身的熱氣頓時消散,瞬間蕩然無存,一股毛骨悚然從背脊骨散發開。
她竟然才是羊!
(以下自己YY)
秦茹淳都不曉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反正醒來衣衫完整的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叫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伺候的順嬤嬤說她前日著涼了,這都睡了一天多,想來是那日淋了雪,雪水在她身上化了,因此才著涼的。
秦茹淳正巴不得不用出門呢,何況她明明記得自己明明是在那石橋巷子的小宅子裡,怎麼可能著涼,那裡屋子裡又暖和。
想到暖和,秦茹淳難免想到那日的事情,一面趁著屋子丫頭都叫順嬤嬤喊出去了,便拉開衣領,卻見著身上還有些淺紅色的小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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