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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一起?”她吃了一驚。
風允哲見她張大著嘴,笑得更開心了,“是啊,臺灣有一個美麗而盛大的婚禮正等著我們呢!我們也耽擱不得,對不?”
“美麗盛大的婚禮?”陳盛方喃喃地念著,過了一會才恍然明白風允哲話中的意思,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懷疑而納悶地問道:“你還是要娶我?”
“這是不可能改變的事實,如果你企圖改變的話,我可以先告訴你,你將會受到嚴重的懲罰。”
“懲罰?”
“像這個……”風允哲低頭吻住了她的紅唇,霸道、粗暴而充滿絕對的佔有,讓陳盛方几乎喘不過氣來,整個人像水一樣癱在他懷中。
“這就是你說的懲罰?”她喘吁吁地問著,如果是,她情願讓他懲罰一千次、一萬次。
“你以為我有這麼善良?”他抬起她的臉,一雙充滿警告、威脅的眸子,像夜間閃爍著無比亮光的星子般散發著詭譎的流光,“記住鐵話,我風允哲的所有物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把它找出來,永遠帶在身邊。”
“你真的要娶一個自己不有賓女人?”她不懂,真的不懂,這樣的他令她心疼。
“愛不愛是我的事,你不必操心。”風允哲微微嘆息,指尖滑過她的唇邊、耳畔。誰說他不愛她呢?如果他真的不愛她,他絕不會這麼緊張地想趕快把她娶回家。
望著風允哲一臉的認真,陳盛方還是無法接受這個即將發生的事實,她一點都沒有即將成為新娘的喜悅與開心,這個從不曾說愛她的男人為了上一輩的約定而堅持要娶她,娶了她之後呢?她也許只是個永遠躲在角落哭泣的可憐怨婦而已。
???
事實似乎證明陳盛方的想像是對的,從她被風允哲帶回王家大宅開始,已經整整三天沒有見到風允哲的人影了,每每問起王詩喬或王家的下人,他們總是顧左右而言他,再多問幾句,他們就面有難色巴不得逃之夭夭,彷彿她身上長了什麼嚇人的東西似的。
夜晚,通常是她覺得最孤獨的時候,風允哲總是很晚很晚的時候才遲遲歸來,回來的時候總會來到她房間,輕輕地在她額頭吻一記才躡手躡腳地離開,生怕吵醒了睡夢中的她。
她其實是醒的,只有等到他回來以後才能入眠,他的一個吻總能讓她消弭白天所有的不安與疑慮,讓她一夜安睡到天明。這一夜,他又來到她房裡,在他的吻要落上她額頭的那一刻,她睜開了眼,正好對上他溫柔深情的眸子。
這樣的溫柔深情真的是對她的嗎?如果是,她便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吵醒了你?”他輕聲溫柔地說。
陳盛方搖搖頭,本想問他的話一下子變成了串串的淚珠滾落在頰邊,她想問他他愛她嗎?她想問他這幾天都上哪去了?辦了什麼事?她想問他有關於藍雪……然而,她一個字也沒問出口。
“哭什麼?你這個傻瓜。”風允哲溫柔地吻去她頰邊的淚,為她遲遲不明白他的心而無奈。“我愛你”這三個字真的這麼重要?一個男人非要對女人說出這三個字才能代表他真的愛一個女人?
如果是,時候到了他還是願意說的。對她的小小折磨,就當她想要逃離他身邊的懲罰吧!
???
“搬進來、搬進來,就放在那裡,小心,裡頭可是世界最棒的紫水晶,別摔壞了。”王詩喬扯著喉嚨指揮著。
他一大早便指揮著幾個男人,將一箱一箱的東西搬進風允哲和陳盛方居住的這棟紅磚別墅,這可是他受風允哲之託,運用他絕大的影響力而辦成的幾項大工程,要不是香港第一大王氏財團的盛名,這些名貴的設計精品是不可能在短短几天完成的。
睡夢中的陳盛方被王詩喬這些人的說話聲給吵醒,她睡眼惺忪地從床上爬起來走到大廳瞧瞧是怎麼回事,只見大廳內滿滿都是裝箱打包好的東西,看王詩喬那副慎重其事的模樣,她心想,裡頭定是價值加城的寶物吧?
“詩人,這些是什麼東西?”她靜悄悄地走到王詩喬的身後問著,讓他聞聲回頭不由得嚇一跳。
“你醒啦?這樣正好,我請設計師過來幫你試穿一下衣服看合不合身,如果不合身的話可以馬上改。”王詩喬邊說邊走出門要去喚人,手避卻讓她給拉住。
“試衣服?試什麼衣服?我沒有訂什麼衣服啊!你是不是搞錯了?”陳盛方一臉霧水地著他。
“沒搞錯,這些東西都是風大少親自選購,是在你跟他的婚禮上要用的,幫你做禮服的可是巴黎最有名的設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