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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說,其實我也不知道之間在笑什麼。見她不想回答,耿直也沒追問,高大的身影走在前面。身後尾隨著三個人,他信教嗎?舒洛不禁納悶,不然怎麼會到這裡來,只是,舒洛是無神論者,所以他不怎麼喜 歡'炫。書。網'驚教堂禱告,在她看來,什麼都要靠自己的雙手,汗水,才能得到,沒有付出就什麼都沒有。她一直如此告誡自己。
車子不能開進來,卻也停在不遠處,舒洛看著周圍種著的玫瑰,覺得心情愉悅,心動了一下,手指滑過一朵嬌豔的玫瑰,並沒有摘下,倒是耿直沒有聽見聲音,回頭正好看著這一幕,神情頓住,轉過頭,走了進去,教堂內人不是很多,耿直在後面尋了一個位置坐下,留出一個空位,舒洛只是在過道上雙手合於下顎,過了一會便出去。
相比於待在教堂裡,她比較喜 歡'炫。書。網'外面的空氣,視野開闊,花紅草綠更能吸引她的視線,阿勒就在外面,見舒洛出來,迎上前,正要開口,卻聽見舒洛道“我就在附近走走,若是耿公子出來你也這樣告訴他,不用跟來了,紫萍會跟著。”說罷,彎腰摘了一片花瓣放在手心。
教堂後面有一條溪流,溪水清澈,岸邊放著幾條木椅,坐上去才發現,並不是木椅,水泥底基上刷上木質顏色漆料,紫萍就坐在舒洛身邊,靜靜的,像空氣一樣存在。舒洛把玩著手裡的花瓣,放在陽光下對著陽光能看見裡面的葉肉。然就在這時,啪的聲音傳來,接著便是腳步聲,手中的花瓣飄下。
舒洛抱著頭與紫萍蹲在地上,那是槍聲,這裡怎麼會有槍聲?就在舒洛想要探頭看的時候,腳步聲跑進,一個藍衣人真好像她們這裡倒下,舒洛嚇得託著紫萍後退一步,看著面前西裝革履的男子,背對著他看不清臉,可是他手裡的槍她可看得清清楚楚,不等舒洛蹲下,男子翻過長凳,拉著舒洛的手問道“出口在哪?”
男子劍眉朗目,一雙眼睛如寒潭一般深邃不見底,冷意泛然,鼻子高挺,清俊冷毅。手上的力道很大,舒洛吃痛出聲“繞過去看見一輛車,往那邊走就出去了。”
舒洛話音未落,男子鬆開手,道了一句謝,一陣風似的離開,倒是舒洛愣愣的看著他離開,就連身後追上來的人她都沒發現,若不是紫萍把她撲倒,她便被子彈打住。聽見槍聲的耿直跑了出來,阿勒聽見聲音,停下腳步,兩個人對視一眼往後面跑去。正好遇到追上來的人,幾槍倒地,耿直看見倒在地上的人,心下一驚,慌忙跑上去,扶起被壓在下面的舒洛,見她臉色蒼白,看了一遍見沒受傷心微微鬆了一下,阿勒扶起同樣面色蒼白的紫萍,兩個人瑟瑟發抖。
耿直把舒洛抱在懷裡,輕聲哄著,餘光瞟到倒在凳上死去的人,攬著舒洛走了幾步“沒事,沒事,不要害怕!”
回到車上,舒洛才平靜下來,拉下車窗與紫萍挨坐著,感謝的看著她一眼,兩人仍然心有餘悸。見她們這樣,耿直有些懊惱,不應該讓她一個人出去的,跟不能今天帶她出來。那些人不是從她們而來,可看她們的樣子,哪見過這樣的場面,舒洛一路都在發抖,雙腿無力,身體大部分力道都在他身上。
阿勒回來,看見站在車外抽菸的耿直,餘光瞟到車簾拉下的車子,心裡知道什麼,上前一步低聲道“是紅家的人。”紅家,除了賀家的,姚家,就剩紅家的勢力,紅家不是一直與紅家交好,而紅家一直一賀家的命令為主,可以說是賀家手下一個強勢的幫派,而他們追殺的那個人,若是他沒看錯的話,是賀清遠無疑,難道他們之間出現了內亂。紅家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對賀清遠下手,那麼…他的身後必定有一股勢力在支援。想想,賀家與姚家相爭幾十年,從上一輩就開始,如今賀老頭子把一切事物交由賀清遠打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姚家老頭子早就心存怨恨,而紅家內部會出現內鬥又不是不可能,只要有足夠的利益。看來,賀清遠會很忙。
眼神暗了暗,他有多忙,今晚不就知道了。這樣想著,耿直點了點頭“密切觀察賀家的一舉一動,有什麼訊息來報。紅家那邊,讓人留意一下,今晚讓魚躍門的人謹慎一些。”
賀清遠聽見身後的槍聲,回頭看著從教堂衝出來的人,停下腳步,那槍聲必是他們無疑,他看著當中一個男子跑向倒在地上的女子身邊扶起,抱在懷裡,想起那雙驚恐中略帶堅強的眸子,賀清遠甩甩頭,感覺到手裡握著什麼,攤開一看是一顆白色紐扣,是那個女人的,正要丟出去,頓了頓,收回口袋中。
槍口朝後,擊倒一個追上來的人,賀清遠冷笑一聲,看了一眼相擁的人,拐進一個衚衕,地下滴著鮮血,感覺有人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