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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尷尬的時候,宋晚詞突然來了。
心靈手巧的保姆提前喊:“少夫人,太太來了。”
宋晚詞一見蘇暮也在,微微頓了下,便笑了起來:“蘇暮也在啊,跟著我回去傅家吧!我特地來接樂樂的,你是不知道,你外公他啊,現在可寶貝這小傢伙了。”說著,就把樂樂抱在了懷裡。
“外婆,我也是來看樂樂的。”
“就知道我們樂樂最逗人喜歡了。”宋晚詞笑得合不攏嘴,一逗,樂樂也咯呀咯的笑了起來,“哎約,我們的樂樂小寶貝就是開心果啊!”
“淼淼,我把樂樂接過去住幾天,你們也趕緊的,再給我弄個孫子,我就滿足了。”
但見宋晚詞對淼淼親密的態度,蘇暮也就明白了,傅家又重新接納了她,並且感激著她生下了樂樂。
宋晚詞是什麼人啊?先不論首長夫人的身分,她也是一集團當家的,誰見了她都要討好,他幾乎是從來沒有見過她對別人有過什麼特別的臉色,現在總算是見識到了。
“……”孫子?
他老人家倒是想得美好啊!
她和傅子目雖然仍是夫妻,也不是沒有做過,但那一次是在什麼情況下發生的,也只有他們自己心知肚明。在酒店的時候,本來是有機會的,但最終也沒有成功。
這些日子,她沒有再主動過,傅子目睡覺的時候也總是隔著遠遠的。
她知道,他們之間看似幸福,卻仍舊是少了什麼東西。
“子目還沒有回來?”
“沒有!”
“今個週末,要不淼淼也一同過去?”
夜水淼看了蘇暮一眼,便拒絕了,“我還是等傅子目一起再過去,您就先帶著樂樂回去嘛!”
“也好。那蘇暮呢?”
“我自然跟您走。”蘇暮微微笑著起身。
對於宋晚詞,他是恭敬中帶著懼意的。雖然不是自己的親外婆,但是他的親外婆與他們卻是血脈兄弟。親外公、外婆去世得早,是在宋晚詞的照料下,傅子芬才得經生存下來。
因此,宋晚詞不是親的也勝親的了,蘇暮自然是不敢放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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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氏新總的生日,傅家主導舉辦。
如果說這都不民隆重,就沒有什麼是更隆重的了。與其說是生日,倒不如說是相親宴。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樣的機會,實則都是在找聯姻的物件。
也正是因為大家都知道,所以只要是未婚或者離婚的女子都擠破了頭想要“雀屏中選”,飛上枝頭做鳳凰。
夜某女站在二樓,看著一樓的繁華,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
傅子目從後面摟住她,“難受了?”
“……”
傅子目:“看到蘇暮終於選擇了別人!”
“……”
真不知道他在哪裡修到的洞察心機的本事?
“什麼時候你也為我難受一下?”
“……”腦子剛被門夾過吧?這種事情有什麼好爭的,又不是洞房花燭。
“淼淼,是不是就算你人在我身邊,心也是跟著別人的?比如蘇暮。”傅子目的話乾乾的癟癟的,就像是行將朽枯的老人一樣。
“……”他好有自知之明。
“是不是無論我怎麼做,你都不會再相信我?”
“……”她沒想過這個問題好不好?
“淼淼……”他的頭俯在她的脖子裡,深深的呼吸著她身上的香味,這種足以撩撥他的香味。這樣近的距離,他就是感受不到她的心,”是不是因為樂樂,所以你才會選擇我?”只是選擇,而不是回心轉意。
“我是心甘情願的。”某女回答的聲音極小。“心甘情願的為了樂樂選擇我,而放棄大好的森林。”傅子目接著她的話說。
就說嘛,有些時候,這人太聰明也不是什麼好事。
傅子目有些急了,像小狗一樣啃咬著的脖勁,輕輕的,癢癢地……“淼淼,我不甘心。你知道麼?我一點兒都不甘心……”
“傅子目……”他怎麼就這麼黏人了呢?她推他,卻怎麼也推不動。
這樣的動作,從樓上看上來,就好像她回頭與他擁吻一樣。蘇暮一回頭就看到了這樣的場景,與他一起仰望的還有一身淺黃色禮服的許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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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早上的鬧鐘沒有把風鬧醒,更新又晚了,抱歉了親愛的們
把蘇暮閹了練‘辟邪劍法’去 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