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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鳴賢還想說什麼,卻見柳茹淳已經轉身進了屋子。
“那司徒將軍沒把茹淳怎樣吧?”程臨風送那司徒將軍回來,見柳茹淳已經回了屋子,便只好問柳茹淳。
鐘鳴賢不知道怎的,頓時垂喪起來,“不知道,一會兒讓容華把飯菜送到她屋子裡去吧。”看這光景,她是不會在出來了。
果然近東了,才酉時一刻,太陽便落了西山,陣陣的涼風從窗軒裡竄了進來,引得柳茹淳微微縮了縮肩膀。
容華放下手裡的火鉗子,走過去將窗戶關上,卻從正好看到司徒羽之的影子,正朝著屋子裡走來。將窗戶關上,這才回道:“姑娘,司徒公子回來了。”
“嗯。”柳茹淳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淡淡的應道,想拿起火鉗子把火盆裡的炭聚攏些,可是那手根本容不得她動一下。
容華見此,只連忙走過去,拿過火鉗子:“姑娘你別動,放著我來就好。”
正在此時,房門外響起司徒羽之的聲音。
容華愣了一下,回頭朝柳茹淳看去詢問她的意思,“姑娘?”這是開還是不開。
“進來吧。”柳茹淳的目光一直看著那燒得旺旺的火炭,可是依舊覺得很冷。
京城的天,果然比鄉下冷許多。
司徒羽之推門進來,眼中明顯的寫著許多歉意,想來已經知道了他父親來的事情。看了旁側伺候的容華一眼,只道:“容華姑娘,我想與茹淳說幾句話。”
容華聞言,站起身來,默默的退了出去。
自他進門來,柳茹淳就一直盯著火盆,也不曉得在她在瞧什麼,旺旺的火光將她的臉烤的一片通紅,司徒羽之走過去,就旁邊的小凳上坐下來,“京城的天冷,這屋子寬敞,該多燒兩個火盆子。”
“嗯,是很冷。”柳茹淳垂頭應著聲,並沒有提起今日司徒將軍來的半個字。
她心裡清楚,想來今日那司徒青月打發人來喊走司徒羽之,想來就已經知道了司徒將軍要來,為了避免他們父子碰面,所以才遣人過來的,如此的話,司徒羽之哪裡會不曉得今日的事情。
果然,才閒扯了沒兩句,司徒羽之就仍不住,“今日我父親說的那些話,你別放在心上。”
柳茹淳輕輕一笑,這才抬起頭來,一雙澄亮的眸子瞧著他,口氣卻明顯的帶著幾分疏離“我自然不會放在心上,可是我覺得,你該放在心上了。”雲泥之別,那是什麼樣的概念,哪一個權貴想與一個身份低賤的人扯上關係?何況是司徒家那樣要強的人,怎能容得別人來看他們家的笑話呢!
而司徒羽之若是在留在自己的身邊,那就是一個笑話。
司徒羽之聽她這話,想來還是生氣了,只站起身來,又朝她走近了兩分,“我們相識不是一兩日,我是怎樣的人你難不成還不知道麼?何況我對你的感情,不是鬧著玩的,我覺得你應該懂。”司徒羽之不想逼她,可是卻害怕她這突然來的疏離。
“我正因為懂,才不去生司徒將軍的氣。”柳茹淳現在確實不生氣,“可是羽之,我不想害你。”她這話是真心的。因為她從來都只將他當作很好的朋友一般,所以這情,不如就此斬斷了的好。
司徒羽之不知道怎的,突然朝後蹌踉退了幾步,嘴角浮起一抹自嘲的笑容:“不想害我?難道你以為我當真稀罕這司徒家麼?”原來她竟然如此在乎這門第,若是沒有,那麼她是不是就不會這麼對自己了?
這人世間,很少有不愛權的男人,司徒羽之現在如此淡薄,柳茹淳覺得估計那是因為在鄉下的這斷日子吧,所以並不將他這話當真。
屋子裡沒有了說話聲,頓時變得沉寂起來,只能聽到那炭盆裡發出來的陣陣輕響聲。
片刻,那司徒羽之才冷靜下來,“若非哪一日我不在是司徒家的人了,你會不&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柳茹淳自然知道他要說的什麼,所以沒容他說完,便給果斷的給打斷:“不會!”一面又擔心他真的會因為一時衝動,而做出不利於司徒家的事情來,或是離開司徒家,那麼司徒家還能放過自己麼?就算是出於自己的自私,不想在因此與司徒家有什麼麻煩,所以便又強調道:“不管你是不是司徒家的人,都不會!”
司徒羽之俊美的面容微微的怔住,有些意外於柳茹淳的決絕,半響沒說話。就這麼與柳茹淳強硬的眼神對勢著,好一陣,才笑出聲來,卻依舊帶著些失落,“我懂了!”
柳茹淳聞言,這才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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