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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被風嗆到,這討厭的風,咳咳咳……。”
“被風嗆到就是受了寒。”香紹謹握住初夏的手說:“我們馬上回去。”
“可是師兄他還在喝酒。”
香紹謹已經拉她走進餐廳。
餐廳裡暖氣撲面而來,無數的喧囂湧進初夏的耳內,在外面才站了幾分鐘,她已經無法適應這個場合。
“我先走一步。”香紹謹對眾人說。
“師父,我和你一起走。”朱夢淮有點醉了,掙扎著起來。
“夢淮喝醉了,今天就留在這裡。”香爸爸按住朱夢淮,又過來拉香紹謹,豪氣十足地說:“紹謹,初夏,你們也留下來。今晚我開心,誰也不許走。”
香紹謹的臉上露出一個古怪的笑:“爸,既然開心,那就好好照顧夢淮。”
說完,他拉起初夏轉身就走。
香媽媽追上來,她站得遠遠地對初夏說:“初夏,好好照顧紹謹。”
初夏轉過頭去,那些人漸漸朦朧模糊,餐廳裡的畫面陳舊而明亮,一個一個人物做著她所不能理解的動作。那好像是一幕戲,而她和香紹謹既是戲中人,又是看戲人。
20 孤男寡女
初夏仗著自己生病,一上車就軟蹋蹋地靠在香紹謹身上,她半是虛弱半是故意,矯揉造作地叫:“啊,我好難受。”
然後又是一陣亂咳。
香紹謹說:“再咳下去嗓子可能發炎,也許該去醫院掛幾瓶消炎水。”
什麼,要去醫院?
初夏連忙坐直身子,再也不裝咳。
不過坐不了幾分鐘,她身子又軟下去,半虛半實地靠在香紹謹身上說:“師父啊,我們好像忘了做一件事。”
“什麼事?”
“忘了偷你爺爺的菊花。”
……
車子駛到小別墅,上車下車,冷熱交替,初夏又開始咳起來。
香紹謹一進屋就找來一條大毯子裹在初夏身上。
初夏抗議:“我只是被風嗆到而已,又沒著涼感冒。”
香紹謹聲音嚴厲:“真要受了風寒可比感冒嚴重地多。”
初夏只得乖乖地裹著毯子。
香紹謹說先給她煮了個藥茶喝,明天早上要是還沒好,再上醫院。他走進廚房去煮藥茶,初夏裹著毯子坐在小客廳裡看電視。
電視裡在放著初夏最喜歡看的昆蟲世界,她從小就喜歡看屎殼郎滾糞球的畫面,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很好笑。
初夏抱著抱枕一會兒咯咯笑,一會兒咳嗽,在沙發上不停地打滾。
廚房傳來陣陣香氣,有種酸酸的氣息。
香紹謹煮的這鍋藥茶聞上去不是很難喝嘛。
昆蟲世界放完了,她扔了毯子,輕手輕腳跑到廚房門口去看。
廚房很大,吊頂很高,燈光明亮通透,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無形之中卻使廚房變得逼仄了不少。
關了燃氣,把藥茶倒出來,香紹謹頭也不抬地說:“可以進來了。”
他老早就知道她站在門口了。
初夏走進去,沒好氣地說:“師父,我發現和你生活在一起,真的很恐怖。”
“為什麼?”
“別人無論做什麼你都知道,躲都沒處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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