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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情況,一頭撞在她身上,兩個人都搖晃了一下。紅牡丹沒有責備身後的丫環,而是看著舒洛對紫萍說了什麼,紫萍進了化妝間。而舒洛依然站在走道里看著紅牡丹點頭微笑。
紅牡丹被這一笑,笑得有些驚慌,愣了一下,胡亂的點了一下頭臉上掛著勉強的笑,就然後移開視線,張了張嘴對身後的丫環說了句什麼,就看見丫環提著她的裙襬跟著她進了化妝間,剛一坐下,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就聽見敲門聲。紅牡丹扭頭,見舒洛站在門前,一手還放在門上保持著敲門的動作,條件性的驚了一下,卻見舒洛淺笑收回手。
舒洛看著紅牡丹受驚的樣子,在心裡冷笑“紅牡丹小姐臉色似乎不好?”
聞言,牡丹下意識摸了摸臉,摸了臉之後才意識到什麼,臉上浮著笑“多謝月下小姐關心,並沒有不舒服的地方。月下小姐有事嗎?”逐客的意味明顯,舒洛怎麼會聽不出來。
“沒事!只是記起紅牡丹小姐似乎有東西落在我那了。想著今天遇見總該物歸原主了不是。”舒洛說這話的時候,紫萍已經走進化妝間,當著紅牡丹的面見一條手鍊放在梳妝檯上。見到手鍊,紅牡丹呼吸一滯,臉上瞬間變得蒼白,驀然回頭看著舒洛,驚恐不已“連雅小姐的事想必紅牡丹小姐已經聽說了,有些事我們都心知肚明也就不再多說什麼。月下也不是斤斤計較之人,這手鍊紅牡丹小姐收好了,可不要再弄丟了,值錢的東西丟了怎麼都會讓人心疼,你說不是?”
舒洛是小姐走出紅牡丹的化妝間的,看著紅牡丹那由白變青,再變紫的臉,舒洛就覺得好笑。又害人之心的人內心免不了經受折磨,更何況舒洛如此婉轉的揭露她的害人之心,她看見那條手鍊的時候就知道連雅有份,她也不少。在連雅看見舒洛臉上的傷痕是那副吃驚的模樣她就在懷疑,後來阿勒送來手鍊,說是舒洛遺落的,舒洛接過一看,就明白了,連雅放在舒洛粉底你的藥被人換了,而換的人正是遺失手鍊的主人。而這個手鍊,無疑是紅牡丹的,舒洛親眼見過她戴在手上。
“小姐為什麼不把她交給耿公子?”紫萍跟在舒洛身後,疑問出聲。舒洛笑了笑,這樣的事在魚躍門發生的並不少,耿直不能把每個人都嚴懲一番,況且紅牡丹他也不會動,畢竟她曾是魚躍門的臺柱子,她的身上人脈不會少。耿直自然不會給自己找麻煩。舒洛不覺得告訴他會有好處。相反,若是扳不倒紅牡丹反而讓她在眼前耀武揚威,實在是下下之策,還不如自己出馬,讓她知道她的把柄在自己手裡,而顧忌不敢再輕舉妄動。
比起狠狠教訓一頓還不如日夜在精神上得折磨,現在紅牡丹一定害怕得不行,這幾天都會寢食難安,一看見陳老闆就會想起自己做過的事被舒洛告知給他,然後像將連雅一樣掃地出門,驚恐不安的渡過三天。三天應該夠了,三天之後她才會發現,一切都是她內心在作怪,才會想起舒洛說過的話,然後安分的扮演著紅牡丹這個角色不敢越雷池一步。三天足以讓一個人精神崩潰。
“因為她不是連雅。”舒洛知道為什麼耿直會那麼輕易的把連雅交給她。現在看來,只不過是耿直厭倦了一個女人,想要借她的手,她的事甩掉一個麻煩的女人而已。而連雅這個女人還真陰險,竟然買兇傷人。這是舒洛最為後悔的一件事就是當初的寬容,她真應該好好給她幾巴掌,然後把紅牡丹的藥抹在她臉上,看她還怎麼興風作浪。
紫萍不能理解,看著舒洛冷笑的神情,識趣的閉嘴。她知道小姐不想往下說,有些事,她不明白,可小姐明白。
舒洛剛走到門口就看見陳老闆匆匆走來,看見舒洛連忙迎了上來“我的月下小姐呀!客人都等急了。”
“等急了也沒關係,你是還有陳老闆嗎?”陳老闆聽出舒洛話語你的意思,抬眼看了一下舒洛,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走了幾步,陳老闆想了想說道“今天是耿公子坐莊。”一聽見是耿直,舒洛揚了揚眉毛似笑非笑的看著陳老闆並未說話,只這一笑,陳老闆只是嘆息一聲,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舒洛,低聲提醒了一句“不要任著性子。”之後扭頭笑嘻嘻的對著耿直和他對面的男子笑著說道“我把月下小姐帶來了,二位盡興!”說罷,離開之前看了一眼舒洛。
舒洛掃了一遍,十號桌只做了耿直賀他的客人,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子正笑眯眯的看著舒洛,連忙站起身讓出一個位置,伸出手看著舒洛說道“月下小姐,果然豔壓群芳吶!”舒洛對於男子的恭維只是笑了笑,看了一眼對面的耿直,臉上一樣掛著微笑,解下披著的披肩交由紫萍,然後將手伸出,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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