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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嚇著她,只要她安全離開就好。
“我不走。”舒洛把包袱放在床上,回頭,堅決否定“我不會離開,只要楊嬸在這裡一天,就不會離開,如今,我只剩下楊嬸一個親人。”
“我們可以找阿岸,他一定會有辦法的,那塊懷錶應該能抵上三四百大洋,剩下的楊叔總家裡拿出去的缺不了多少錢。”那塊懷錶做工精細,一看就是瑞士名錶,三四百大洋算是最低的價。
楊嬸聽舒洛這樣一說,不禁有些心動,她是不想與舒洛分開的“好孩子,楊嬸這就去找找阿岸,你在家裡,不要讓陌生人進來知道嗎?楊嬸叮囑幾句,便走了出去,還不忘把門關上。
舒洛收拾好,上了門閂,緩緩爬上閣樓,迎著陽光,一株玫瑰花在盆裡茁壯生長,摘下一片葉子放在手心把玩,對著陽光眯著一隻眼,看著照下的陽光,嘴角抿著一抹笑。玫瑰樹枝是阿岸從人家院裡摘下來的,聽說他時常能看見,又聽說就這樣一支莖也可能成活,還聽說,女孩子都喜 歡'炫。書。網'玫瑰。他就折了一支興高采烈的插在盆裡放在閣樓的窗戶上,比之以前,似乎有生氣多了。
楊嬸沒有找著阿岸,聽說,他跟著別人出去了,去哪他不知道,楊嬸奇 怪{炫;書;網},一個負責安全看守大門的人還能出去,至於出去幹什麼,那人不等她問出口不耐煩的擺擺手,然後不管楊嬸怎麼問都不再多說一個字。
而這幾天,楊叔也沒有再次出現,舒洛一隻呆在家,楊嬸也不怎麼出門,一天大部分時間在家裡,只有出去洗衣服的時候再出去一趟,大門一定是上了鎖的。有時我覺得太謹慎,楊叔好幾天沒出現,肯定是還清了債,只是,那塊懷錶,她覺得不值,似想起什麼,放下筆轉身從放衣服的箱子裡找出那一套衣服,白色襯衫,黑色時裝褲,摸摸料子。沒想到還是富家小姐,可怎麼會掉進黃浦江?
舒洛沒有多想,她的過去已經成了事實,如今重生過來的是舒洛。有些事追究太多,只是徒曾煩惱而已。這樣想著,舒洛把衣服埋在箱子底。
聽見門外有人叫門,楊嬸應了一聲,跑上前把門開啟,是隔壁的鄰居,兩個人說了幾句,那人離開,楊嬸回頭看了一眼閣樓,舒洛正好探出一個頭,淺淺微笑“舒洛,我出去一趟,你在家好好看著,記得不要開門啊!”囑咐一聲,舒洛點點頭,揚嬸邊走邊把圍在身上的圍布解了下來掛著,然後便走了出去,臨出門之際,朝舒洛看了一眼,關上門,落鎖。
舒洛想,這人心惶惶的日子還要多久才能過去!
聽見開門的聲音,舒洛放下鋼筆,心想,怎麼這 麼 快‘炫’‘書’‘網’就回來了。探頭一看,是幾日不曾露面的楊叔,一副狼狽的樣子,不禁蹙眉。這時他已經進屋,抬頭朝閣樓看了一眼,正好看見舒洛,眼睛一亮,咧開嘴呵呵的笑了幾聲,手在身上拍了拍,走到水缸便舀了一大瓢水喝了起來,舒洛見他身上好幾天沒換洗的衣服,灰頭土臉的樣子,只希望楊嬸快點回來,邊想,便迅速下了樓。
“舒洛一個人在家吶!你楊嬸呢?”放下水瓢,楊四回頭就看見站在門前的舒洛,眼睛在她身上瞟了一眼,暗暗點頭。
“楊嬸過一會就回來。你的債還完了?”警惕的看著他,舒洛冷冷出聲。
“呵呵…還差一點。”楊四搓著手笑了笑“舒洛還有錢不?借一些個楊叔,下次雙倍還給你。怎麼樣?”貪婪的神情讓舒洛氣憤,冷冷偏開臉,她覺得她應該與楊嬸一起出去的,就不會遇見他,讓他把簡歷翻個底朝天都比現在對著的好。楊嬸不是說只有一把鑰匙的嗎?他怎麼開門的?
“我有沒有錢楊叔不是最清楚,還來問我,那不是多此一舉嗎?”冷冷嘲諷,錢上次全被他拿走了,這個月的工資還沒領,身無分文,他還想怎麼樣。
“看你說的,沒有就沒有唄!都說了會還的。”說著繞過我走進房內,我以為他又要去翻箱倒櫃,還沒轉身就聽見他在身後確認道“你身上真沒錢?”
手緊緊的捏著拳頭,恨得牙癢癢“你太過分了。”突然轉過身,楊四似乎沒想到,驚了一下,然後收斂了笑。眼裡迸出精光,見我怒瞪著他,也不在意,兩掌相和,拍了三下,停了下來“你又在耍什麼花槍,阿岸等…”等下就會回來。話還沒說完,就聽見身後的腳步聲,回頭,看著闖驚屋的人,四個中年男子,凶神惡煞的樣子,看了一眼,我的身後,視線落在我身上。
“長得還算標緻。”為首的人看著我,話確實對著我身後的人說的。
他們?看了一眼,我便知道了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