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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尚君澄那樣好騙,可是或許自己總是欺騙,便也討厭別人的欺騙:“這些都是你拿的主意吧?什麼出門逛逛,看衣服,都不是尚君澄的意思,對不對?”她知道葉飛羽要問,索性自己一口氣說完,“尚君澄不是這樣細緻的人,他要是真有這心思,一定會提醒你,為我準備兩片藥,省得弄髒了你的……車……”
聽到徐南方的話,葉飛羽臉上的笑更加的燦爛了。
徐南方皺了皺眉,“你笑什麼?”
葉飛羽搖頭,身子因為三輪車的前進而隨之搖晃,“我笑今天早上君澄給我打電話,還非要我跟你的家人聯絡上,說要介紹你去看什麼精神科醫生,我覺得他才需要去看看。”
見徐南方臉色不好看,趕緊補充道,“我不是要調侃你什麼,我只是覺得君澄這樣說,挺有趣的。”
“有趣?怎麼,難道你不這樣認為嗎?你不覺得我是個瘋子麼?”徐南方冷冷的笑。
橙色卷 第十八章 隕石的下落
葉飛羽對於徐南方的話不以為意,依舊回以笑容,笑是那種大哥哥袒護的笑容,“你別在意君澄,他這人就是嘴巴討厭,不過心挺好的,我看對你也挺上心的。”
徐南方看向葉飛羽,犀利的眼神要看透這個有所保留的男人,“你用不著替尚君澄說好話。”你一個勁的幫他說話,無非是認為我和他之間有什麼,你這麼做,是想得到什麼?不過,我想你弄錯了。我,不是他的什麼女人……女朋友。你其實不用在我這裡白費心機。”
徐南方看著葉飛羽就覺得他是個內斂的人,他的溫和,他的和藹,不過是他自己刻意要求的。徐南方鬥了那麼久,已經非常厭惡和人帶著面具說話,彼此之間都要揣摩各自的真實意圖。這個葉飛羽,就和直率的尚君澄非常不同。
徐南方急於要拆穿葉飛羽面子上的虛假,更急於撇清自己和尚君澄之間的關係。
但是葉飛羽只是淡淡的笑,他看著徐南方的眼睛,他的話讓徐南方無從反駁:“你可以不領我的情,但是你得找雙鞋子穿了。”他說著,看了一眼徐南方的腳。
徐南方低頭,自己的繡花鞋早已經破了一個口子。吉姆只給她找了衣服,卻忽略了鞋子。
葉飛羽根本就不需要理會自己的咄咄逼人,他只一句話,就立於不敗之地,徐南方再爭辯都顯得毫無必要。
徐南方從頭到腳都被葉飛羽給換了個遍。她沒有穿過高跟鞋,葉飛羽給她找了一雙平底的皮鞋。徐南方原本不是大家的小姐,幼小的時候,也隨著父親東奔西跑,遊覽大好河山,不知不覺過了裹腳的年齡,但現在想來,倒也幸好沒有裹腳,否則一雙真實版的三寸金蓮,一定會嚇到許多人。
葉飛羽給徐南方挑的衣服都是長褲和長袖襯衣,好象知道徐南方就是保守的人,不肯輕易露胳膊露腿似的。對於葉飛羽的選擇和買單,徐南方基本持放任狀。
只是葉飛羽不是一個懂得享受生活的人,更不知道怎麼替徐南方打扮,徐南方也還沒有習慣商場裡的嘈雜和人來人往,只挑定了幾件,徐南方就現了疲態。
葉飛羽領著徐南方出來,察言觀色看出了徐南方的疲憊,於是帶著徐南方又上了三輪車,想帶她去一個僻靜的地方吃飯。
蹬三輪的師傅被葉飛羽包了,兩人進去逛商場的時候,三輪車師傅掏出個收音機邊聽著評書,見兩人出來了,也只是把收音機放在身後的車沿上,一邊聽評書,一邊蹬三輪。
評書說的是大明海瑞海青天,評書說的是海青天如何如何除惡霸,如何如何為百姓洗刷冤情,趕車的師傅聽的津津有味,但徐南方聽在耳朵裡,卻不是滋味。
海瑞是嘉靖,隆慶一直到萬曆的三朝元老。雖然徐南方不曾見過他,但卻也知道。現在聽著這評書,不自禁的就勾起了自己的過往,想到前塵舊事,迷惘起來。
要下車的時候,徐南方卻看見街邊有一個老邁的老人正在乞討,旁邊有個五六歲的小女孩懵懂的站在旁邊,來往穿梭的行人,都置之不理。
徐南方徑直奔過去,把剋扣劉淡真的那幾百塊錢全部都放在了那老人的碗裡。
老人抬起眼望向徐南方,難以置信的看著她,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似的,一個勁地磕頭,把碗裡的錢掏了出來,死死地拽住不放,深怕徐南方會反悔似的。
徐南方反轉頭,卻見三輪車師傅和葉飛羽都看著自己,葉飛羽是饒有興致的看著她,那三輪車師傅則一臉惋惜的樣子,“嗨,這些人都是騙子,搞不好都是百萬富翁。”
徐南方並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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