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第3/4 頁)

“想……親親你。”

他的臉也會紅？

“走啦！人這麼多，兒童不宜的節目不要上演好不好？”

崔乃蓉笑。

“遵命，老婆。”

鄭寒磊也笑開了。

崔乃蓉聽他這樣叫，也不和他計較，想想以後真的可以和他在一個屋子裡相依到老，心裡感到甜甜的，充滿了美好的憧憬和希望，生活在眼前展開一個新的天地，所有的一切因為想象而完美。

崔乃蓉和鄭寒磊拉著手，走在路燈漸次亮起的街道上，吃過了飯，接下來應該回家才是。

可是，一路上，崔乃蓉一直在想，我不能就這樣住進他的家，他們並沒有夫妻之實，雖然那不過是一紙婚書，並不能保證婚姻的質量，但那是一種愛情成熟的見證，當責任、愛情和道德水乳交融的時候，他的家，才是她安心的歸宿。

走到一家酒店，崔乃蓉拉著鄭寒磊，在大廳裡開了一個單人房間。

“崔乃蓉？我有自己的住處，為什麼要在這裡？”

鄭寒磊提醒她。

“那是你的住處，但不是我的。”

崔乃蓉笑著對他說。

“什麼你的我的，應該是我們的，崔乃蓉，不要和我劃清界限好不好，我所有的一切都願意呈獻給你。”

鄭寒磊熱情洋溢地說。

“鄭寒磊，不要這樣，我會覺得自己……不地道，我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更準確一點，我希望我們在結婚之前，有自己的餘地，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崔乃蓉清楚地說。

“……你說怎樣就怎樣了。”

鄭寒磊心裡有些不情願，但他想，崔乃蓉做的對，一個女孩子能夠自重，並且小心謹慎些，總是好的。

九（62）他從來不把女人當回事！

進了房間，坐了一會兒，崔乃蓉感到睏乏，她勸鄭寒磊回家去。

鄭寒磊留戀了一會兒，也就聽她的話，他現在最害怕她不理他，或者生氣了，想想那種煎熬他都害怕。

鄭寒磊走了之後，崔乃蓉脫衣服睡覺，有一團紙從寬大的衣兜裡滾了出來，是陸東航給她的手機號碼。

看著那小小的紙團，東航離開時的一幕清晰的呈現，崔乃蓉想了想，拿來電話，撥了那串號碼，她想，她應該對東航說聲抱歉，不知道他找到了新的工作了沒有。

“東航，是我，崔乃蓉。”

“崔乃蓉？你在哪裡？”

“……你還好嗎？有沒有找到新的工作？”

“謝謝你還關心我，放心，我才高八斗，暢銷著呢。”

陸東航故作高興的聲音傳過來，崔乃蓉聽得出來，她們彼此都太熟悉對方的性格了，當他真正快樂時，他不會記得說禮貌用語。

“東航，無論怎樣，我希望你一切都好，我……是真心愛著鄭寒磊的，我一直想著他，從我見到他那天起……我想每個人的緣分都是冥冥註定的……”

崔乃蓉發現自己和東航再沒有了那種喜怒笑罵無所顧及的隨意，每一句都要小心斟詞酌句，感覺彆扭而陌生。

“崔乃蓉，你一個人麼？”

東航打斷她的話，突兀地問。

“……是。”

崔乃蓉說。

“想不想知道你的鄭寒磊現在在作什麼？”

東航問她。

“他剛走不久，回家了，我想可能還在路上。”

崔乃蓉說。

“崔乃蓉，我想見你。”

東航的聲音低沉地傳過來。

“東航，我想讓你明白，我們還是做朋友……”

崔乃蓉忽然很後悔自己打了這個電話。

“不要做朋友！崔乃蓉！你聽我一句，我保證，鄭寒磊是在戲弄你，他不是個忠實於情感的人，他從來不把女人當回事，我在這段時間裡，聽到過好多他的桃色舊聞，這樣的男人，從來是輕風拂柳，風一過，就會把你孤單的拋棄，崔乃蓉，我多麼不希望你受到傷害！”

東航喝過酒了，崔乃蓉聽出來了，他的吐字不像平時一樣順暢。

九（63）任性的女人？！

“……我不在乎他的以前，我想我們是真心相愛的，好了，東航，我累了，想休息，讓你失去很好的工作，真的對不起，我事先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你好好珍重，再見。”

崔乃蓉不想再聽了，想到鄭寒磊昨夜的等候，她不想別人隨意來評論他，每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