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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的手腕苦澀的笑了笑。
“你還會叫我就已經足夠了!”耿直嘆息一聲,這一聲嘆息到了舒洛心裡就不同了。
這些日子她都在想,若是當初她放掉那些執著,放棄那些固執,也學會這裡的女人,學會認命,她與耿直是不是已經成親,虧她自詡聰明,最後還不過被一個小小的伎倆,兩個女人的一番話,以及自己一味固執的猜想,和斷然的不信任,不原諒,因著他過去的那段情意而亂了心,失了理智,最後做出無法挽回的局面。陷自己與無盡的深淵,忍受著自己一手造成的煎熬。活該,真是活該。
舒洛跟在耿直後面來到雅座,耿直為她拉開椅子,舒洛面無表情的坐下,不去看坐在對面的耿直,而是看著窗外。
耿直也不在意,她能過來,能這樣坐著就已經足夠,目光在她手腕上掃了一下,並未看見什麼,眼裡卻還是掠過一抹驚痛,壓下心裡憤怒,暗暗吸了口氣,伸手抓住舒洛的手,肌膚相觸的一瞬間,舒洛像是被燙了一下,驚惶回頭看著他,同時收回手放在身側站起來就要離開。
耿直暗叫不好,幾步擋住了她的去路“對不起,我…”
“耿直,你是想看我笑話對嗎?看我離開你,過得這樣,是不是很開心,很高興。”舒洛怒目相對,步步逼近,耿直被舒洛咄咄逼人的氣勢愣了一下,退了幾步才站定,看著一臉憤怒的舒洛,心像是被刺了一樣,眼裡滿是心疼。他不知道他這樣的眼神對舒洛的傷害有多大,她不需要憐憫,不需要別人的同情與可憐,更何況那個人還是他。他最不願讓人看見的,若是問世上有沒有後悔藥,舒洛覺決斷的回答,沒有。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耿直,我不需要你的憐憫。”舒洛尖叫著,抓狂一樣的看著耿直,淚水卻不受控制的流下,就像一個瘋子。
“舒洛,你冷靜點,我沒有憐憫你,我是在恨我自己,沒有保護好你。”不理會舒洛的掙扎,耿直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把人抱在懷裡,那麼緊,那麼緊,一句句,如泣血的杜鵑,讓舒洛漸漸安定下來放棄了掙扎,在他懷裡發洩這些日子以來的委屈,憤怒,她多希望有一個懷抱能夠包容。
每夜夢迴時,既後悔又渴望耿直能夠瞬間出現在眼前,抱著她,輕聲的安慰。可是,那時不可能的,就像現在,明知是不對的,明知是不可能的,可她卻捨不得鬆開,貪戀著他給的溫暖,他給的安慰。
“舒洛,與他解除婚約,我們重新開始,忘掉那些不快樂的,讓我照顧你,愛護你。”多想答應,可她不配了,她配不上耿直,配不上他,心裡的自卑讓她不能接受,深深吸了口氣,鼻間全是他獨有的氣息,他不是她的,以前不是,以後也不是。就連現在也不過是一個夢而已。
抓著衣服的手緊了緊,鬆開之時咬牙推開耿直,忍著心痛嘲笑道“你會介意一個破爛不堪的女人成為你的妻子嗎?耿直,這話不好笑,而我,也不會幻想,不要連我最後的自尊都要踐踏。”
“舒洛,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驀然空了的懷抱讓他懼怕,從未有過的懼怕,就像心被掏空。看著離去的人,一把從身後抱住,不理會圍觀的人群,他知道他在做什麼。
“可是我在乎。耿直,我會一直在乎的。”心,墜入深淵,掙扎著,煎熬著,他可以救她,可她不願呼喊,他應該屬於光明的,她不能讓他與她一起墜入無盡的黑暗,從此告別陽光,忍受著無盡的寒冷。
“寧萱,你就是這樣歡迎我回來的嗎?”一個低沉的嗓音傳來,舒洛僵了一下,理智,思緒全都歸於一心,推開耿直站在原地看著跨門而入的韓毅蕭。
圍觀的人不由憋了口氣看著韓毅蕭,又看看舒洛,再看看已經恢復理智的耿直,目光在他們三個人臉上流連,見韓毅蕭目光不善,不滿殺氣,舒洛蒼白的臉,以及耿直毫不示弱的神情。不由集中精神,誰都不願離開,錯過這場千載難逢的好戲。
韓毅蕭看了舒洛一眼,目光落在耿直臉上,嘴角牽起一抹冷笑,一身便裝的他,看起來英挺不凡,眉目間的寒意卻讓人心驚,身後跟著兩位便裝的人,手放在腰間目光冷冷的看著耿直。
不用說也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圍觀的人又是驚慌又是喜悅。
定下思緒,舒洛迎上韓毅蕭寒冷的目光並未吭聲,她知道多說無益。見她不語,韓毅蕭冷笑,抬步走了過來在幾步遠的地方站定,似笑非笑的看著舒洛“過來!”
他的話音剛落,一道黑影擋在舒洛面前,舒洛驚了一下,看著熟悉的背影,眼裡閃過一道悔恨,低下頭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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