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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凌歡歡聽著這個字眸子一下子就紅了，她拳頭收緊深吸了一口氣道：“我想和你談談。”

慕淑敏一愣，看著凌歡歡那雙漆黑的看不到底的瞳仁心裡有些涼涼，她抿了抿唇：“你先洗個熱水澡換身衣服我們再說。”

“不用，有些話……我問完就走。”凌歡歡聲音裡都帶著淡淡的疏離。

慕淑敏緊了緊自己的披肩，或者說……做了虧心事，心裡本身就是慌的，現在加上凌歡歡這種反常的態度慕淑敏心裡更加的沒有譜。

慕淑敏不是說沒有想到過凌歡歡會知道的這樣一天，只是……她還沒有準備好，因為她昨晚打電話過去問凌歡歡的時候，她明明都還是不相信的，現在突然這麼一個態度一變，讓慕淑敏的心裡發虛。

“你們……你們都下去吧。”慕淑敏低聲道。

管家和傭人們看了慕淑敏一眼然後都退下了，大廳裡只剩下了凌歡歡和慕淑敏兩個人。

慕淑敏看著凌歡歡唇角強扯出了一個笑容，溫柔的問道：“你想和媽說什麼？”

“我媽……溫良淑的死，是不是你做的？”凌歡歡一字一句的問。

這一刻……凌歡歡同樣是緊張的，她多麼希望……哪怕慕淑敏是騙自己，只要她說不是，凌歡歡就願意相信，凌歡歡來這裡……只不過是想找到一個可以讓自己的心停止拉扯的理由，拉扯的太痛……凌歡歡承受不了。

慕淑敏臉色大變，她喉頭滾動著撇開頭不敢去看凌歡歡的眼緊緊拽著自己的披風轉過身。

這表示什麼……凌歡歡的心向下一沉。

“是你做的？”凌歡歡聲音顫抖的不像話，眼淚衝出了眼眶。

“歡歡……”慕淑敏垂下頭舔了舔唇轉過身看著凌歡歡，“是我對不起你。”

“為什麼？”凌歡歡緊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問，“我媽媽……哪裡得罪你了你要殺了她？人命……在你的眼裡到底算什麼？”

“歡歡……我是不得已的。”慕淑敏也紅了眼，她緊咬著自己的指甲，良久開口道，“我是為了救雲少歡歡，只有你媽媽死了……雲少才能活！所以我才認為……你和雲少相愛是天意……所以我最後才鬆口讓你和雲少結婚！”

凌歡歡冷笑了一聲：“只有我媽媽死了雲少才能活？你是在和我開玩笑麼？難道是我媽媽要殺雲少麼為什麼非得二選一你告訴我！”

雲少……你要醒了麼？

凌歡歡冷笑了一聲：“只有我媽媽死了雲少才能活？你是在和我開玩笑麼？難道是我媽媽要殺雲少麼為什麼非得二選一你告訴我！”

慕淑敏唇瓣微微動了動，皺緊眉頭一語不發。愛葑窳鸛繯

“說不出來了？”凌歡歡冷笑了一聲，“慕淑敏……你每一次……每一次聽到我叫你媽，你心裡到底是什麼滋味？”

慕淑敏咬緊了牙紅著眼看著凌歡歡：“歡歡啊……”

“你不要叫我！”凌歡歡眼淚吧嗒吧嗒向下掉，“我問你，慕淑敏……你認認真真的告訴我，我媽溫良淑……真的是你害死她的麼？是你在她死後把現場偽裝成車禍麼？崢”

“歡歡……”慕淑敏瞳仁輕顫著。

“我問你時還是不是！”凌歡歡怒吼著，吼的頸脖青筋直暴。

“歡歡，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媽……”慕淑敏顫抖著伸出手，眼淚直往下掉，她輕撫著凌歡歡的雙臂，“歡歡啊，你先別激動，你剛小產身體還沒有恢復……我知道我有罪，可是……這件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歡歡……媽媽會把你失去的母愛補給你的好不好？客”

“補？”凌歡歡強笑著將慕淑敏覆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拉開，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你補得回來麼？你能換回我媽麼？我媽能活過來，還是……你以為……你能替代我媽麼？”

“歡歡……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可是我也是沒有辦法！我真的是……沒有辦法！”慕淑敏哭出了聲，“我當初不同意你和雲少結婚就是害怕這麼一天！就害怕這麼一天……”

“慕淑敏……”凌歡歡深吸了一口氣，冷眼看著慕淑敏，“我原本是打算親手殺了那個害死我媽的人，可是我改變主意了……殺了你我還要償命。慕淑敏，我要親手把你送進監獄……我要看著你伏法！”

凌歡歡說完轉頭向外走去，慕淑敏連忙喚住了凌歡歡，聲音裡哭腔濃重：“歡歡！你這麼做考慮過雲少麼！你會傷害雲少的……你答應過我不論發生什麼都會上還有云少的！凌歡歡……你答應過我的！”