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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情緒隱藏之好。
“喜 歡'炫。書。網'上他之後,我才知道他是有了婚約的。然而那時已經無法割捨,我就想讓他退親。慕容申答應了,說是先同他爹爹商量。之後,我再提退親的事,他面露難色,說是他爹爹不同意。我放不下他,於是想去見他的家人,慕容申求我別去,讓我給他些時間,讓他自己先跟他爹爹再說說。我不放心,慕容申就給我看了他手臂上的棍傷,說他爹爹很執拗,讓我先別出現,以免事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我心疼他因為退親的事受了苦,他只道能和我在一起,怎樣都是不苦的。我心中感動,不想逼迫他那樣的緊,於是這事擱淺下來。”
“在玉龍學苑的最後一年,那年冬天,我假日裡回家的時候,我娘身體已經不太好了。不過她還是希望我能將學業完成,於是過完年我又回了學苑。我那時還有一個擔心,就是慕容申的婚約,定在他十八歲時。也就是新年一過,便到了他家裡給他訂的成親時間。我很擔心他不會再回學苑,他回來了,卻跟我說,與我有緣無分,這次來是與我道別的。”子書的情緒回到了舊日,很是低落,戚永昭眼眸暗了暗,沒說話。
“我自然不能接受分別,想去他的家裡,他只是哭,並不願意和我去爭取。”子書說到這,停了下來,她只覺心中的傷疤再次揭了開來。看了看戚永昭,覺得這話再說下去,對他而言,何嘗不是另一種傷害,遂道,“永昭,你還要聽下去嗎?”
“要聽的,只要你願意說。”戚永昭還是輕輕一笑。
子書沉默了一會,“緊接著第二日,家裡來人了,說是我娘病危,讓我趕緊回去。那天晚上,我去了慕容申的房間,我想讓他跟我一起走,他並不答應。之後我自私的要了他,私心裡是要絕了他的後路,讓他等我回來。”
“他沒有等我對他負責。在趕回亭蘭鎮的路上,也亦追上了我。他執意要跟隨我,同時也告訴我,慕容申已經回京城,準備出嫁了。”
“也亦從前是慕容申的人?”戚永昭輕問。
“是的,我聽慕容申說,也亦是他小時候無意間救下的。他們雖是主僕,感情如同兄弟。”子書如實相告。
“難怪。”戚永昭低語。
“我當時只恨自己不能分成兩半,百行孝為先,我的決定還是先回秋府。我孃的病,拖了一月,終是藥石無濟。將秋府之事略作安頓,我去了京城找慕容申。我曾經對他做下那樣的事,本意是想讓他不要退縮,與我一起,誰知他還是沒有等我。那時他成親已有半月,我擔心他因為失貞被他的妻主責難,又實在是放不下他,只想能見到他,甚至帶走他。
在納蘭府外,我待了半個月。讓也亦送了很多封信,慕容申始終不肯見我。他讓也亦轉告我,他過得很好,不想再見我了,讓我不要再去打擾他。我並不相信這是他的真心話,直到有一天,也亦跪在我的面前,求我不要害了慕容申。大臻的世俗,婚後若是私通,嚴苛起來,被沉河也不是不可以。我不甘心,卻也無可奈何。只能回了亭蘭,這些年沒再和他有過聯絡。”子書一口氣說到這裡,發現有些事,事過境遷,她心中的難過,輕了許多。
“那這次是慕容申來了嗎?”戚永昭問道。
“是的。”子書頷首,“他與他的妻主今日一起到了秋府。”
“真是奇 怪{炫;書;網}。”戚永昭低聲。
“他們要和離,納蘭霜找我要二十萬兩銀票,換慕容申的休書。”子書皺眉。
紅樓隔雨相望冷(四)
“真是離譜。”戚永昭沉聲。
子書見他面沉如水,擔心他心中計較,喚道,“永昭,真是抱歉。從前的事,我並不想你煩心。”
戚永昭的臉色並不好看,他緩緩說道,“子書,你的事,是我要聽的,不必說抱歉。我只是覺得他們夫婦兩很荒謬。”
“話雖這樣說,慕容申過得不好,終究與我當年強求脫不了干係。”子書並不想否認自己的過錯。
“難道你對他,還有舊情?”戚永昭眼眸一暗。子書靜默了一會,凝視著他,“我想我是放下了,於他,只是當年的愧疚。”
“那你的決定是?”戚永昭追問。
“我並不知道他二人要和離的原因。要說納蘭霜在意失貞的事,隔了四年才來找我,未免有些說不通。”子書說出了疑慮。
“他們人呢?”聽到這樣的事,戚永昭心中自然是難過。與此同時,他也很想看一看,慕容申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大臻國,未遇到子書之前,他已經來過幾次。他去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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