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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輝俊朗的男子,氣宇軒昂,風度翩翩,可在賀清遠看來,那多情的一面似乎是他的偽裝,這個男子有太多的心機,更是神秘。
兩個俊朗男子,身影挺拔,相握寒暄交談,在行人看來是多麼的和諧,頻頻看來的目光第一眼就已經看清,一位是**上說一不二的賀清遠,一位是商界奇才,僅僅幾年時間,便把耿家推上頂峰,成為上海數一數二的商業大戶。
一位清俊冷然,手腕了得,狠絕無情,謹慎凌厲,周身散發的寒意讓人禁不住哆嗦,不敢靠近。
一位眉清目朗,溫文爾雅,笑裡藏刀,一雙眼睛足以令眾多女人為之著迷,而他更是來者不拒,留學歸來,身上有著洋人的優雅紳士。
只有站在他們身邊的人才知道,那三言兩語中所包含的意思,周身散發的寒意更低,耿直掛在臉上的笑依然燦爛,相握的手,誰也沒有收回,若不是老闆迎出來,可能直到魚躍門關門,他們也許會一直維持這個動作,這個姿勢,這種心情,兩看相厭,暗中較量。
“喲,兩位公子大駕光臨,快裡邊請裡邊請…”陳老闆聽人稟告說賀公子與耿公子在門外相遇,寒暄一陣,相握的手一直沒鬆開,見過世面,瞭解內情的陳老闆暗暗焦急,這兩個人都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慌忙迎了出來,果然,那姿勢,不是對峙又是什麼?看似一派祥和,誰知道暗中已經交戰多少回合。而他迎上去,巧妙的避開誰先誰後的稱呼,只是用兩位公子帶過。
感覺到齊刷刷過來的視線,陳老闆額上冒出冷汗,勉強擠出笑臉做出請的手勢,。兩人看了一眼。同時側了側聲,隨即相視而笑,伸出手,又收回。最後陳老闆看著一同進去的兩個人,重重吁了口氣,看著相對的花籃,一個百合,一個玫瑰,一左一右,不上不下。
進入大廳,耿直有一瞬間的呆愣,暗色的燈光下,魚躍門的改變讓他驚歎,其實並不是他,就連身旁的賀清遠,也細細打量起來,十日,沒想到十日,魚躍門翻天覆地改變,霓彩色花燈沿著整個大廳的廊柱,牆壁熠熠生輝,大廳正中的水晶吊燈上,纏著各色輕紗,從輕紗過濾的光線不再是單調的白熾色,五彩斑斕,色彩妖豔。
而每一張桌子的上方吊著一個白瓷鏤空盞,裡面燈光純淨,卻步刺眼,也不張揚,只在桌面上照下細碎的光線,倒是在暗色的燈光下,這一瓷白,如夏夜的螢火蟲,一盞一盞,一閃一閃。長線,從密集的綠葉中垂下,一厘米一隔的白色光線,黑白相間,如燦爛的果實。
桌上放著紅色玫瑰,白色桌布買知識桌布下那如血的顏色相映成,糅合成粉色情調,暖暖的,溫溫的。透明玻璃杯內淺黃色液體上飄著一片玫瑰花瓣,竹編托盤內,放著白色手巾,一張一張疊成三角的形狀整整齊齊放在托盤上,從來沒有想過,如此庸俗的東西到了魚躍門,身價立即高漲,在他們這些富人眼裡,竹編的東西只有窮人才會用,他們連一個瓷器的東西都買不起,只能用些木質的,竹製的。而如今看著這裡的東西,似乎,那麼的高雅。
走道兩旁,五步一隔一盞暗色紅燈,剛好能夠讓人看清腳下,不至於心生忐忑,不敢向前行走,舞臺設成圓拱形,垂著輕紗,燈光一反常態的明顯耀眼,讓人已經來視線就被那光線吸引,垂著的藍色青山一卷一卷挽起,舞臺上,幾個打扮妖豔的女子,搔頭弄姿,跳著一如既往,毫無新意的舞蹈。
陸續進來的人根據邀請函上的桌位號尋找屬於自己的位置,整個大廳都坐著邀請來的客人,而二樓走廊上的雙人座上,則是那些想來觀看的人,當然酒水免費,除幾款紅酒之外。
時間一直延續到七點,魚躍門才正式開始,音樂聲驟停,同時整個大廳光線暗淡,吊在高處的水晶吊燈突然熄滅,即使這樣,懸在每個桌面上的吊燈依然明亮,耿直含笑看著對面的男子,不得不感謝陳老闆的細心安排,抬頭不見低頭見。兩個人視線相撞,耿直舉了舉手中的高腳杯,拿在手裡搖了搖,輕抿了一口,眼前閃過,柔和的燈光下,那雙琉璃般的眸子看著那紅色液體,嘴角勾起的那抹笑,心裡頓是變得柔軟。
設計稿他是看過,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效果,即使她、他想象豐富,也不會想的得到,如此讓人眼前一亮,歎為觀止的裝飾,設計,就連一同進來的賀清遠,喜怒不辭於色的賀清遠動動容,眼睛砸周圍掃了一圈,嘴角浮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
舒洛,他沒有看錯,這個女人是一塊寶,只要方法得當,便是一塊耀眼的明珠。
只是他不知道,這些想法是她在太多的西餐廳,有情調,浪漫,舒適,糅合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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